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有請注意
▼只有一半(欸 今天早上在房間裡換衣服的時候,他的房門被兵長毫無預警拿著一疊資料打開了。 雖然只是單純要拿資料給自己而已,但對上他一瞬間有些尷尬的表情,艾倫眨了眨眼。完全忘記自己從浴室回來有沒有記得鎖門這個問題,他除了下意識拉整自己身上剛穿好的衣服,邊慶幸自己還好畫面不會表現得太糟糕以外,只接著忽然想起原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兵長了。 啊,是的,很久沒見了。 因為公務繁忙的關係兵長離開了本部好一陣子,今天似乎是好不容易從城鎮那裡回來交代,接著就要再匆匆忙忙和團長回去憲兵團那裡開會。也難怪他會在這時間闖進艾倫房門,但即便表面上理解是這麼一回事,他望著兵長默默關上房門的舉動嚥了嚥喉嚨,心照不宣地與對方交換眼神。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兵長,早安。」 「啊啊。」 兵長輕輕鎖上了門鎖,喀答。 「早安。」 ▼ 兵長很忙,時間緊迫,沒機會讓他們脫衣服了。所以把兵長手上的那疊資料扔到其他地方去後,他手執著對方手腕,將他輕輕壓到了房門旁邊的矮櫃上。 「嗯、」 「兵長、好想你。」 用著與動作全然相反的深吻和對方交換體溫。兵長仰起頭接受了他像是撒嬌的舉動,舌尖輕輕在對方口腔與齒列之間徘徊,嚐到了滿滿的兵長味道,與時隔近兩個月的寂寞將撞,本以為自己會因此項得到安撫的孩子一樣心靜下來,結果意外造成了反效果。兵長給予的撫慰非但沒讓身體平息,反而變成了種更加乾柴烈火的味道。 啊啊,糟糕。 沉醉。同時還有種在上班時間偷懶的罪惡感,細細癢癢啃蝕著後頸神經,不過他想那一定是因為才剛清早的關係。在這麼該認真向上執行自己每天任務的時間點做了如此頹靡的交歡和選擇,慚愧與變相的快感蔓上他們彼此之間喉嚨,讓情況越發不可收拾起來。 失控的舉止如今僅僅只是渴求對方。 因此就著這樣的姿勢脫下了兵長的褲子,前面花了點時間拆解束帶,不過還好;在他也逐漸習慣起這麼繁複的綁法後連差除也變得簡單起來,不管是拆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都一樣。 很快兵長大張的雙腿就出現了在自己面前,艾倫伸手觸碰兵長皮膚勒出的的皮帶磨痕,總是很喜歡在這樣的姿勢下去撫摸那兩條在雙腿都有的痕跡,雖然只是種傷痕而已,但出現在兵長腿上偏偏就是性感得不行。 他滿足地低吟出聲,在兵長伸手替自己只解了褲頭的位置動作時候,他也伸手抓上了兵長的性器,模仿著對方雙手傳遞給他的感覺,他也繞著兵長頂端用指腹摩擦,果然這時候士兵的手指是最討厭的東西啊,長期握刀與幹粗活的指繭粗糙得可怕,因此在稍稍用力摩擦敏感的頂端的時候,他都可以如其聽見兵長低低的呻吟,蹙起的眉頭,還有染紅的一整張臉,側額細細佈起了汗珠。 「艾倫、」 「啊…什麼事?」 兵長伸手抓住了他正替他撫慰的手指,改將艾倫沾滿體液的指尖移往更下面一點,碰上囊袋,而這似乎也是暗示的極限。 「…快一點。」 他要求。 Fin.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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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當ry
▼前篇→三個其實 「那麼,我還會再來看您的。」 猶記得兩年前才和自己告白了的青年這麼笑著和自己說了一句,之後隔一年他還真的帶了酒來。換掉了一貫的熱可可,好像想藉此彰顯自己在歲月中的成長一樣,退去他其實可以保留的稚氣,換上了年歲刻磨下越發剛硬的成熟線條,還有那一年,他也帶了自己升了官的勳章過來,輕輕地放在石階子上,和那瓶紅酒擺在一塊。 「兵長,我當上分隊長了呦。」 「其實這瓶酒是慶祝升官時別人送的,我沒喝,因為想著沒什麼積蓄可以買給你,所以硬是偷偷藏著。」 「但之後也許就有機會買一瓶酒給您了吧。雖然實力什麼的還遠遠不及您,但我會努力追上的。」 「今年依舊還是,非常喜歡您。」 「不過……漸漸的好像也只剩下我和一些人會來看您了呢。」 「其實大家並不是忘記了,只是有些人已經不能過來了,啊,不對...應該說,和兵長您一起去了同樣一個地方吧。所以也沒有過來探望的必要,也許他們現在就在您旁邊也說不定。」 「哈哈。」 「那個,真的很想念您也很想念大家。不過在直到有資格去見你們之前,我會努力完成自己的使命的。」 「紅酒就留給您吧,這次一樣先到這裡,明年我還會再過來的,之後還要帶很多很多很好喝的酒給您,請您期待吧。」 「那麼午安,兵長。」 最後的最後他這麼說。 總是笑得溫暖的青年一如往常將身影隱沒在山丘網下眺望最遠的地方,消失在草坪以外的本部內,接著隔了一年,他依照著他的承諾悄悄地等待了一年。 然而,在那之後,青年沒有如期出現。 比沒有約定好但總是固定的時間晚了將近兩個月,末秋了,周遭的天氣開始劃入初冬,他依舊倚靠著石碑旁的位置打發著一切,手中也還撥弄著他去年留給他的酒瓶空罐,等待。 失約。 然後他才在快要下起皚皚小雪的日子裡看見青年身影又一次出現在了面前。 啊,那個混蛋,終於來了嗎。 不瞞人說其實他的心裡是很愉快的,因為至少看見了他,知道對方並不是忘了自己,只是可能在這一年裡生活發生了點改變,讓他抽不出身來。總之來了就好,能看見他的笑容,他想這一小小點的遲到並不算什麼。 但正當他一貫坐在相同位置等著他過來,他確看見少年不往前進了。僅僅只是站在距離石碑有一段距離的位置,眺望著他。表情,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 直到那時候他忽然發現他的眼睛對得上他。 「――、」 所以他站了起來。看見青年果然因為他的動作而後退的腳步,踉蹌,軍靴踩在草地上壓壞了幾簇小花,但卻不被在意,這時間他只是死死地盯著對方看,看著他躲避的視線,不可置信地,邁開腳步往他方向走去。 「兵長、」 「對不起、」 「但是、請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終究他仍停在了他前面。望著明明比他高上很多卻在此刻顯得單薄的青年,啞然。 「……」 他沒說話,只是選擇遲疑地伸出手,碰上青年擋著他自己表情的手臂,緊緊地抓住,然後在他表情也垮了的當下,他終於看見艾倫沒了遮擋的表情掉下一連串眼淚。 潰堤。 而那一年,他十九歲。 Fin .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麼哭著的艾倫手指碰上他臉頰,不曉得是說給誰聽的話不層間斷,同時指腹也反覆地擦著他的臉頰。 對不起,我失約了。 可是請你不要哭,兵長。 ▼意識流
▼有便當 雖然作息還是差不多跟平常的兵長一樣,但每當夜晚藉由窗外月光看著兵長時,艾倫還是幾乎忍耐不住想去伸手抓住那樣的兵長的欲望。 即便明知觸碰不到,伸出去的手還是嘗試碰觸了自認為眼前的兵長,然後得到滿掌心空蕩蕩的空氣。 啊啊,不行呢。 畢竟啊,那樣透明的身影與月色皎潔光線穿透身體,打在沒有影子的地板上也已經那麼明顯了。不需要證明什麼,他早知道自己最後一次接觸兵長身體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 已經過兩個月了。 然而兵長還是沒能出現可以離開的跡象。 不知道為什麼走不開,與大家同樣一頭霧水的兵長只能和大家一樣活在調查本部裡,不用吃東西,也不需要清潔身體,只是照舊過著生活時他還是會下意識拿起茶杯,或是每天抱著一疊乾淨衣物往澡堂走去。接著每天早上和大家一起去訓練,或者,甚至讓他去帶領新兵。 除了身體透明得有點奇怪以外他依舊是他。依舊是那樣的兵長,彷彿仍活著的他,只要平常沒去刻意思考的話就不會感傷。過著像是自欺欺人的和平日子,所以每當夜晚遇見在頂樓獨處著的他時才會覺得特別感傷。 像是隨時要消失一樣的兵長,在夜風裡吹亂了頭髮衣服領巾,還有轉過頭來對他露出來很難得的苦笑。 ――那是什麼表情呢,艾倫。雖然你抓不到我了,但我還是打得到你呦。給我振作起來,不然彈你額頭一千下都不夠。 ――啊啊,如果你想彈的話,就請彈吧。 什麼都好了。現在的他,對他。 但果然。他想,比起維持這個樣子,還是能讓兵長安心離開最好對吧。 而你也是這麼想的嗎,兵長。 只是不想看我們那樣一個個皺著眉頭看你離開啊,那麼我會忍住的,屆時請您務必,一路好走。 未來我們有機會再見。 Fin . 半夜我的語法回不去了。(虐) ▼不正經
晚餐時間,艾倫再嚴肅不過端著自己的盤子到里維旁邊坐下。整張大桌子上暫且只有他們兩個人,但看看桌上擺放著的三個碗盤和餐具,艾倫皺起眉頭。 「兵長,」他很嚴肅開口,「您怎麼可以這樣。」 「什麼怎麼樣?」 「明明今天是我要幫團長拿晚餐的,您怎麼可以先拿了呢。」 「不行嗎?」里維不干示弱和艾倫同時拿起湯匙,「說起來你根本沒那麼喜歡團長,省省吧,別拍馬屁了。」 「兵長您又怎麼知道呢,我可是比您想像中的還要尊敬團長。」 「既然尊敬的話就別給我做這種事。」 「同樣的話我要原封不動還給兵長。」 「我是他的左右手做這種事很正常。」 「明明不管誰做都該一樣有難同當。」 里維瞪著艾倫皺起眉頭。 「……呿,小鬼,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並沒有。而且說實在的我很為兵長的身體狀況考量,您一整天的身體消耗這麼大,再做這種事真的不能怪別人不讓您長高啊。」 「我已經長不高了該擔心的是你自己吧。」 「這種實後才坦承自己已經長不高很討人厭啊兵長,這是氣話吧?是氣話吧,我相信只要您停手您就可以長高了真的,我祝福您。」 「――艾倫,別逼我用湯匙打人。」 兩個人邊對話邊沒停下的動作忽然靜止下來。他們轉頭看了看彼此,里維皺著眉心,瞪瞪艾倫,又轉頭看看他們桌上的盤子,忽然嘆了口氣,和艾倫一樣垮下肩膀。 「休戰吧,兵長。」 「啊啊……而且說實在的,你也知道這種東西不怎麼好吃啊。」 「……是的。」 「而且就算吃了也不一定會長高吧,又不是只差這個沒吃過。」 「是的。」 「所以算了吧,反正只是個青椒。」 「……是的,兵長。」 兩人最後默默將屬於艾爾文的碗盤疊滿他們不吃的晚餐,接著就在艾爾文走進餐廳的時候端著盤子跑掉了。桌子上壓著一條兩人一起寫的紙條,內容是謝謝艾爾文團長,你果然長得好高。 Fin . 挑食組。(爆笑) 我只是想自己舒壓。吐槽役艾倫好可愛喔,意外很喜歡ry ▼商業年輕頭領x拍賣商品 ▼人口販賣、強上、R-18、用藥、未完(欸) ▼本來要刪的,可是因為蕭羅和琯萍接著畫了配圖的關係ry ▼言墟超生氣↑ (夠了) ▼原噗連結→http://www.plurk.com/p/ixh8kr 簽下合約和支票後,他沒有反對理由接受了總部提供的售後服務。 「商品莫約半小時後可以為您準備好,在這之前您可以繼續參與競標,或者移動到樓下酒館。準備好後我們會派人過來通知您。」 「啊啊,那我就去樓下吧。」 「好的。」 站在身側的女侍確實收下合約後欠了個身,而在他順著自己決定從座位上站起來時,他所處的空間周圍也陸陸續續響起了掌聲,那是一般給予得標人的敬意,只可惜聽在他耳裡那聲音噁心得要命。 然而即便再討厭,他仍微微揚起社交性的慣性笑容。 「真不愧是耶格爾啊,一下手就出了頂價,讓給你了。」 「是您客氣了。」 和身旁原本坐在自己隔壁的總理握了下手,他直起身朝在場所有和他一樣參與這場拍賣會的商人們點頭致意,接著隨手拎起他脫下的西裝外套,他旋過身體,隨著侍女的帶領一路頭也不回地離開競標場地。 一直忍到誰也看不見的走廊後才把臉上表情垮下來。 啊啊,噁心死了。 商業頭領才能參與的競標會什麼的,受形式壓迫參加了幾年下來不管哪一次看他果然還是覺得討厭。不過那並不只是單純討厭被當作商品競標的販售物而已,他想他最討厭的果然還是注視著那些競標物時,座位上那些商人充滿癡淫慾望的嘴臉才是。 那些混蛋到底把生命當做什麼東西看待了。雖然同樣身為業界同流合汙的人他沒資格這麼反駁,但至少他自己是清楚的,為了利益的勞力剝削情有可原,但把性慾當作趨使金錢的方式絕對是人渣才幹得出來的事。 嗤之以鼻。 然而諷刺的是他剛才也才破了自己從不下手的戒,順著侍女引路到酒館喝了幾杯紅酒,等待拍賣方將她一瞬間拍下的東西準備妥當,接著才又順著另一位男侍的腳步來到一間由他們提供的飯店房內。 「這間房間可供您使用到隔天中午之前,但如果要提早退房也可以,只要通知我們一聲,我們會再派人過來為您服務。」 「謝謝。」 「我們的榮幸。」 簡單交代完事項後男侍也鞠了個躬消失在走廊。留下他和剛拿在手中的房門鑰匙,他隔著自己手套輕輕摸了下那把不曉得被多少骯髒的手碰過的鑰匙,閉了下眼,接著才打開房門進入。 房內,一間普通又奢華的套房。但對周遭景物沒有觀賞興致,他將門闔上後把鑰匙放在了門口邊櫃子上。西裝外套扔在就近一張沙發位置上,他踩著皮鞋走在鋪滿絨毛地毯的寬廠房內,邊拉松領帶轉向臥房,才終於親眼看見了他得標的商品究竟長什麼樣子。 ……啊啊,果然,比剛才遠距離看著時還要漂亮。 雖然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不過想起方才競標會前描述的背景,他可以知道那是捕捉時因為商品性格太惡劣才導致的整身傷口。但說是這樣,其實不管怎麼說都一樣是人口販賣不是嗎,都非法捉人了,要期盼受害方不反抗乖乖給人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眼前這個商得特別嚴重也只是反抗得過頭了而已,拍賣會的真正意思是這樣,依舊不把性命當一回事的噁心。 但又怎麼樣呢。 無論是人、是動物、或是像眼前這般近幾年開始也逐漸見怪不怪的人型動物,只要長得好看或有販售價值都能被拍賣會當作競標物。商品是無辜的,幾乎。然而這世界觀天生下來的長相與人性本惡仍完美盡責著弱肉強食的責任。 他輕輕靠到床邊,坐下來,往床上赤裸著又滿是傷的商品看去。 應該是老鷹吧。墨色眼睛和他身下長著的羽毛一樣漂亮,雖然剛才因為在台上反抗了一下而被注射麻藥導致視線模糊,不過還是不影響他觀賞的便利性。然而為了客人安全,總部依舊將他的商品用綁縛的方式固定在了床上,因此他看得見對方雙手手腕被拉高綁在了兩邊床頭,即便已經注射麻藥還是一樣,看樣子真的事很麻煩的一個動物呢。 觀眼下來他僅僅得到了這個結論。但從現在開始無論再怎麼桀敖不馴也都是他的事了,身為買下他的所有人,耶格爾代年輕的當家,他將手輕輕伸去,抬起他的臉,讓他往自己身上看。 「……」 視線渾沌。但在辨識眼前景物時仍有試圖恢復一絲清明,他想那就是他的極限了。不曉得拍賣會在準備期間又給他強制打了多少麻藥,不過只要建立在不傷害商品本身前提下他都還能接受。而那樣倔強的老鷹看見自己飼主後立刻撇過了頭,同樣往他身上扎滿競標會上的人同樣的鄙視與不屑。 啊,可以理解。他可以理解,真的。所以對眼前的商品越來越有興趣,即便被誤會成那樣骯髒的人種之一也無所謂,被自己名義上的寵物拒絕第一次接觸後他也沒生氣,只是接著收回了手,視線無意往房內別處看去一眼,然後開始褪下自己身上還穿著的西裝背心。 注意到他開始脫衣服後床上的人身體似乎緊繃了起來。但他假裝沒有留意,只是脫下第二件上衣,留下襯衫,又隨意扯開上頭幾顆鈕釦,接著他才撐手下去壓在床上幾乎無法動彈的人面前,金瞳色視線對著視線,嘴唇對著對方有些乾涸的嘴接著覆了上去。 「嗯……」 底下的人發出了果然很抗拒的聲音。這讓他忽然想起最近人型動物越來越受那些商界名流喜愛的原因,就是因為語言不通。即便有著人的基本外表和長相,但那些留有部分動物特徵器官的身體譬如翅膀、頭角和尾巴,以及最重要的除了哭泣呻吟以外人耳聽不見的語言隔閡障礙,讓這種本來就存在世上的類型動物忽然間受到了口味怪癖的人的歡迎。 於是變成了這樣。 即便對方現在口裡可能狠狠罵著他人渣之類的話他也聽不見呢。很意外地用這種方式體會到了這項特色,他邊親吻著對方邊往其他地方摸去,果真除了呻吟以外什麼也聽不見,真是糟透了。 竟讓他一瞬間也有點喜歡。 不過他想自己的程度應該再怎麼糟都沒有其他商人要可怕。順著底下人的身型曲線向下撫摸也能逐漸感受到他身體緊繃的程度,啊啊,在緊張呢。當然,接下來他打算要做的事已經很明顯了,哪怕對方不願意也沒有選擇權。何況又被上了麻醉。 因此在對方沒甚麼能力反抗的情況下,他拉起對方一隻大腿抬起,將自己身體擠在對方大張的雙腿之間,注視著對方一瞬間遭受恥辱的表情,他僅微微揚起微笑。沒有和對方說什麼話,因為他想就算說了對方也聽不懂,所以用行動表示就好了。 這麼打定主意後他又一次壓下身體,不過卻是往床頭邊的抽屜裡拿出了潤滑劑和保險套。在對方震驚得或者氣到發抖的注視下他緩緩拆開那些東西,邊解下自己褲頭紮得好好的皮帶,鬆開褲頭,拉出自己已經半勃起的器官套上套子,接著才在邊轉開潤滑劑瓶蓋時往對方臉上瞥去一眼,果不其然得到了滿滿的厭惡表情。他依舊只能無奈地笑開。 啊啊,對不起。 終究仍用唇型輕輕朝對方吐出歉意,他不等對方解讀自己方才的意思,往自己掌心倒上潤滑以後就往對方下身位置塗抹過去。 TBC . 已經不忍說我自己。 ▼讀者艾倫&作家里維桑 設定
新書發售後一個禮拜,他不意外從編輯手裡拿到了寄去出版社的一封信。 署名給他,而同樣嶄新的素色信封除了男性難得練得好看的字體與郵票以外別無其他。熟悉的素雅感。里維翻過信,往背面黏貼開口的背後看去,上頭寫上了另一條並非標記出版社位置的地址,與一個簡單的署名。 耶格爾。 啊,果然又是他。里維心裡悄悄啊了一聲,拿著那封信慢慢窩回了自己難得有天假日的床上,今天編輯說他可以不用打稿,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事也就只是窩在床上補眠與睡懶覺。 對於一個生活能力差不多只有20分的家裡蹲可真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了。里維把臉埋在自己的臉埋在鮮少能這麼做的枕頭裡蹭,鬆軟的枕頭適時減輕了長時間熬夜與少睡的頭痛壓力,而等到他再心滿意足抬起頭來準備拆信時,他才又發現自己剛才走回床上時竟然又忘了拿剪刀過來。 啊,好麻煩啊。 即便如此為了拆信他還是爬了起來。頂著剛才被自己蹭亂的頭髮,他隨意撥了撥,穿著扣子沒扣全的一席襯衫和長褲,他打著赤腳踩過滿是文案的地板,那些是關於下本新書的討論,現在的他還沒心情整理和去翻。所以就由著那樣雜亂的狀態了,頹廢狀態時他的潔癖很巧妙地與過敏一同不起作用,因此也樂得輕鬆。 他晃幽幽地從桌上拿起剪刀,張開刀刃,對著那封就連上封也格外仔細的信封邊緣輕輕剪了下去。 喀擦、 喀擦、喀擦。 兩層以上厚紙頁與剪刀的交叉。其實里維還蠻喜歡這種聲音的,尤其在剛脫稿時,不用碎紙機反而拿著剪刀把已經用完的草稿一張張剪掉真是件抒壓到不行的舉動。 雖然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但沒關係,反正在他手上的剪刀只要在剪開讀者寫給他的信時受到控制就好,里維無所謂地想,邊將信封剪開一條口後,他接著放下了剪刀,拎著那封信一路又躺回自己床裡,用棉被將自己妥妥包裹在開了空調的室內,接著才伸手拆開手上那封每一回都寫了格外用心回覆的信。 閱讀。 說起來也些奇怪,但對里維來說,此刻的他幾乎除了自己的文稿外看最多字的東西就是信。不是誰的文章,也不是誰的長篇評論,而是全部來自同一個人寫給他的手信――艾倫˙耶格爾。 不曉得從幾年前開始固定在新書發售時寫信給自己的這名讀者真的非常用心,明明同為男性,想必對方應該也在之前幾次簽書會上見過他的樣子了,但即便如此也依舊不減對方寫信給自己的熱情度。 有些奇怪呢,本來以為他這張總是有點嚇人的臉都不受粉絲喜歡,所以他願意到場的簽書會才總是少得可憐。 不過艾倫給他的反應很特別。特別到讓里維對自己過去擁有的既定印象產生了誤差,難道不可怕嗎,雖然一次也沒有回過信卻還是知道他仔仔細細將他寫給他的信給全部讀完了嗎? 他想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的。對方能有的也僅僅只是單純的憧憬許喜歡,然而這樣純粹的情感給予了他很多很多力量。很不可思議地。 於是在習慣收到艾倫寫給他的信同時,里維也開始不只一次在頻臨卡稿的時候試圖去翻翻他寫給他的文字沉澱心情。只要看著他寫給他的文字就能拋去不愉快。 就是那樣同樣簡單的相處習慣。 這次一樣將他寫滿了好幾張信紙的信給讀完。里維收妥信只,將那封信擱在床上把自己又一次埋了起來。 整個人陷落在床鋪與棉被和滿滿幸福感的狀態。 啊,要是下一次寫新書時也能收到他的信就好了對吧。 TBC? ▼罪犯x刑警設定
▼些微的人格分裂有▼愛的大逃亡(不是) 說起來有些休旅車的車頂有天窗。 他討厭那些天窗。因為那會讓他想起自己小時候老是被後母關在地下室的情景,從小小封閉的汙濁空間裡仰望有限區塊外的每一天,那份渴望著自由與實際的不自由的痛苦總會讓他焦慮難耐。 天窗。 也許正是拜這所賜,能一個人生活後他很討厭在車子裡躺著睡覺,因為只要一睜開眼,上頭沒關上車蓋的車頂就會透出那一小小塊玻璃窗,漫著白天,夕陽,星空。接連讓他想起自己無數次試圖從那窗子爬出去卻失敗的過去。 而今晚的天色是下了點小雨後的午夜。里維瞪著車頂的天窗,眨了眨眼,知道自己即使討厭眼前這塊窗也沒辦法立刻靠自己力量爬起身來。 因為手腳都被綁住了。 好在綁架他的逃犯並沒有做到讓人絕望的地步,他的嘴仍保持呼吸自由,但長時間綁在身後又壓在底下的雙手就有點發麻,嘖,不舒服,而且這裡是哪裡啊。他挪動身子,用著不像被人綁架一樣的態度不耐煩讓自己在座椅上側過身,一翻動身體才看得見其他部份的車窗,還有方才因為他的動作而落在踏板上的外套。 「……」 他為綁架犯無謂的貼心嘆了口氣。而在知道這是某條高速公路上的休息站時,他雙腳方向的車門也被人打了開。從門外露出綁架犯一臉正常人的臉,看見里維醒來對方還暖暖地笑了一下,邊提著剛才在外面買的便當坐進車內,他伸手扶了里維起來,還很有心情替他順了順頭髮。 「晚安,睡得還好嗎?」 對方笑道。 「……對一名刑警用迷藥還真大膽啊。」 說真的那藥劑強到他連自己被拖上車了都不知道。 「嗯,因為直接和里維桑對上會打不贏啊。」 對方也很坦然地承認。絲毫不介意里維對他的排斥,他收回原本還想觸碰里維臉頰卻被躲開的手,改拿起了方才被他暫時放置的便當盒。 「對了,已經超過六小時沒吃東西了,應該餓了吧?來吃晚餐吧。」 「放開我。」 「不行喔。晚飯我會餵你吃的,請不用擔心。」 「艾倫。」 被里維沉聲警告了的對方停下繼續拿起塑膠餐具的手。沒有轉頭看向里維,但表情忽然從愉快的模樣變成了溫和且帶點懷念的眼神,隨後將他墨綠色的眼瞳抬了起來。 「……里維桑,是在喊哪一個艾倫呢?」 但那樣的提問卻無法讓里維回答。艾倫微微笑了一下,繼續手上的動作,用湯匙舀了一口飯湊到里維面前,逼得對方不得不默默地張口吃下。 「好吃嗎?」 「……」對方依舊沒有說話。這股沉默反而讓艾倫露出了一瞬間懊惱的神色,他輕輕蹙起眉,在里維同樣表情不會舒坦道哪裡去的情況下,他反而又先放下了情緒。 像是原諒不小心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的表情,艾倫放下晚餐,張手慢慢抱住了里維,而臉湊在對方沒有反抗舉動的頸肩,艾倫靠在他仰慕了將近十年的警官身上,閉起雙眼。 「……沒關係的。」他輕聲道。「不用選擇也沒關係,因為無論是哪一個我,都一樣深深的深深的喜歡著你。」 「所以才會選擇綁架的呦,里維桑。直到最後,請都和我待在一起吧。」 Fin . 嗯,有點雙重人格&病病的艾倫君。 ▼同居Paro
▼不正經 其實真要說也不是那麼奇怪,但和對方同居了以後才知道里維大學以前是自學在家而非上學念書這種事,還是讓艾倫愣了一下。 啊,不過這樣的話就能稍稍了解里維不擅長和人對談的困難處了,合情合理,不意外,而且想通了之後覺得這樣的半特殊背景其實還蠻可愛的。 譬如暑假的時候兩個人休假出去玩。得到了艾爾文上司拿給他們的免費遊樂園套票,讓幾乎沒和里維去過這麼年輕人的地方的艾倫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略過了里維意願挑好時間日期,訂好飯店房間,接著很快就把里維和輕便行李全部給一起扯上了車,打著放鬆名義帶里維去他曾經說過自己從來沒去過的遊樂園,艾倫非常興致勃勃,而且一開始真的是好意居多。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直到他們來到了遊樂園。隨隨便便挑了一個遊樂設施開始玩起來以後,艾倫的好意在他心裡才開始自動變成惡趣味。 啊,不過為什麼這麼說呢。 他想,大概是因為被遊樂設施給嚇著了的里維表情太可愛的緣故。要讓一個總是在自己面前鎮定的人露出那樣的表情真得很難得一見啊,太有趣了。 而艾倫這樣很可怕的想法大概就是所謂的盲目,情人眼裡出西施或許也是這麼回事,畢竟真要說的話,里維桑的表情其實在驚嚇狀態下也不過只是比平常還更容易把眉頭皺深而已,除了表情很糟糕、好像很難讓人接近以外,基本從外貌看來的里維還是那個很平常的自己。 當然這是一般人眼光;之於艾倫就完全不一樣了,熟知對方細微的表情也是很明顯的情緒反應,因此在坐過一次雲霄飛車下來以後艾倫牽著里維的手,注視他似乎仍很面無表情的面貌,結果還是忍不住被里維一直跳動的眼角給憋得笑到了肚子痛。 「…艾倫。」 「對、對不起...里維桑不喜歡這種刺激性的遊戲嗎?」嚇到一直跳眼皮的里維桑好想拍照、他好想拍照。 「不喜歡,」果然里維又皺起了眉頭,那是他有點害怕的反應,像看到家裡偶爾會出現的蟑螂一樣。「到底為什麼最後要突然掉下來,到底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同類型的東西,到底為什麼年輕人那麼喜歡玩這種鬼遊戲。」 「啊,不喜歡的話,那麼我們去玩別的吧?不會再衝來衝去的遊戲,能像這樣子牽著手好好走的。」 笑得夠多了得艾倫收起表情提議。順便改將兩人牽著的手改成了手指交扣,淡淡的安心感讓里維終於也不再皺起眉頭,舒坦了點表情,朝艾倫點頭。 啊,果然他還是很了解也很體貼他啊。要說最喜歡艾倫哪裡的話,大概就是這個部份最貼切了。 ――才怪。 站在除了兩人以外幾乎一片漆黑的黑暗室內空間,里維瞪著眼前剛衝出來嚇人的假屍體臉,對身旁已經無法用摀住嘴巴掩飾笑意的艾倫投去再深沉不過的視線。混蛋,他怕黑啊。 「…艾倫,我恨你。」 Fin . 怕黑的里維桑。不習慣刺激遊戲的里維桑,與惡趣味滿點的微黑艾倫君。那天他們兩個待在遊樂園裡一共讓里維對艾倫說了十次我恨你,而最嚴重的大概是…呃,乘坐原本以為只會飛的卻發現他還會自轉很快的設施吧。里維幾乎崩潰。 但是後來被艾倫在手腕上把一顆藍氣球以後心情就好了。超好打發。(不對 其實我只是想說言墟的體弱程度比里維桑還要可怕。 然後偷偷告白我愛笙森桑。(Why ▼又是雜談 (非文章)
▼學生x妖怪設定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能力。 只是從小時候開始單純的喜歡畫畫,在泥地上拿樹枝畫、或是拿著畫筆、彩筆、鉛筆;任何能在平面上留下線條的東西他都不免嘗試拿著東西在上頭留下痕跡。 單純的喜歡,但不曉得是一開始畫技太差了連神明也看不懂還是什麼呢。因為在很多小孩子眼裡,喜歡畫畫的艾倫君是個很娘的小孩子喔,像女孩子一樣蹲在地上畫畫什麼的真是羞羞臉。雖然那些小孩都會被米卡莎打跑,但還是讓他心裡受了傷,從此即便喜歡畫畫也總是躲著人偷偷地藏。 直到一直鼓勵著他的家人支持,讓他努力試著,在媽媽生日的那天畫了一張媽媽的畫象給她。上頭理所當然畫了媽媽,畫技總算能看,對當時的他自己也覺得滿意得可以,然而所有事情就在他將那張畫拿出來給媽媽看的時候,那一瞬間,接過畫紙的媽媽忽然消失了。 名副其實的消失。徒留那張在他面前緩緩飄落的畫紙,孤單地靜靜掉在艾倫腳邊。 「……媽……媽?」 他輕輕喚道。睜眼忙往身旁看去,但空蕩蕩的周遭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那張畫,而在同時他也忽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不安。不行了,他好想離開,接著艾倫低頭往畫看去,本來想撿起畫跑走的,但在定睛看清楚上頭畫面,他一瞬間嚇到連忙後退去,驚恐地跌坐在了地上。 「咦……咦……?」 他瞪大雙眼。 因為,如果沒看錯的話,他在他畫的那張圖裡看見了媽媽。 媽媽。和他原本畫在圖紙上卻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姿勢掐著媽媽脖子的人物,出現在了畫上。且幾乎每在艾倫變換一次看著畫紙的視線,那張畫紙也一直在改變上頭的景象。 像慢動作畫面一樣。艾倫傻傻看著畫裡的人,掐死了媽媽。 最後那張圖紙上留下了一行血紅色的DEAD END蠟筆字,就嵌在倒在地上已經沒有生命的媽媽身旁。 而他僅僅只是,傻愣的,看著,伸手觸碰。愣了好久好久他忽然轉身跑開,一路哭著跑回家裡,當然那個家裡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媽媽。 媽媽不在了,從此失蹤。 他再也不畫畫。 * 他殺了媽媽。 但即便那樣的話說出口也沒有人願意相信。全世界的人都當那只是他一時間得不到溫暖而徬徨的反應罷了,之後隨著查不出原因的案子沉落,歲月的成長裡他也逐漸成長成為一個毫無夢想的高中生。 再也不拿起畫筆,再也不感對任何事物抱有熱情。因為一旦喜歡上了他就發現自己會很克制不住地想去畫下他;是的,直至今日,浮躍在他腦海裡並驅使著他做畫的慾望能未停下。即便過了六年、七年,依舊如此。 對他來說那非常折磨。 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為了自己身邊的所有一切,他已經不想再殺害任何一個人了。 但這份埋藏在他心裡的陰影卻又沒人曉得,班上有很多同學看這樣的他不順眼,總以為他是太懶散了才老是翹掉美術課,又因為他老是常跟人起衝突的個性,於是時候就到了。 艾倫終於也面臨了被人圍堵在美術教室的一天。支開了阿爾明與米卡莎,被人圍起來站在身後唯一有的一桶顏料和畫筆角落,嘲笑、漫罵、甚至是伸手過來想搶的東西。 啊啊,為什麼高中生時間都這麼多呢。 閒到都有興致欺負人了啊。一開始艾倫本來都想默認就算了,站在原地讓他們嘲笑,以及只要不打得太超過的話,他都不還手。然而似乎是消極的態度助長了氣勢,一個負責帶頭的同學越打越誇張,已經演變到了他快要被打出鼻血的程度。 喂、夠了吧。 他這麼道。但眼前那群人看著他愣了一下,毫無悔改的意思。 「你要是不甘心就來啊!用你那什麼?殺了媽媽的氣勢?哈哈哈哈哈!」 「……你怎麼、知道?」 這鎮子多小,你小時後發的羊癲瘋傳一傳就可以知道啦哈! 好像是這麼說了。那個胖子。用著誇張的表情嘲笑著沒意識到已經變了表情的艾倫,他靜靜睜著他墨綠色的瞳孔,一直頹著背的身體忽然站得很直,偏了偏頭往那同學臉上看去。 踩著邊線,那傢伙拼命地踩著他的理智邊線。 「……吶,」他忽然笑了一下,從他身後的筆筒裡抽起一隻水彩筆,往後頭紅色顏料罐裡沾了一下。「你知道,一張畫也可以殺人嗎。」 「啊?你在說什麼啊,又要發羊癲瘋了嗎?」 身旁傳來此起彼落的笑聲,對此回應艾倫同樣笑了。 「啊啊――羊癲瘋很可怕的喔。」 他執起畫筆往地面畫去。 * 結束了。 跪坐在一片血紅色的地板上,空蕩蕩的教室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前五分鐘這裡還充滿了人群的尖叫,吵得耳膜都要發痛。但艾倫直到手上的畫筆停下之前都沒有轉移注意力過。直到最後一筆完成,看著角落毫不意外和七年前畫紙一樣出現DEAD END字樣的地面角落,他笑了。霎那間也扔下了沾滿紅色顏料的水彩筆,他跪在地上,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也染了一身血腥。 「……」 啊啊,做了無法挽回的事啊。 他頹廢地笑著,伸手用掌心蓋住臉頰。直到身旁的課桌椅上傳出動靜,艾倫才猛然放下手回頭一看。 誰? 瞪大的眼睛對上一雙沒在看他臉的眼睛。一個不曉得為什麼站在桌上的男人盯著地上的畫看了好久,蹙起眉,很沒關聯性地忽然給了他評語。 「我說你,畫得雖然好看,可是為什麼要畫這種肢體極度扭曲的畫面啊。」 「......」不好意思呢那不是他能決定的。 「不,你可以決定。」 忽然回答了他沒說出口的話語,男人輕輕一躍跳下桌面,小心避開那些紅紅髒髒的液體,蹲到他身邊。不是很有活力的上吊眼此時很有魄力地直直盯著他看。 「最後的畫面取決於你的內心有多希望他黑暗。」 說了好像很意味不明的話語,但男人認真的眼神又讓他覺得困惑。到底這傢伙也是個神經病還是他邏輯太差無法理解對方的話,總言之他蹙起了眉,同樣看著對方不曉得再打量自己什麼的臉,忽然下了決定。 「好吧,證明給你看。嘖好髒。」 那然邊嫌邊捏著手指撿起他剛才落在地上的畫筆,交還到他手上。 「畫我。」 「……欸?」 「我說,畫我。」 說出了更加意義不明的畫。艾倫簡直要不明白到底怎麼一的思考迴路才能造就眼前男人活到他那把年紀了,但比起他的內心一或對方等得似乎更不耐煩,一直伸手指著他的畫筆,最後火大了乾脆把他食指指頭直接戳到了他臉上。 「我說――畫我!快點!」 「可是……」 「不會有事的。」 男人僅此回應。對於他的困惑與擔心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那樣不怕死的臉讓艾倫十分迷茫。總之試著在乾淨的地板上畫下了男人,勾出他的體態,憑著他剛才給他的奇怪印象畫出了約只有七成相似的人在地上。 然後――眼前的男人沒有消失。 「咦……?」 艾倫非常不解。愣愣轉頭看著蹲在地上用手掌支著下巴看他畫畫的男人,挑了條眉,完全沒事的樣子,甚至對他的作品說了一聲:「還不賴。」 「……哈啊?」 「啊什麼,看看你的式神吧。」沒想到男人對他的反應又沒興趣,只是指了指他剛才做畫完的位置,等艾倫在轉頭一看,那裡已經沒有什麼穿著簡單襯衫的男人了,在地板上頭的,是一隻漂亮的鮮紅色老鷹,角落寫著一個名字: Levi。 TBC. 不會有後續啦。(又來 總之是個莫名其妙成為妖怪界的大大的主人的故事。開頭太陰沉了真對不起,我謝罪。(煩 說明一下艾倫的能力是畫了一般人會致人死地,但畫了妖怪的話會將對方收為式神喔,這種開外掛的設定真討人厭。(喂 ▼同居Paro
▼艾倫微黑 第一次知道餓肚子可以這麼煎熬。 里維默默看著坐在他身旁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電視的艾倫。現在是晚上六點,平常的話艾倫早該在十五分鐘前就起身去煮飯了。可是今天沒有。 一直到了現在,他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在像這樣的假日裡做著自己的事,放鬆心情,態度優游自在,而且自在到完全沒把旁邊的里維放在眼裡。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呢。 那得稍稍歸咎一下他們昨天吵的架。 雖然具體內容里維已經記不太得了,但他覺得那並不是多大的事,所以睡一覺後就幾乎忘光了;但艾倫好像記得。所以從早上一起床到現在就一直發出奇怪的氣場,讓里維無法搭話。因而早餐沒吃,午餐沒吃,直直到了現在晚餐――他肚子真的餓了。 家裡負掌廚的艾倫沒有要煮飯的意思。兩人都只在前兩餐裡各自喝了牛奶和吃一點家裡的麵包打發空腹,關於這個艾倫是怎麼想的里維不曉得,但對他而言真的餓了――在吃習慣艾倫煮的飯後不想出去吃外食,但眼下又完全吃不到飯的結果,真的,非常痛苦難耐。 接著坐在同樣一張沙發上卻完全沒有對話長達了五小時時間。里維手拿著他不曉得換了第幾本的文庫小說,抬眼往艾倫臉上偷偷看了過去。 ...沒有反應。好可怕啊,對他沒有反應的艾倫,第一次知道這種被忽略的感覺這麼可怕。 直覺覺得這樣不行的里維只好放下了小說。對於道歉這種事即便覺得很難開口也不太清楚原因和方法,但總之為了肚子、為了艾倫,他還是伸出手指與拇指,輕輕捏住了艾倫衣襬。 「……吶艾倫。」 「嗯?」 一樣沒有任何不快情緒的反應最討人厭了。艾倫直直朝自己看來的眼神非常正常,正常到像是氣過頭所以已經無所謂的樣子,讓里維表情僵硬了很久,忐忑不安又試著扯了扯艾倫的衣襬。 「對不起……?」 「為了什麼事呢?」 「啊、啊……昨天的……?」慘了不知道。 「聽不懂呢。」艾倫毛骨悚然的笑了。 「……我肚子好餓。」 別無他法,里維只能據實以告。很認真的用著他肚子餓的表情看著艾倫,對方也關掉了電視,將依舊沒任何情緒起伏的表情重新對上他。 「肚子餓的話,里維桑吃東西就好了啊。」 「……不想出去吃。」 「為什麼?」 「因為喜歡你煮的飯。」 「是嗎。」 依舊難以說服的樣子,里維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慘敗,低下了頭,他捏了捏艾倫的衣服,最後頭靠到艾倫肩膀上洩了氣。 「……好餓……」 直到一會後艾倫才伸手過來擁抱住他的示弱,雖然有些討人厭地笑著,不過在艾倫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個晚餐菜色後他就無所謂了。 「其實也不生氣了,讓你餓肚子對不起呢...」 「沒關係…你肯煮就好……」 「感受到里維桑的愛了喔。」 最後起身離開里維之前艾倫稍稍用力擁抱了他一下。 「謝謝。」 Fin . 只是想憤怒的表達我今天一整天沒吃東西只喝了寶礦力。(Why 結尾不知所云真的很抱歉r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