▼便當情節有
「其實你已經不在這裡。」 本部外,秋天。季節已逐漸漫入涼爽的節氣,然而出了太陽的今天卻留下一個烘烤得暖洋洋的午後,他慢慢走上你所待著的這片小山坡,駐足停下。其實動作已經很輕很柔足夠體貼,但一米七以上又增高了不少的身影仍很快擋住了你的光線,讓你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朝他臉上望去。 相對的,艾倫倒還是那一臉靦腆的表情。雖然在過了一段日子裡的現在他已經成長到足以被視為一個可靠的男人,但無論如何在你眼中他仍只是個小鬼吧,永遠的。天真、爛漫;明明知道你已不在卻又相信著你能聽見的理念。固執堅持。 所以讓你待在了這裡。這片紀念著曾經來過這片土地的每一個人的每一個名字,身旁的石碑上放了幾朵小小的已經乾掉了的花,你看著艾倫輕輕蹲下身來拾起那些花朵,然後改將手上的馬克杯放到了石頭平面上。 一杯溫熱的剛泡好的馬克杯。透著熱可可的香氣,看著他又慢慢在石碑前跪做好身子,眼神表情溫柔地,手觸碰了一下上頭刻印著你的名字。 「聽說之前來探望你的人都帶了酒,本來我也想帶的。但是還未成年。所以只泡了平常你也喜歡喝的巧克力過來,對不起。」 「但其實我更喜歡你只拿馬克杯時的樣子。巧克力喝完之後你的身體就會帶著一股甜甜淡淡的巧克力香,凡是經過或是和你說話都會聞到喔。我很喜歡那樣的你...啊,是的,不好意思,其實我喜歡你三年了。」 「今年是第四年。」 「…我也知道是時候該放下這份心情了。但後來我發現,無論怎麼說服自己去喜歡上別人,最後的最後我還是最喜歡你啊。喜歡你的強大,喜歡你的溫柔,喜歡你不輕易認輸的脆弱,喜歡你即便到了那種時候仍要抬起手來安慰我,說,要是你哭了我不就不能放心了嗎……那個。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但是你已經不在了。」 「對不起。」 「明年,我就可以帶酒來了。還會再來看你的。謝謝你,兵長――里維桑。」 「…我好喜歡你。」 語意至此他便不再說話。沉默地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眼睛。而你只是靜靜地相對望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必要說話,只是重新閉上了眼。 『好啊。明年,再來吧。』 只要你還願意看著我的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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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有
▼用烏烏茲拉決定劇情 早上起床最討厭的事,就是晨勃的時候還聞到身旁里維桑的體香。 夏天,剛結束定時冷氣的房內還帶著一點點室內空調的低溫,但在這樣的清爽環境下身體卻在逐漸發燙。源自於每個男人很正常卻又難以啟齒的生理現象,這時候最理智的方式應該是下床去浴室自己解決的。然而此刻艾倫卻遇到了非常尷尬的問題。 那就是,里維桑湊巧不巧睡在了他懷裡。穩穩的睡姿,安定的呼吸,一分一秒帶著專屬對方極具誘惑的氣息吐在頸窩間,讓艾倫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很困擾著到底該不該推開這樣難得可愛的里維。 該不開推開里維呢。(bzzz) (紅/藍) 試著推推看 (綠/黑) 不行里維桑抱得太緊了推不開 太尷尬。 真的太尷尬。嘗試了幾次盡量不驚動里維的移動之後,艾倫以失敗告終,但失敗是一回事,身體會爆炸也是很急迫的一件事,到底該怎麼辦才好,艾倫又急著想推開里維,但沒想到一低頭,里維桑就有了動作。 里維桑有了什麼動作?(bzzz) (紅/藍) 醒來了 (綠/黑) 露出毫無防備的頸窩,正適合給艾倫舔 …糟糕啊。 清晨的光線正好,罪大惡極就是艾倫目光正巧擺在了里維線條曲線正好的脖子上。淡淡光暈連著偏低室溫覆蓋在里維皮膚表面,讓對方反倒襯托出人體才有的體溫,適合的溫度,適合的位置,恰巧香甜的氣味。讓艾倫第一次痛恨自己明明只是個人卻不在今天感冒鼻塞之類的事,太吸引人了。讓他無法不遵從自己逐漸被眼前畫面侵蝕理智的慾望,低下頭去,將唇面覆在里維脖頸上頭輕輕舔舐。 就在這時 (bzzz) (紅/藍) 里維桑發出了低低地呻吟聲 (綠/黑) 毫無反應,還是在睡 …咦? 里維桑,今天意外地遲鈍呢。 後知後覺想起對方似乎最近為了公務特別煩心,也難怪他最近總是起床時都顯得特別睏。幸好今天只是假日,會在這種時間自動醒來的,大概也只有習慣在早上就起床準備早餐的艾倫有機會了。今天竟偶然得到可以偷偷對里維做些小事的機會,在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習慣早起一切值得。 高興歸高興,他的身體依舊很糟糕地在勃發著。 有種要克制不住慾望的感覺。(bzzz) (紅/藍) 開始忍不住解開里維桑的睡衣扣子 (綠/黑) 不,不行,果然還是乖乖試著掙脫里維桑好了 衝動是魔鬼。不曉得從小到打聽過這句話多少遍,然而實際體會到他真正可怕的時候總不在人所謂的購物衝動上,而是生理慾望。 哪怕是他知道生氣的里維桑有多恐怖,又哪怕他知道這一動作做下去了可能會有好幾個月都無法和里維桑說話,本能與慾望驅使仍讓他滑動了手指。觸摸著里維桑充滿彈性的身體曲線,沿路滑過對方脖頸、鎖骨,直至胸膛前。並開始單手一顆顆將扣子解下。 他也是第一次這麼感謝自己無聊有練過單手解扣子這種無聊事。里維桑毫無防備的肌膚瞬間呈現在眼前,雖然有點背光,但不致有礙視野。或者該說棒透了。糟糕到不行的完美視角讓艾倫很無奈地發現自己幾乎要把持不住的事實,那麼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將手掌貼在里維胸膛上撫摸時他邊思考著。 下一步 (bzzz) (紅/藍) 對著里維桑自瀆 (綠/黑) 是男人就該做到底,把里維桑壓在身下吧 他肯定是瘋了才會想這麼做。 不過達成目的的同時又有一股強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啊啊,果然,男人全是一群王八蛋。他想起了阿尼曾經這麼鄙視地朝他的手機桌布做出評論,但沒辦法嘛,誰叫他真的太喜歡里維桑。能讓他如此幾近喪心病狂的也只有他了。如此自個深深沉醉著,他手壓在已經被他翻壓在身下的里維爾邊,壓下身體去親吻對方嘴唇。 下一步 (bzzz) (紅/藍) 扯掉里維桑的褲子 (綠/黑) 吻醒他,拖里維桑一起下水 但是果然偷偷做是不行的呢。 雖然有種得逞的感覺很不錯,但可以的話他果然還是想看著里維桑出於自願和他做這種事。雖然已經是用著有點卑鄙的方式。他先是輕輕隔著里維睡褲揉了揉同樣的部位幾下,極富技巧又熟知里維身體敏感處的很快就讓里維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有了反應。那麼接下來就只剩下親吻了。加深著吻的同時讓里維因為缺氧而開始有轉醒跡象,艾倫享受著對方緊緊抓上自己手臂的感覺,和眼前的里維說了聲早安。 氣喘吁吁的里維睜開眼,第一句話說的是什麼呢(bzzz) (紅/藍) 你…是、禽獸嗎? (綠/黑) 艾倫…? 「如果是對里維桑的禽獸的話,我是。」 毫不知恥的承認了。艾倫第一次發現自己也能下留得讓里維瞬間脹紅耳根,啊啊,怎麼會這樣呢,這時候他竟然還覺得這樣的里維桑好可愛。越來越想親吻他了,該怎麼辦才好。 會怎麼做呢 (bzzz) (紅/藍) 就親下去了。順邊繼續引誘著里維讓他屈服本能。 (綠/黑) 乖乖的問里維桑可不可以做 仗著情勢上的衝動還真有無限種可能,該這麼說嗎?當艾倫發現自己真的能順利引誘里維和自己身體交纏起來的時候其實非常意外,有種驚訝與快感愉快交錯的感覺,成就感是MAX。說真的,將里維桑吻得亂七八糟又壓在身下由自己擺佈這種事他一次也沒想過,大概是過往的奴性驅使他從沒產生過想法問題。如今突破了那條界線,剛睡醒的里維桑思緒不如以往澄澈就先一步被情慾給攻占了,好可愛啊。 已經除了可愛一詞外,沒有任何形容詞能再去形容此刻的他。 半推半就脫掉了衣服的里維桑,答應給做嗎?(bzzz) (紅/藍) …(默認) (綠/黑) 給我、用大腿!不准進來! 啊啊。果然還是被罵了。 不過考量到今天才剛開始就要耗掉整個體力的問題,艾倫還是妥協了。乖乖認份地點頭,他抬起里維雙腿,輕輕併攏,持著自己按耐許久的勃發器官往里維的腿間縫隙擠去。過去的時候摩擦著里維桑的囊袋,有種異於大腿皮膚的感覺,很舒服。而幾乎貼著里維器官來回抽動的途中,他也終於在自己的喘息聲中聽見里維微微壓抑的吐氣聲響。不過表情被對方用手遮住了,好可惜,不然一定會更美味吧。 可惜著看不到里維桑的表情 (bzzz) (紅/藍) 伸手去把里維手移開 (綠/黑) 沒關係這樣也很愉快 貪得無厭的人類。知髓入味。 意識到自己糟糕透頂的時候他也豁了出去,騰出一隻手來抓住里維的手,將他往旁邊拉開了一點點。里維好像被嚇著了,反應很大地把手給拽回來。 「你、放手!」 「為什麼…?」 「不要看…」 很害羞的反應。雖然說話語氣兇得亂七八糟的,艾倫還是很愉快。不過雖然他收回了手,卻不代表他沒有別的方法不讓里維桑繼續做。 艾倫的手接著 (bzzz) (紅/藍) 伸手去床頭櫃拿出了一個保險套 (綠/黑) 用手指直接沾著兩人液體伸到里維桑的下面入口 「…?艾倫、你要做什麼?」 顯然打開櫃子的聲音驚擾到里維,對方終於從手臂裡露出眼睛來瞪著自己,表情剎是不解。而艾倫只是笑了,繼續慢條斯裡從櫃子裡拿出潤滑劑,並作勢打開。 「我只是,想做到能讓里維桑露出舒服表情的事而已。」 當下立刻被扔了枕頭。但還是很愉快,主導權掌握在他,讓里維陷入了非常不自由的狀況。雙腿夾緊著艾倫的分身,他咬起牙,瞥了自己此刻被艾倫掌握在掌心的器官一眼。 里維張開了口 (bzzz) (紅/藍) 我…不要… (綠/黑) 你這個混蛋… 啊,太好了。 妥協了。 艾倫揚起了很大的微笑。手指輕輕刺激著里維前端,他滑動著手指,仍沒有將保險套和潤滑劑給收回去。 「吶里維桑。」 「…什麼。」 「只做大腿,就好嗎?」 里維皺起眉頭 (bzzz) (紅/藍) 明知故問…別再裝了。混蛋。 (綠/黑) 你不知道言墟想睡了嗎? 「是。」 得到允諾,他也毫無顧忌關上了並沒有將任何東西收回櫃裡的抽屜。 「那麼我會快一點的,在準備好之前請您稍微忍耐一下。」 「嗯…別說了…」 「里維桑…我真的好喜歡你。」 「啊…我倒是…嗯、很討厭你啊…」 「…那真是太榮幸了。」 ――強制END。(爆 ▼便當情節有
他突然笑了出來。 在那樣的浩劫餘生後,似乎很理所當然地存活下來的他身上到處都是髒得想立刻扔掉的衣物,身體很累,精神很累,手腕其實已經舉不起刀,他很清楚自己該休息了。 然而他卻還是站著。 抬起頭來看似眺望實際上卻閉著眼睛吸了口氣,都是血味。啊,好髒啊。他滑動了一下自己被血汙潤濕的掌心和刀柄,再一次睜開眼睛。看了看在自己視角下方明明狀況慘烈、然而當事人卻用著再糟不過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韓吉。 然而他卻還是站著。 抬起頭來看似眺望實際上卻閉著眼睛吸了口氣,都是血味。啊,好髒啊。他滑動了一下自己被血汙潤濕的掌心和刀柄,再一次睜開眼睛。看了看在自己視角下方明明狀況慘烈、然而當事人卻用著再糟不過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韓吉。 「吶,妳那是什麼表情?」 「……」 「我沒事。」 「那只是身體而已。」 「我的心理也沒事。」 「――里維。」 「……我只是有點意外罷了。」 「……」 「不過想想,確實沒有人保證過誰一定能活下來啊。」 「…啊啊。」 「為什麼會有預期心理呢。」 「……」 「為什麼我會期待呢。」 「…里維,我們先撤退吧。」 「……?說得也是。」 「你還能走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妳才對。」 「我沒問題。」 說著韓吉真的站了起來。雖然動作不是很流暢,但至少身體應該沒什麼地方骨折,只是剛才摔得有點嚴重而已,大概瘀血吧,他想。看著對方搖搖晃晃地朝自己走來,他也收起了刀,伸手過去扶住她的肩。對方也抓住了自己,但不是接受他的攙扶,得到支撐的剎那韓吉一把脫掉了護目鏡,接著不是去揉揉自己身體疼痛的地方,而是伸出手指輕輕的慢慢的抹掉了他臉頰上的眼淚。 那一瞬間他們兩個都有點沉默。直到他努力扯動嘴唇。 「……我沒事。」 「才怪,明明都已經天崩地裂了。」 「我真的沒事。」 「那你就別哭啊。」 被堵得無法反駁。透過糊得看不清楚的視線,他努力眨了眨眼,不甘示弱地抓緊了她,反駁。 「…妳才是…既然這樣…那妳也別哭啊……」 Fin . 大概是出乎意料走了什麼很重要的人的故事← 對不起今天心情有點糟糕。 ▼便當情節有
又到了讓人心情複雜的雷雨季。 艾倫走在沿路過來都有些濕腳印的木質走廊上,由於本部建築多依賴自然照光,因此凡舉到了這種時候的陰天,室內照明也會像是映照著外頭氣候一樣陰沉沉地降下光線。路看不清,不過沒關係,所幸在這裡待久了,他不缺乏熟悉這裡的地形知識,只是輕車熟路地脫下遮蓋在他肩膀上的斗篷,抖去雨水,將它暫時隨手掛在大廳其中一張木椅上。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接著他繼續前行。目的很明確,像是沒有半絲猶豫似的,而確實;早在他聽見雷雨並趕回本部時的向就只有一個。雖然那個終點不是能讓他好好洗去身上黏膩的澡堂,或是至少讓他換套衣服的自己臥房,一路跨著盡可能輕但快速的步伐,他來到了調查兵團的長官級辦公室門前。 裡頭。 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偶爾從房間窗戶打進整個本部的雷聲響得透徹。艾倫聽著,閉上眼,試著輕輕吸了口氣調整呼吸。 ……滿鼻腔的雨水味啊,並不好聞。 * 他敲了敲辦公室門。 「――打擾了。」 打開門後房間裡的燈是點著的,但卻似乎空無一人。艾倫環顧著室內,將門輕輕背著身體靠了上。接著進門後他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尋找他想要尋找的人,而是往房間唯一的一扇窗靠了過去;將本來就只剩下半扇窗戶開著的窗關起來,拉上窗簾,確認雨聲雷聲已經盡可能地被阻隔在外,他接著才轉過身去,往最靠近窗戶的那個辦公桌底下看去。 「……兵長。」 他閉上眼,輕輕喊道。 「兵長。」 「……」 「我是艾倫。」 「……」 「我可以跪下來嗎?」 「……」 「――里維桑。」 「……、」 順應著對方祈願,艾倫推開木椅,雙膝著地跪了下來。將那雙從桌底下伸出來的身體抱住,好好地擁住了里維。支撐著對方,又或者私心地將他往懷裡抱緊一點,艾倫試圖撫平來自他身體的顫抖,以及自己心裡的疼痛,努力揚起笑容。 「沒事的呦,里維桑……那個只是雨聲,偶爾打雷了而已。」 「……打雷……嗎。」 「是的。只是打雷了而已。」 「……打雷了啊。」 「是的……不是你所想的那種聲音,所以請不要害怕。」 「是嗎……。」 緊抓著他肩膀的手指稍稍放鬆了下來。里維的鼻尖在他頸窩移動了一下。 「那傢伙,都下大雨了啊,竟然還不曉得要回來。」 「……兵長――」 「真是的,肯定濕透了吧。腳上也都是爛泥,髒死了。」 「兵長……」 「要是敢亂感冒的話給我試試看,虧他一直強調感冒了對調查兵團有多不利的事……」 「……」 「吶艾倫――那傢伙什麼時候回來你知道吧?不是也當上分隊長了嗎?這種事韓吉應該會告訴你才對。」 「――我……」 他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只是終於無法克制自己抱緊里維的力道,強忍著要哭出來的表情,將臉埋在里維飄著淡淡皂味的髮間。 「對不起……兵長、對不起……」 該怎麼辦才好。 向里維親口說出已經找到下任調查兵團長的事、以及前任團長葬禮日期決定好的事。他說不出口。 ――怎麼說得出口啊。 Fin . 團長兵長之間有沒有CP其實都OK,但艾倫單戀兵長沒錯(欸 順應近期一系列的BE路線的原作衍生。(喂 ▼獸化Paro
▼R-18有請注意 ▼原噗連結→ http://www.plurk.com/p/isnkwi 雖然開了室內空調,但在這張熟悉的床上和熟悉的人用熟悉的高溫交纏身體,實際上帶來的感覺還是多少難受。 畢竟。除去滿足性慾以外最大的困擾就是,好熱。夏天的氣溫一年比一年還高,那樣的熱度已經可怕到即便入夜仍帶著有如正午過後的餘溫,因此可以的話里維其實很不想做些繼續讓自己身體感覺發熱的事。然而卻老是忘了,就算同為同性別又沒有固定發情期困擾的他們,在無意間嗅到不知道從哪邊窗戶鑽過來的賀爾蒙氣味時還是會被吸引得激起本能。 俗稱……被動式發情。 無可避免。多虧他們一隻貓一隻柴犬的嗅覺好也好到糟糕的天性,只要在這兩類雌性動物進入發情期並開始在街上散發無可抑制的味道時,他們經過路過聞到的這些人都會遭殃。雖然引發情慾的結果之下他們並不是去找那個發了情的母貓或母狗一對一了事,但無法克制行為的忍著性慾跑去找對方並幾乎不分地點地開始做愛,也足夠他們困擾了。 該死的天性。 這逼得里維每到固定時間的發情期就很想每天戴口罩或把鼻子貼在艾倫身上去上班。不過不可能呢。隱去了其實是個動物的他們正過著與普通人無異的生活,若是在什麼時候出了什麼異狀,那就得逼著他們離開人類的社會了。 ――現代根本無法出現免除現代化也能生存下去的奇蹟。 所以他們目前最大的痛苦也就只有這個了。發情期。還有面對發情期時同樣控制不住的耳朵與尾巴,在做愛和準備前戲的時候都會跑出來。所以如果是在外頭做的話真的很怕被人看見,因此幸好截至目前為止他們在家裡大肆放縱的機會還是比較多,他們可以解決生理問題時順便好好享受,當然,只要緊閉的窗外不要再飄進似有似無的賀爾蒙味的話。 否則就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事。 渾身溼答答也黏答答地做完今天份的消耗。在腦子滿是熱與快感的一片空白裡逐漸找回意識的里維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現在跪趴在床上,手指緊絞著他們早上才一起睡著的床單,現在都被他們倆的汗弄濕了也抓皺了,在只開了小燈的房裡打著模糊不清的陰影。 他在身後艾倫輕輕離開身體的時候癱軟了下來,剛才被人使勁著蹂躪的地方還殘留著交合的餘溫、蔓延著快感的麻痺感,讓他不是很有意識地感覺裡面有艾倫的東西正緩緩滿溢出來。那份知覺在他緩慢移動身體將腿收攏的時候才感覺到,剎那間竟還有微地感覺到了羞恥感。 啊,糟糕。又弄髒了……不過也好,反正已經沒差了。 他閉起眼。呼吸和乾渴的喉嚨尚未回復,所以他將趴著的姿勢改側躺成了在床一邊,讓艾倫也一起躺了下來。一如數年前開始便一直延續至今的狀態,剛做完的他們並不會有立刻性的談話,只是靜靜地躺著,等待回復幾乎傾盡的體力到可以爬起身來沖澡,而通常這時候艾倫會黏膩膩地蹭過來抱著他,還是不說話,只是將身體輕輕抱上來,手指越過里維身體去包住他擺在床沿的掌心,就這麼握著,表示他莫名其妙的愛意。 以往都是這樣子沒錯。幾乎。所以在今天艾倫的身體蹭過來時他也以為是老樣子,已經疲憊了所以也懶得再睜開眼睛去搭理他,只是將多一點的知覺稍稍放到自己攤在床面的掌心上,期待來自艾倫體溫的手能和過去那樣子溫溫柔柔地覆蓋上來。 但卻出現了意外。里維接著感受到的並不是自己手掌的觸感,而是他剛做完著還沒收起的貓耳朵,耳背竟然被背後那傢伙從根部往耳尖舔了一下。 「嗚――什、麼?」 里維渾身無可克制地抖了一下。因為毫無防備所以幾乎是受驚嚇地睜開了眼睛,他皺起眉頭,想轉過頭去瞪視莫名其妙的艾倫,卻沒想到才轉過半個身子,他的耳朵又受到了一次襲擊。 接連的。 「嗚!啊、嗯……不……艾倫、不要……」 舔了剛才那一下不夠,艾倫竟然抱著里維的身體,一手抓著他肩接連網他耳背舔了兩遍。並將他的耳朵往濕潤的口腔吃下去,像是不怕那堆貓毛一樣將里維耳朵含在嘴裡來回舔了好幾下。 ――以里維的感受來說完全是場折磨。 理由很簡單,一來太意外了,從沒想到艾倫也會有腦袋做到壞掉的一天,二來犬類的口腔相對比貓還要濕潤太多,讓他完全不習慣像這樣的舌頭舔舐,而且舌面也沒有貓刺啊整個滑溜溜的大概連毛也沒辦法理根本整個都亂了。這些都是理由,但又或者里維知道自己現在的情形更適合哪種結果――最大的原因自於那陣舔拭,其實,很舒服。 但讓他發出這樣的聲音就太超過了。 舒服歸舒服,但老實聽見自己喊出那般甜膩的呻吟里維也覺得很不適應,又會者是誤了自尊,絕對不想被一隻狗知道他這麼作其實他很喜歡之類的事,所以他不小心喊出聲後就硬是壓住了聲音。同時抬起手來,手肘往艾倫撞了一下。 「給我、放……手!」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說是被舔到炸毛了也不為過。里維試圖掙脫這時自己擦槍走火的艾倫,但似乎是外頭鑽進來的賀爾蒙味道還太濃烈,艾倫被他這下攻擊之後沒有放開,只是鬆了口,順著里維做作勢撐起來的身體換了個耳朵,又繼續濕黏黏地含進嘴裡咬。 「唔……混、蛋……艾倫……!啊、」 都忘了艾倫好像是自己下定決心後就會執迷不悟的笨蛋。不曉得他今天那麼有興致舔自己耳朵的意義在哪,只是一個勁被對方規律的舌尖舔動撓撥著情慾,似乎是他也被重新引發了起來。接著這時候他感覺毫無防備的下身被艾倫擠進了一條腿,身後抵住了什麼東西,發著潮濕的熱度的物體然後一點一點擠了進來。 又一次被填滿的充實感。其實這一次有些徬徨無措,被像是強硬地剝奪了自主權一樣,哪怕他其實知道艾倫再失去冷靜,只要發現他不想再繼續了還是會停下動作。他扯緊了床單,聽著根本是被含在嘴裡的耳朵傳來艾倫還在發情的喘息,果然還被影響著嗎,難怪行為這麼超過了。 該死的發情期。 已經不曉得第幾次咒罵這樣的天性,被艾倫又一次占滿身體並動起來時,他邊張開了根本已經乾渴到失去了水分的嘴,想要接吻,就當作是他已經縱容了這般失控的艾倫回饋,他手伸過去扯住艾倫頸子,逼著對方停下在他體內的進出動作,然後換氣換得亂七八糟地將自己身體轉了過來,這次終於好好地躺在了床上,雙腿夾著艾倫的腰,腳跟還可以碰到對方現正搖得歡快的柴犬尾,搧搧搧地有些發癢。 「嗯可以……了嗎?」 隔了好久好了之後艾倫第一次主動開口。墨綠色眼瞳裡到處都是想好好做愛的表情,讓里維有些無奈。不過也許這是年輕的特色,用不完的精力總是高得可怕。脫離了耳朵箝制的他總算能這麼思考,後邊伸出因為猫化長得有點長的指甲,撓了撓艾倫臉頰。 「……今晚最後一次了吶。」 Fin . 結果艾倫做了三次。 倏不知做兩次已經很累的里維被他拉著開始第三回的時候發出了喵嗚的聲音。都被他咬著床單吃掉聲音了所以大概沒發覺吧,之後可憐地被腰疼的里維停止搭理三天。 一切都是年差的錯。 對了私心里維是隻短尾貓。(沒用的設定) ▼言葉之庭Paro
他也知道一個勁逃避是不對的。 然而當幾乎全世界沒有一個人肯聽清楚他想說的話的時候,即便再有勇氣理論甚至清白,又有何用。 被剝奪了說話的力氣。因此不得不隨波逐流,或者潛意識地自我放縱。放棄了辯駁的能力,放棄了以前總是行事乾淨俐落的自己,放下生活,停擺一切,只求時間能夠趁他稍稍顧影自憐的時候將閒話沖淡一些。 ――僅僅等待。 也在等待的途中倦怠。 然後不知不覺過了好幾個月。頹廢的日子似乎在夜晚過得漫長而白天飛逝。他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會想在早上的時候假裝出門上班又實則跑去那片涼亭的原因,好像在他每天找地方吃些沒營養的東西的時候養成習慣了,不知不覺。 於是他也開始和這片停下腳步前未曾注意過的地方培養地域概念,熟悉陽光的熱度,樹蔭反射過來的綠色光線,還有後背一片漂亮又沉默的湖泊花園。在這裡意外能從景色中得到一些他未曾從人身上感受到的親切感,雖然從來沒有對話,只有偶爾這裡下起雨時能聽見水珠打著葉片屋頂最後落下屋簷的聲響,各式各樣,而那也足夠。 在陰天的時候他會偷偷將它設想成有人打抱不平的雨聲。那可真是吵啊,要是真能把這些音量連片蓋住那些說謊不打草稿的嘴的話有多好。 ――只要這麼想,心情上就會微妙地覺得愉快。即便依舊是苦中作樂,但在現有情形下他唯一可以得到的娛樂也幾乎只剩這些。 ……只剩這些。又或者其實該問:他還能擁有哪些? 、呢。 * 因為不可告人的無聊秘密而逐漸喜歡下雨天。 雖然下起雨的時候偶爾會不小心打濕手邊的書頁,且滿鼻子朝濕的水味聞也得空氣很不新鮮,不過他是這麼期待著雨停之後的白天的:洗去滿天空和地面髒汙的灰塵之後,肺部不就能因此從不愉快的束縛中得到解放嗎。這麼一來反而會有想珍惜平常呼吸著的空氣的感覺呢? 感謝背了黑鍋的雨天。 自嘲自諷也總是會在涼亭外下起雨的時候反覆想起這個念頭。配著啤酒和自己又多灑上鹽餅乾,頹廢的他隔著屋簷往外頭看,忽然間頓了頓口中仍回味著酒騷味的舌尖。 ……啊。 其實真想出去淋雨看看。 如果能因此洗淨一切就好了對吧。 Fin . 我原本想打的不是這些。(到底 我是想讓艾倫出場的,想用艾倫視角,可是結果卻是、WHY (問你自己 ▼上班族&同居Paro
從廚房走回房間的時候差點沒崩潰過去。雖然目標已經好不容易能從黏在床上的狀態到像現在這樣子坐著了,但沒想到里維竟然就維持著那樣皺皺的睡衣和亂亂的頭髮把眼睛瞇起來繼續睡覺。 在睡啊――真的在睡啊――手指默默彎曲起來抓著床單明明好像要起床的樣子可是竟然在睡啊――雖然睡傻成這樣的對方實在有夠可愛、可是艾倫知道現在完全不是讓他拿手機拍照的時候。 因為上班要遲到了。比他們平常預定出門的時間還晚上了將近二十分鐘以上的時間,理由並無其他,正是里維嚴重的賴了床。 「里―維―桑!請起床!不要再睡了!」 回神後艾倫第一件事就是踏進了房間。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圍裙還沒脫,他伸出捲起袖子襯衫的手,用力搖了搖里維肩膀。 「…嗯……?」 沒醒。里維似乎是動了動眼簾,不過完全沒有睜開。 其實愛睏成這樣子的里維是很少見的,若不是對方已經連續好幾天睡不到兩小時地熬夜趕工一份企劃,大概也不會出現像這樣疲勞過度而無法正常開機的情況。 里維現在完全處在當機和休眠狀態。但就算是艾倫想讓他繼續多睡一會或者今天乾脆幫他請假,既定會議得開的事實還是改變不了一切。他必須叫里維起床,哪怕是強行把他抱去辦公室大概也必須做來。 因為今天這場會議可是攸關日後的人事調動啊。不能不去,所以艾倫看搖著里維肩膀不夠,他又接著壯大膽子去揉了揉里維臉頰、因為不敢用拍的,他放大了點音量:「里――維―桑!請睜開眼睛!」 「…嗯……」 里維邊睡邊皺起了眉。 「……里維桑!」 「…嗯……什麼?欸倫……」 「是艾倫!里維桑,已經七點半了請快起床!」 「欸嚕嗯……?」 「請起床!」 「……唔…」 里維終於很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但是在艾倫放鬆的表情出現的時候,里維又皺著眉閉上了眼,同時身體換了個方向,幾乎沒什麼在支撐自己身體地軟趴趴黏在艾倫左邊肩膀。 啪搭。 然後睡。 「……里維桑,我不管了喔。」 兩種身分的兩極化心情強烈衝擊內心,艾倫抖了抖想把里維從自己身上抓起來的手,閉上眼。最後終於抱著把今天心臟獻給會議的決心,第一次主動在白天扒了里維身上睡衣。 Fin . 脫掉睡褲的當下他被打了。好痛,但又好值得。 ▼上班族Paro
其實他也不是沒想過要找一天比對方早起床。但是熬夜成自然的習慣總還是讓他接近凌晨兩三點的時接才能產生困意,由這時間在往後推算幾小時的睡眠時段,他還是理所當然地每次都睡得比艾倫晚。 不甘心啊。明明從來不該是被自己列為苦惱泛微的選項,如今卻莫名產生了種不想老是一靠著別人的情緒。這大概是和艾倫太體貼的個性有關。男朋友的位置做過頭,讓里維在家幾乎都過著像是被人呵護著的生活了。少爺一般的伺候感雖然不討厭,但也還是想偶爾把這種心情回饋到對方身上。 所以想要早起。 試著晚上的時後轉過身去偷抱艾倫藉以得到早起的訣竅,不過顯然效果不彰。那天一早他還是發現自己在抱得緊緊的艾倫懷裡滿足醒來,而對方也是一臉你很幸福我也幸福得要死的臉,讓他除了羞恥以外覺得非常生氣。 可惡,要早起。 這樣的決心燃燒著不願服輸的想法,讓里維又嘗試了第二次。這次他挑了比平常睡眠時間還早兩小時的夜晚把艾倫拖進房間滾床單,身體滿足了疲憊了以後,他和他確確實實地睡了下去。而在隔天的時候,里維終於發現自己睜開眼睛的時間比艾倫還要早了一些。 「!!!」 說不開心是騙人的。不過身體還是帶著幾小時前的疲憊感,哪怕是醒了,還是很有回去再睡回籠覺的意味,里維堅持著意志轉過了身體,稱起上半身,看了看與他同樣赤裸但仍沉睡夢中的艾倫,這時忽然很有實質上的成就感地笑了。 「...早安啊。」 他俯下身去往艾倫嘴唇親了一下。 Fin. 結果親著親著他還是不小心趴在艾倫身上睡著了。 手機鬧鈴昨晚忘記設置,所以兩個人都睡過頭,得到被韓吉當眾恥笑的糗事。 ▼死亡情節有 ▼同居設定 差點、就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似是非夢的情景如此熟悉,熟悉到他幾乎要忘了自己其實早離開那個地方將近五年或者十年的時間。意外嗎?這裡是讓他曾經留下不好印象的地方?不,都不是。他反而是將自己一生中覺得最幸福的時光通通留在了那裡,那間屋子,將之稱為一生過得最快樂的時光也不為過。 ――懷念到幾乎想哭出來的程度。即便如此。就算他自己再怎麼緬懷過去,實際上在幾年前將那間屋子鎖上並永久塵封以後他就沒有再回去過了。 …肯定到處都是灰塵吧。但是對不起呢,因為太膽小了,沒有回去承受那份回憶的勇氣,所以他沒有回去,哪怕路過也一樣,一次也沒有。 將自己徹徹底底脫離了那片曾經與誰緊緊相連的生活圈。換了個地方工作,潛意識依照著那個人的願望交過了幾個女朋友,一直以來養成的種種習慣也都被人稱讚著欽羨著說真是個好丈夫。然而就算是如此,他也還是一次都沒結婚過。 對不起呢。 就算是想忘記,或者在忙碌的這幾年生活裡確實逐漸將那場意外淡忘,不過每到某年的某一天某個人的生日的時候,還是會很深刻很深刻的想起來。然後一個人默默地抱著馬克杯掉眼淚。 對不起。 其實他從來沒走出那海過。只是表上走出了傷痛,實際上大概也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擁抱著相同疼痛。啊,說起來為什麼會這樣呢。日子反覆無常的戲劇性也許和平穩的每一天一樣平常,所以偶爾上著班的時候並不是沒想過從進站中的電車月台上一躍而落。 只是這樣子死掉大概又會被罵了吧。說著怎麼這麼沒出息啊、死小鬼、給我趕快投胎重新好好活一遍、之類的。雖然偷偷想過能被這樣子痛罵也是挺幸福的事,可是這麼做的話會從他的眼睛裡看見悲傷呢。 最不希望那個人的眼睛出現這樣難過的表情。所以就算再難過,他還是一路跌跌撞撞地抱著疼痛活了下去。 ――活下去。 本來應該是這樣才對。但是為什麼,他現在卻在這間屋子裡面了呢。 一塵不染的乾淨空間。正對著陽光的落地窗從外頭打進了大片漂亮的陽光碎片,閃閃發亮著,美得不像話。只是這樣的情景自從離開屋子後就只能從偶爾留下的眼淚裡看見了。被風吹乾。漂亮但終究仍不比眼前的陽光美。 他怔怔看了一會。才接著邁開赤裸的腳步往餐桌走去。從剛才就一直聞到一股很香的咖啡味了,雖然很不現實,但咖啡對牛奶2:1的特調確實是他們這間屋子裡才有的味道。只因為那個人常需要熬夜又其實不怎麼喜歡喝咖啡。他邊想起這點小事,邊走過路途不長的客廳。 在那之前他不曉得自己預期過了沒有。也許心裡有底,又或者只是存在疑惑;為什麼呢,為什麼他在這裡,重複著好像是回憶但又隱約不盡相同的路徑,直至走到餐桌隔間――真正親眼看著那人坐在餐桌邊看報紙的畫面,他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抬手將顫抖著唇緊緊壓在了掌心之下。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呢。 隨性的坐姿,在自然光線投射下的桌面擺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看著報紙,偶爾發現他走過來了就打聲招呼之類的周六周日早晨。 他曾經假日裡最喜歡的光景。然而在模糊的視線下,現在卻連對方轉過頭來吃驚的表情也要看不見了。 為什麼呢。 「…你怎麼在這裡?」 看見他的當下對方立刻折起報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動作有些激動,撞到了桌椅,然而面對對方顯得焦急的質問,他只是低著頭,努力吸著鼻子搖了搖頭。 「不……不知道…」 「你來這裡多久了?」 「……不知道…」 完全不合格的回答果然立刻惹了對方生氣。但即便如此他現在卻意外覺得自己還蠻開心的,畢竟太懷念了,就算對方二話不說朝他猛揍一拳過來也會笑容滿面地接受,大概。 哪怕他或許知道對方現在蹙起眉頭的真正意義是什麼,又或者他自己也隱約知道自己並不能這麼做。不能有想繼續待在這裡的想法,必須回去,否則就走不了了。 必須回去。 ――但要回去哪? 唐突的疑問讓他怔怔地望著對方看了好一會。他一生中最美最幸福的歸屬就在這裡了,他還要離開這裡『回去』哪呢? 有什麼很重要的想法迅速在腦裡流失的感覺。他眨著眼,被自己哭得有點花的視線傻傻地望著對方看。結果看見了一閃而逝的疼痛,對方眨了一下眼,鬆下方才因情緒激動而緊繃的肩膀,隔著那張桌子朝他輕輕開口。道。 「艾倫。」 「――求你,趁現在回去。活下去。」 你還遠遠不到能過來這邊世界的理由啊。 Fin . 腦補開很大的故事。 同居前提下里維先因意外死亡的故事。之後艾倫有出現過不少次自殺的念頭,可是想起里維的時候就要忍住了,一個人很勇敢地嘗試活了下去,但還是因為某場意外讓他意識跑暫時到了另一邊的世界(?) 俗稱:所謂的鬼門關。(靠 但艾倫眼前的地點其實就是他以前和里維住過的那間房子。里維死後一直待在那裏,看見艾倫出現的時候他其實超驚恐的(?) 什麼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早也死了不准!之類的心情,也不是不懂艾倫很想念他的心情,因為他也一樣。只是最後他還是不希望因為私慾讓艾倫這麼早和自已二度同居(?),所以還是讓艾倫回去了。 艾倫活下來了。但是醒來後他呆呆地看著探病的艾爾文掉了很久的眼淚。 …以上。聽歌聽到開腦補的故事,好可怕啊同人女。(心有戚戚焉) ▼上班族&同居Paro
「…煎蛋捲。」 「…好的。」 幾乎是每天聽見手機鬧鈴響後,就會接著聽見隔壁枕頭邊的人模糊不清的嗓音。剛醒的里維總是特別可愛,不過那是他心裡自個兒這麼認為。畢竟看過對方睡得這麼迷糊的模樣的人似乎很少,所以總是無法客觀比較。總之里維很可愛。這念頭打從他們同居並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隔天開始就沒停過了,能看著這張臉朦朦朧朧地和自己說早安,對艾倫自身而言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每天起床,早安,說一句煎蛋捲。 那就是他們每一天的早晨開始。雖然最後面那個偶爾會根據里維當天醒來的心情調整,但並不影響艾倫比他早二十分鐘起床準備早餐的事實。 為那樣認識前總是營養不良的上司做早餐已經成了種習慣,或者之於里維那根本是艾倫某種強迫症的表現,不過真的沒關係的。早餐很健康,很營養,最重要的還是那份早餐出於自己最喜歡的人之手,那麼就算再被念以前的自己多不健康也無所謂。反正之後的健康都掌握在你手上了不是嗎。 …是嗎,能被這麼信任我很榮幸。里維桑。 耍什麼帥啊,小鬼。 沒有,我真的很開心。 可惡,別再讓我更喜歡你了啊。 哈哈…可是我每天都比昨天還要更喜歡你一點呢里維桑…啊、別揍我、對不起!等等、現在是上班時間! ――莫約是建立在那樣前提下的日常。 由早餐促成的日常。因此能每天起床近距離湊在里維身邊的白天。觀察他的睡臉,戳著他發睏的臉頰,揉著他睡亂的頭髮,讓那雙還睏的眼睛細細睜開,後由一個早安吻換來一份手製早餐。其實這樣划算到不行的代價,他想自己大概再持續做個一百年也不是問題。 因為被里維親吻臉頰時總能感覺自己又是個幸福地被愛著的人。因為太幸福了所以決定自己也要一生一世努力去愛眼前的這個人。 親吻。 早安。 早安啊,里維桑。 今天也好喜歡你。 Fin . 無病呻吟的我,其實是肚子太餓。剛才還貼錯行。(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