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的R-12
偶爾氣氛好的時候他們也不介意溫柔的這麼做。 比起擦槍走火式的親吻從日常生活中猛然跳軌,有時候循序漸進的緩慢加溫方式感覺也很不賴。 不過那肯定是只限定在他不討厭對方笑臉的時候。讓,每每親吻他時都會不自覺在他嘴角出現的小小弧度笑容,真的好看得很討人厭。 不過比起明白地挑逗直到他起反應再猥瑣起來的笑容要好太多。所以就算了,壓著對對方那一小小點的不滿,其餘的他思考過,都還很喜歡,因為只要不說話,他們的相處也能像普通交往中的情侶一樣自然。 像是環抱著對方的身體接吻,或騰不出手來時改用雙腿磨蹭增進親暱感的肢體接觸,每每用大腿蹭著上頭的人的腰時都能感覺對方體溫傳來的熱度,還有像是脈搏啊,心跳什麼的,都很溫暖。在開了空調的冷氣房裡接觸時感覺也特別讓人喜歡。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啊啊,所以今天該關燈好還是就這麼開著燈呢。 但那樣短暫的考慮在他被親吻眼角時隨著衣服一起扔掉了,他閉上眼,在對方鬧著玩似地咬著他耳朵時笑起來,好吧,其實怎麼樣都好,能和他在一起就夠了。 於是在對方脫下衣服時他配合地抬起腰。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Fin . 晚安。大家,晚安。(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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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突然想到動畫04和原作最一開始有提到莎夏把肉偷來的那段描述,從他們的反應看來好像能夠吃肉是很幸福的事呢。
言下之意:原來他們這群孩子都是差不多邊吃素邊當兵長大的嗎。 (突然好像有什麼萌點的感覺) 升官那天被長官請了一頓非常豪華的晚餐。 但艾倫坐在桌前卻有些坐立難安。為什麼呢,因為在他面前擺著的一盤晚餐是一大塊牛排。 牛排。 天曉得這種大概只和禁書一樣存在於文字和圖紙上的東西和沙之雪原有什麼差異呢,他一直以為這種東西一直只是某種夢想而已。像是等這場戰爭打完後我們就去地下室和真相結婚,或是等這世界再也沒有巨人以後我們要把讓扔進海裡再去衝浪…之類的。 因此在什麼事情都還沒結束的當下,面對與理想並存的食物突然要成為自己偶然的一餐的現實時,他竟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精神和本能反應――把那一大塊切了個長橢圓刑的肉塊下來。 「……呦,你在做什麼呢,艾倫。」 「啊…不是,沒什麼,對不起。」 「當上分隊長就這麼不喜歡長官請你吃的晚餐嗎,可惡,跩什麼啊,就連我也只吃一盤義大利麵啊混蛋,你不吃旁邊的韓吉都要過來了你知不知道。」 「啊、不是的!正是因為全部人只有我被迫點了牛排所以真的很抱歉――我、兵長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 「ㄏㄠ――」 「等等你也太過份了吧死魚眼男!艾倫!別理他,牛排給我啊!」 「咦、」 「死眼鏡,你不知道我還會長高嗎。」 「「看不出來…」啊、對不起。」 「……艾倫,我覺得牛排你還是好好吃完好了,吃完了,我們去外面,讓你最後一次看看頭頂的星星。」 「對對對不起我錯了啦――!」 「艾倫,恭喜你成為我們的一員啊。」 倒是艾爾文很愉快的往艾倫盤子裡插了一塊肉起來。 Fin. 言墟你。(不忍說 ▼IKEA
▼同居 Paro ▼眼睛會痛 其實在IKEA打工還蠻輕鬆的。 只要享受裡頭環境氛圍,光是上班途中打量前來IKEA購物的客人就非常有趣。可以看見像是只單純過來吹冷氣聊天的學生們,或是家長帶著孩童出門,又或者更多的是像新婚夫婦,手牽著手在他們一生中最需要家俱的時間點靦腆地逛,而通常走到寢具這層時總是會有很多有趣的反應。讓他每每看著,都彷彿也從這些客人們眼中的視線和討論中感受到幸福。 因為這裡就像是個營造著許多人夢想的傢具店一樣。至少他是這麼認為,身為樓層裡其中一個區塊的服務人員,他總是像這樣子,喜歡觀察人們看著展示品時的反應和樣子,大多數那種新奇和欣賞設計的表情都很有意思,不過說是這樣子,那只占其中一部份而已。 各式各樣的客群裡也不乏一些看著看著就不小心在展示品上睡著的人。到了這個時候他就得起身去叫醒那些在寢具上睡著的過客,算一算這也許算是他身為這區服務員裡最重要的工作。 但那項任務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一句「先生,不好意思,這個展示品上不能睡覺。」就好了,絕多數的人都會在被他叫醒後帶著尷尬的表情道歉離開。上班時間差不多都是遇到這些狀況,大家都挺配合,於是也就罷了。但其實換個角度想,看看那些不小心睡著的人的表情也很有趣,他很樂天地想,接著在今天他整理著其中一床展示品的棉被時,他的負責區域又來了兩位客人。 時間點――其實很特別。在已經幾乎開學的季節裡,一個穿著輕型連帽外套搭襯衫的年輕人和另一位穿著針織外套的男人一起來到了家俱店,手中提著的購物袋已經採買不少東西的樣子。 他先是這麼判斷,接著在兩位客人慢悠悠走到寢具區時,年輕人先是愣了一下,神情和普遍的客人們一樣帶著新奇感,他先是轉頭看了看在他身側個子彼他要小上一點的男人,得到對方允許後接著湊到了其中一張床前,伸手摸了摸,碰了碰。 「唔啊,好軟。」 「廢話,這是床啊。」 「可是沒想到這麼軟。」 「是你太沒觀念。」 即使被男人這麼潑冷水,年輕人發出了像是發現新世界的讚嘆。讓在他身旁看他摸床的男人忍不住因此笑了一下,接著在年輕人沒注意到的時候,他悄悄鬆開了原本環抱著胸的雙手,冷不防往後背年輕人推了一下,讓對方一個踉蹌,喊了一聲,接著直接摔在床上。 「里維桑、哈啊…好軟。」 結果年輕人被對方陷害後完全沒有生氣的反應。短暫驚訝後也只是溫馴地摔在床上,頭髮亂七八糟地從背面蹭回來,翻回仰躺的姿態,他傻傻地笑著,接著張開手朝還在床邊的男人伸出去。 「要一起躺嗎?很舒服呢。」 直白地邀約。似乎沒什麼難為情但其實真要做起來還挺羞澀的,至少他是這麼想。兩個大男人在家俱店躺在床上玩啊,什麼的,似乎也是他第一次遇見。 而男人對年輕人的反應也很直接,直接眨了下眼,接著拿著他們的購物袋直接忽略年輕人的雙手離開。 「咦、咦!里維桑――」 年輕人很可惜但也不難過地要爬了起來,反應真的很有趣。追著已經先走的男人到下一張床前,年輕人似乎是學乖了沒有立刻湊上前去,一直看著男人像是終於中意了般伸手碰碰床鋪,捏捏床單,然後說了一句話。 「嗯,還不賴。」 「啊,是嗎,你喜歡啊。」 結果才剛說完,年輕人就立刻照著剛才對方朝他做的舉動一樣把男人推倒到床上。笑得可開懷了,這次把男人壓在兩手之間,年輕人俯視著對方依舊冷靜的臉,決定把臉再湊得更近一點。 唉呀。 他忽然覺得自己該讓手上摺著棉被的動作停下來。或者乾脆拿棉被遮住視線好了,無論如何接下來的畫面都不該看。 「好痛――」 但也才剛這麼想而已,他就聽見年輕人發出了哀嚎。再抬眼看過去時男人已經爬起來了,床上和他一起待著的是原本還好好的年輕人,現在正摀著自己發紅的額頭,可憐兮兮地朝男人望去。 「好痛!為什麼里維桑你每次都可以那麼用力……」 「因為你太欠打了,混蛋。」 「我不是混蛋,我是你男朋友……」 「找死嗎艾倫。」 「沒有……」 年輕人很認份地安靜下來了。但眼神還是可憐得可以,捂著發紅的頭乾望著對方,讓面對這份沉默抗一的男人眉頭皺了一下,但沒有僵持太久,本來還很強勢的男人率先放棄了;改嘆了口氣,抓下年輕人的手掌心來,手指緊扣著他的手指拉過他身體,接著在他剛下手過的受創部位上頭輕輕吻了一下。 「……」 年輕人笑了。 Fin . 今天去IKEA當現充,但任務卻一直是把去床上睡覺的同學從枕頭裡拉出來。(虐 and直到今天聊天才知道原來Cytus強悍到噁心的首頁繪者是我同學的同學,言下之意,就是那個怪物與我同屆,竟然是在學學生。(崩潰) ▼日常
▼髒,小心 ▼配合劇情需要會有崩潰發言 「讓,你的攪拌匙還要用嗎?」 「怎麼了?」 「我想要拌一下我的冰可可,巧克力都沉在下面了。」 「是可以啊…不過我的這杯是冰奶茶,你要用嗎?」 「啊啊,飲料不一樣沒關係,反正只是湯匙上的而已,舔掉就好了。」 「嗯,說得也是呢。」 說著讓就把自己的攪拌匙拿起來,在艾倫面前徹徹底底的舔了一遍。舔得閃閃發亮後,他就又當著對方的面把那隻攪拌匙迅速的塞到了巧克力裡面。 「――王八蛋!!!!!!你好噁心!!!!!!!拿出來!!!!!給我拿出來!!!!!!」 「啊,來不及了呢,你看。我的口水跟你的巧克力已經分不開了喔。」 「你這個混蛋――啊啊啊啊啊我討厭你啊啊啊啊啊你這馬臉混蛋!!!!!!」 Fin . 就算是不討厭和人對吃口水的人被這樣故意弄也是會崩潰的。 我恨我姊。 (剛才的言墟經驗談) ▼隨手&不太正經 ▼算同居Paro吧ry 說起來他很久沒這麼認真去回應過以前高中同學們的群聊了。 畢業後大家在網路上了開了個只屬於他們班的群聊版,可以載在手機裡,而內容也總是由那幾個常在班上串門子的人開啓話匣子,其中能夠成為焦點的話題從他們自己日常生活到近期一些流行的趨勢或新聞都會被拿來討論,其實整體而言算是熱鬧得很。 而至於他一名在這群班裡不算邊緣但卻不擅長閒話家常的同學之一,在因緣際會下被阿爾明拉進版面後充其量只要能偶爾好好看過版面就夠了。頂多回個話,再被裡頭的柯尼或是讓回應些無關緊要的回應,像以前大家待在一起當同學時那樣隨性,那樣就夠了。 對此他對這個班級的想法其實還挺留念。隨著時間增長之後看去看這個版面時也會越家懷念起來,畢竟裡頭的話題即便沒有斷過,在近幾年間也終於從簡單的大學日常轉變成了工作上的時事討論。 那讓一直默默看著的他不免感受到了大家的變化。不過其實要說人不會隨著時間改變是不可能的吧,畢竟就連他自己也切身體會過這種改變,如今和大部分的人一樣成為了上班族,過著普通但安穩的生活,其實沒什麼不好。 但今天偶爾假日在家連網路刷著手機時,卻注意到了一則來自莎夏的貼文。說是什麼把眼鏡拿去冰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之類,下面還引起了大家的熱烈回響,讓他困惑著忍不住點開了連結看。 「等…這是什麼啊!」 那一瞬間他忽然有點不能理解地球人的腦袋構造。不過也有可能是當平凡人太久了,體會不到這種突發奇想的樂趣,他刷著頁面,想了一下,忽然有點興趣想知道把眼鏡拿去冰會不會真的變得跟貝爾托特的眼鏡一樣奇葩。 也許真的會很涼也說不定。 這麼想著,他邊隨手拿了桌上一副眼鏡去冷凍庫冰。在淺盤子裡放了些水後把眼鏡放上,他還特地在冷凍庫裡清出了一個空間擺盤,接著等了大概四個小時,在他開始準備晚餐也差不多要忘記這盤眼鏡時,他的同居人回來了。 「我回來了。」 「啊,歡迎回來。」 他們簡單地打過招呼,接著一起吃了晚飯。和平的洗玩碗後一起看了電視,而這時間又拿出手機連網路的時候他也才跟著想起自己正在做實驗的事。 「啊…對了!」 他邊歡快地從同居人身邊起來,跑到冰箱邊,打開門扇,小心把那盤眼鏡取出來後放在餐桌上,邊看見成品時他也忍不住發出了讚嘆。 「這個……真的要拍下來才行。」 眼鏡因為冷凍庫有限的關係冰成了奇妙的結晶狀。片片白霜和透明水狀的冰塊凝在鏡片和鏡架上,讓原本對這件事不是很有興趣的他都有興趣起來了。雖然他沒有近視,可要是能戴這種眼鏡大概真的會很涼吧。 「……啊。」 等等不對。 他忽然想起眼前這副是里維桑的眼鏡。 Fin. 「……艾倫呦。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對不起……」 注:延伸閱讀 拜託不要亂冰眼鏡真的wwww(崩潰 ▼R-18有注意 ▼刑警 設定 ▼手銬 ▼隨手&不要被騙 說起來好像也已經很多天沒躺這張床了。無論一個人躺,還是兩個人一起,早習慣在警車座位或辦公桌上三十秒入睡的兩人,如今在能夠正確入眠的家俱上枕著時卻反而沒了睡意。 因為姿勢太舒服反而睡不著的毛病。一旦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也真的覺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像是為什麼要當警察,或為什麼要選刑警裡面最勞碌命的科別工作,畢竟整日浸泡在案件裡的滋味就算是再喜歡刑事案的同事也曾經發瘋過。 但是這些都是題外話。 此刻重點全都聚在了其他地方,在只容許月光照亮房內的視野裡,他微微垂下頭,往身下仰躺著的人笑了一下。那充其量只是個沒有意義的動作,沒有來由地只是想這麼試著朝對方微笑一次,但想了想,或許也是和自己與對方睡意全無的狀態有關。 「…笑什麼呢。」 在他身下的里維輕喘著氣,裸露的大腿微微收緊夾著他的腰,在那樣張開的雙腿之間有著一整片體液和潤滑劑濕黏,黑暗遮去了一點點視野,但對早已熟悉對方身體的他而言並不有礙觀瞻,他只要知道他們目前身體連在一塊就好。 「沒什麼,很舒服而已。」 被里維話語搔癢而跟著引起的笑意讓他如此回答。其實真要說的話目前的狀態並不是那麼好過,因為太久沒做,里維的身體非常的緊,加上運動途中造成的體溫升高讓沒開空調的房內充滿了惱人的熱度。其實很不舒服,但當他意識到這是唯一很髒卻不會被有潔癖的男人皺著眉逼他清理掉的時間點時,卻又忽然覺得這些些困擾不足以造成意識上覺得舒服的障礙。 全只因為里維很性感。拋去整潔觀念同時也一並將理智抹去的男人散發著全身上下的引誘意味,無論是腰、還是脖頸、身體緊繃起來時突起的鎖骨、還有撓癢喉嚨的低喘呻吟。就像他們身上亂七八糟的制服襯衫一樣把理性揉散了吧,他想。 而唯一控制著他不發作的憑藉僅只是兩人手腕各銬一邊的手銬。雖然挺進過頭時聽見里維粗重的喘息會很愉快,但對方因此扯動手銬的拉扯動作也會扯動他手腕上的皮膚,金屬物質進而勒緊自己已經磨到破皮的傷口,混著汗水的話一併接觸很痛。 於是靠著這點原因和里維手指抓傷自己後背的疼痛,他睜開了眼。看著那個同樣和他把公務用品拿來當作情趣調味的上司,忽然像是提醒似地朝對方開口。 「對了里維桑,言墟他還沒回留言。」 Fin . 發個噗我只是要來說我要開始回留言(發音:洗河道)了,對不起(rofl) ▼學生x老師 設定
「等我回來,我會再跟你告一次白。」 「先等你一年之內沒有哭著回國再說吧。」 猶記得當年他似乎是對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少年這麼說。地點在日本國際機場,他按著對方哭得眼眶有些紅腫的額頭,把他和身旁一堆行李推到了海關線之後。接著少年就消失在人潮裡了,當下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留戀,轉過身去駕車返家,緊接著時間眨眼一過,待他又一次站在同樣機場大廳等著班機到來,日子已經隔了四年。 和他已四年不見。 其實真要說,這個數字算起來也不是那麼真切。畢竟在科技如此發達的現代,要那個不屈不撓的小子安定好宿舍後立刻接網路找自己通話或視訊對談一直都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身為一個大上對方十幾歲的老師,他總覺得自己和這過去所教授過的學生的關係實在太過微妙。啊啊,確實很奇妙,畢竟對方可是在被他鼓勵著考上國外學校以後立刻衝到辦公室來拿著榜單和自己告白的奇特人種,超奇妙。 「老師、我考上了!所以請你跟我交往!」 那時場景如今回想起來,就算不是擅長回顧記憶的他也能印象深刻。無論是當事人臉上的表情也好,隔壁桌同事的笑容也好,甚至是正好在場的訓導主任都好,把那些場面和表情全烙印在了心底,讓他深深覺得這項告白大概是自己有生以來接受過最具衝擊力的一回了。 被學生正經八百的告白。 雖然當下被他回以一拳告以失敗收場,但在那之後他的學生並沒有死心的意思,在畢業前最後那點時間每天湊到身旁問他需不需要幫忙、或是午餐要不要幫忙買一份之類的。 擺明了是利用提前考上學校所以有空的名義到處拐蕩,看著他辦公、看著他帶課、看著他累了打了個呵欠接著馬上在他手上擺一罐咖啡或茶。實在黏得過頭了,但看對方做得又不全是壞事這點總讓他忍不下心去把對方敢開。 於是容忍行為不小心持續直到了對方畢業,對方穿著最後一天他所教授的學校的制服,把他胸口上的胸花摘了下來放在他手上。 「去機場的那天,可以陪我來嗎?」 他不向他要求,卻很希望他答應地問道。 ▼ 於是他去了。 去了才知道全部過去送行的人只有他一個。原本該出現的家人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到,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拿著手機坐在機場,看到他過來後抬起圍在紅色圍巾裡的臉,扯出了很幸福的微笑。 「啊……老師,你來了。」 接著那個笑容就崩潰了。 ▼ 說起來果然還是個小鬼吧。 逞強和家人說自己一個人來也可以之類的果然全是扯淡,看著他最後登機前幾小時緊緊抓著自己肩膀的身體,他拍著他大概是最後一次摸上的頭,滿腦子想著啊啊真丟臉啊一個一米七多的學生被他一個一米六的這樣擁抱。 但如果這是對方最後一點點對他的任性與撒嬌,那也不為過不是嗎。 他有些可惜地想。不知道在這之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面,哪怕他知道自己應該不能再和他拉近距離也不該再給他連絡方式和手機,但僅只是單純秉持著他是自己目前唯一教授過最親近的學生,因此他難得地,用他三十歲的男人姿態軟下了心。 送他離開機場,送他離開日本國境。 在那之後。時間流逝在屬於大人的世界裡快得不可思議,於是很快地,不到一會他感覺還沒那麼長的時間後,對方竟然也要從那所大學畢業回國了。 順便帶著優異的成績之類。並且很意外地讓他也接到了回國消息。 於是時隔許久他又回到了這所機場來。佇立在人來人往的接待大廳哩,他向上仰望著滿條目的班機抵達又接著離去,因為比預定的時間要早到了快兩個小時,所以他看著那些班機,有些發怔。 啊,說起來,他為什麼要這麼早來呢。 明明家裡的魚忘記餵飼料的,明明出門前燈好像忘記關了的,明明所有事情都還可以慢慢來之類的。 卻不曉得為什麼壓不下那股徘徊在胸膛的鼓譟感,而那到底是緊張,還是焦慮,分不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看見目標航班抵達日本後喉嚨緊縮了起來。手無自覺環抱起胸,他來回走在機場的便利商店和大廳之間來回,不曉得忐忑等了多少時間,才看見對方穿著搭機前傳給他的衣服模樣出現在人流之中。拖著行李,長途跋涉回國後本應該是像普遍人群中的表態一樣一臉疲憊,然而在他看見他帶著墨鏡的臉轉向自己時,對方愣了一下之後卻是笑了。 僅僅嘴角微勾而不再像少年一般單純喜悅地微笑。 隔了四年。剎那間接收到這抹笑容的他感覺心臟疼了一下,但還不只這樣,在他才剛意識對方真的成長了很多同時,他也走到了自己面前,挺拔高挑的身材,率性自然的步伐,穿著簡單卻有個性的體態,接著他在他面摘下墨鏡,露出整張果然親眼再看又更好看的臉來。 ―― 一瞬間的沉默。 但看著對方相對平穩很多的笑容時,他深深覺得自己輸了而皺起眉來。 「為什麼皺眉呢。」 「啊啊,覺得你很討厭啊。」 他回答道。瞪著果然比起四年前要再更往上抬高一點的視線,他有了放棄和對方四目交接的想法。 「……又長高了是吧。」 但其實說這種話只是他也不曉得該怎麼說話。也許曾經想過在見到面時該說些什麼,但在實際見到人時卻總是忘了,光顧著看對方乾瞪眼看,雖然對方就算是這樣也不覺得不耐煩,只是聽見他回答後笑了起來,邊把墨鏡隨手掛在衣領上。 「是的,長高了喔。」 「是嗎,長多高了呢你這混蛋。」 「這個嘛……」 他偏頭想了想,忽然往前踏過一步張開手,把他整個人擁在懷裡抱住,額頭緊緊貼上胸膛,然後聽他平淡卻幸福地笑道。 「你覺得這樣子是多高呢?」 Fin. 「…痛,你墨鏡壓到我了啊,混蛋。」 ▼艾倫OOC
▼撒嬌全開 大概每隔一陣子艾倫就會出現像這樣子黏在他身上的毛病。 手緊緊環在他腰上不說話,被抱著時是不會覺得難受,只是扳不開也踹不開,很黏很麻煩。然而就算他想分開對方也總是抱著牢牢的,於是奮鬥好一陣子發現比不贏把臉緊緊埋在自己後頸窩的年輕人後,他就果斷放棄了。 在家那陣期間只好很克難地拖著對方到處走動,無論是去拿資料、拿飲料、拿筆記型電腦插頭等,都是一步一步拖著艾倫一起完成,老實說實在有夠費勁,但對方怎麼說也說不聽,想不出解決辦法以後也只好減少自己起身的時間了。 這陣子於是就很常和艾倫一起窩在沙發裡,他繼續用筆電工作,而艾倫讓他枕在懷裡,邊時不時挪動一下或換一邊里維的頸窩待,磨一磨,咬一咬,蹭一蹭。直到里維被他的牙齒或頭髮蹭得煩了,就轉過頭來捏他臉頰生氣。 「你煩夠了沒?」 「不夠。」 「什麼時候才要放開?」 「直到你不跟工作結婚的時候。」 「你說誰結婚了。」 「里維桑,跟工作。」 「你醒著嗎。」 「我醒著。只是為什麼不是跟我。」 「你沒醒啊,跟你結婚會改變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是在家裡的時候我想讓你只看著我。」 「啊,是這樣嗎,你好煩啊。」 但是這麼說著的他就放下了筆電。轉間身體轉過來和艾倫面對面,順帶活動了下一整天被艾倫枕到僵硬的脖子肩膀,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吶小鬼。」 「請叫我艾倫。」 「好吧,艾倫,抬起頭來。」 他照著話抬起頭,對上里維湊得很近的臉,對方原先一直敲著鍵盤的手此時捧住了他臉頰,將他的視線抬到可以和他對視的地步,接著就是看見里維湊上來並閉上眼的動作。 「。」 接吻。 他眨了眨眼,看見里維的臉重新對焦在他眼前,微微伸出來的舌尖舔了一下脣面。 「撒嬌,夠了嗎?」 他問道。 Fin . 「…再一下。」 「你好煩啊。」 但他還是笑著閉上眼。 ▼上班族 設定
▼不憫讓 從小時候認識開始他們一直都是沒女朋友的死對頭。 就算長得好看偶爾很帥好了,稍微對他們有點意思的女孩子也常因為看見他們吵架的可怕模樣而被嚇得不敢接近。於是久而久之,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不覺習慣起只剩對方相互辦嘴的局面,感覺起來實在有夠討厭。 不過那樣的心情在他們終於長大成人以後也幾乎要淡忘了。 忘了他們以前總是互說對方怎麼交不到女朋友,或是忘了以前學園祭晚會找不到舞伴結果只好一起在屋頂吃晚餐,順便拿西瓜皮扔對方臉,結果沒想到那時在屋頂地板上扭打晃動成一團的人影也成了一支舞之類。 想起來盡是些無聊的回憶,但若真要回顧起來的話,其實感覺也不算太差。 至少他是這麼想。和對方又因緣際會待在同間公司就職以後常常就這麼想著了,要是他能不再那麼喜歡跟他拌嘴,而自己也能忍下一點脾氣,那麼也許或多或少他們的關係也能改善一點吧。 譬如今天下班以後主動約他去喝一杯之類的。 隨著環境改變連帶著影響思維的行徑或許正是這樣。他想著,在時間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以後去辦公室打了卡,他提著自己的東西邊穿上西裝外套,正想著該怎麼打電話約對方一起吃飯時,沒想到就正好看見他出現在自己前面一點的走廊上。 「啊……」 他正想出聲,但在開口之前卻先看到對方更前面一點的位置站著一位男人,那是他們隔壁部門的上司,做事非常嚴厲且高效率,要不是脾氣太差的話他想他應該會很尊敬對方吧。 也僅僅只是這麼想。看著眼前的他和上司似乎說著最後一點公事上的談話,就要結束了,結束完後他們就會分開,分開後他就可以約他去吃晚餐,只要這麼做就好了吧,他才剛這麼打好注意而已,結果卻看見他和上司說完話後忽然牽起了對方的手,很溫柔地。 讓他愣在了現場。 「……欸。」 所以說他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自己的死對頭和同性上司的十指交扣,而且對方還沒有拒絕,只是撇過臉而已,似乎是難得一見的害羞表現。 他很錯愕看著眼前的畫面傻眼。但還不是最過分的部分,緊接著他又看見他彎下了身體,湊近著上司的臉,直接在這條暫且只有他們三個人的走廊上吻了下去。 「……」 他忽然有種要拿不住公事包的感覺。 衝擊太強,打擊太大,身為唯一的目擊證人他到底該有什麼反應才好? 不知道。 只是在他嘴唇離開上司的時候他看見他視線轉了過來,對上他錯愕的表情,一開始沒什麼反應,但下一秒卻勾起嘴角笑了。 十足炫耀的。 接受到這抹笑容後他默默走進了轉角走廊。 「……艾倫你這王八蛋!」 緊接著崩潰似地衝出辦公大樓。 Fin . 快點揪團揍艾倫。 ▼暗喻很多
▼非原作設定 ▼(笑) 【――我是;誰?】 「艾倫‧耶格爾?」 「不是。」 聽見回答他笑了。闔上他原本注視著前方的金色瞳孔,偏了一邊的頭往自己左肩膀靠去,同時晃了晃自己坐在窗台邊交叉著擺放在空中的腿,深色系的西裝,深色系的皮鞋,深色系的襯衫,沒有領帶。腳尖沾染著的一點點雨水被光線反射得有些發亮,接著他伸出自己戴著手套的手,掌心向內,指尖微微撐開壓在自己胸膛上,背著月光嘴角仍留有微笑。 「我看起來像耶格爾嗎?」 「……」 「唉呀,別誤會。那也不見得是壞事。」 他將眼睛睜開。 「――只是你看見的為什麼會是他呢。」 之後除了必要的聲音以外,也能請你告訴我嗎? Fin . Incubus,不解釋。(煩 想讓假艾倫表現出coquettish的一面但好像還是失敗了。 總言之是個沒內容的故事,因為要怎麼解釋這種設定好像都可以所以就不表明了(乾 意義不明的一篇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