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Paro ▼又是一個關於睡覺的故事 ▼下面有ㄒㄌ配圖 里維是個工作狂。 這件事情早在艾倫和他交往甚至親眼見到本人前就知道了,在職場被譽為最強人類的男人,工作能力優於他人、但相對與人相處能力低得嚇人的傳說也是同期並存。 聽說還有很多奇怪的習慣和強迫症,總之其實是個超級怪人來著。不過里維這種會被一般人視為先天性溝通障礙並敬而遠之的性格艾倫倒不討厭,反倒是本身的奴性氣場意外與里維不謀而合。 為什麼這麼說呢。正式成為里維底下的工作人員之後,不論里維怎麼神經質或偶爾潔癖症發作,做為同個公司的下屬艾倫都被整得服服貼貼的。 許多其他人忍受不下去的要求他照單全收,甚至做得還挺自得其樂;不過那不只是茫然聽從上司的盲從而已,艾倫自己很清楚,比起當個像家犬一樣的角色,他自己更喜歡將所有人都沒辦法馴服的人服侍到連本人也說不出話來的程度。 …說穿了算是有點扭曲的成就感獲得法吧,總言之這就是他們相性越處越合的開端。 接著在公務以外時間不小心喜歡上了對方。 就在某天他們共進午餐,看著連番茄也不吃但卻會用叉子不停翻滾它的里維,以及就算只是吃午餐也會記得在坐下前先幫對方拉開坐椅讓上司入座的艾倫,就在那個時刻氣氛出現了變化。 忽然無可自拔地盯著對方,忽然無可救藥地覺得對方很帥或覺得對方其實也挺可愛,然後告白了,交往了,接吻了,同居了。 快得不可思議。 說起來真的很奇妙啊,明明最初感情起頭很慢,但開始發展後速度卻快得連同僚也要接受不下這種進展。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才過一會就變成這樣了,不知不覺,好像就只是不知不覺,覺得合得來就待在了一起。 但除了交往以外他們還是做著自己份內的工作。艾倫並沒有因為自己多了身份就放肆起來,而里維也照樣是個工作狂,生活穩定得很,不過也沒什麼不好不是嗎,只要能更貼近里維的生活,對艾倫而言確實沒什麼好要求的了―― 才怪。 真正體會到工作狂的生活後他恨不得每天準時拖里維上床睡覺。 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識到所謂狂人的生活方式,每天八點下班,九點到家,簡單吃過晚餐洗過澡等等之後,接著十點開始直到半夜兩三點那傢伙就會一直待在他的筆記型電腦和咖啡旁邊,可怕得不得了,至於假日更是只要沒有行程就會維持這樣的狀態一整天。 一整天! 這傢伙的肝呢! 艾倫幾乎崩潰。就算是尊重那傢伙的工作態度,但身為下屬或一個男朋友偶爾還是會想為他的健康著想的。 言墟✁只是顆爆米花 於是偶爾的偶爾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從後方枕著里維的頸窩,艾倫磨了磨對方臉頰,低沉著聲音道。 「里維桑,請睡覺。」 「你先睡。」 「已經一點了,請睡覺。」 「做完這個我就……」 但不等里維說完,雙手緊環著他腰的艾倫就把里維從位置上拖了下來。 「艾倫!」 「睡―覺――」 接著是里維眼睜睜看著比他要長的手把電腦蓋上的動作,再來景物遠離,被艾倫硬是拖著離開了位置的他被艾倫帶回寢室壓到了床上,沒有棉被,因為棉被就是上頭的艾倫,死死壓住了他身體,讓他差點呼吸困難。 「你是綁架犯嗎。」 但也理解不是沒理由地被帶到床上,里維嘆了口氣,一抬眼,然後又被艾倫拔走了鼻樑上掛著的眼鏡。 「被說是綁架犯也無所謂,只要里維桑乖乖睡覺就好了。」 「嘖……你好煩啊。」 「里維桑才是,明明最近剛去IKEA換了張新床的,不好好睡覺的話床會哭的喔。」 「那是什麼……」 里維皺起眉。不過艾倫似乎不打算讓他起來了,讓他抓著艾倫肩膀推了老半天,只好放棄。 「算了……」 他妥協似地轉了半個身體,換成自己平時習慣的入睡姿勢,但在這之前先伸出了手,往床的另一頭探去。 「那時候一起買的抱枕呢……嗯,那個長頸鹿的,給我。」 「是、是。」 Fin . 只是想看里維桑抱長頸鹿抱枕睡覺的言墟。(翻譯:已回不去) 謝謝ㄒㄌ配圖!!(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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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 Paro
▼上司們全勤 ▼少女心 「唉呀,真難得呢,今天沒穿外套來嗎?」 早上走進辦公室時聽見上司用著很新鮮的語氣問道,艾倫抬起頭,望著對方一如往常充滿活力的臉,忽然有些尷尬地笑著回應。 「不…其實早上去機場之前都還穿著的。」 「去機場前?啊啊,今天送里維去機場了啊。」 上司韓吉很快反應過來,不過也僅只知道艾倫去機場的目的而已,她看了看艾倫一身並不像是單純覺得天氣熱所以脫下來的打扮,再看了看她手上除了公事包以外沒拿其他東西的雙手,還真是兩手空空呢。 西裝外套不翼而飛。 「不好意思,如果很奇怪的話我下午就去買一件來穿。」 艾倫窘迫地站直了身體。 「不不,奇怪什麼的倒是還好,只是……」 既然連自己都不習慣不穿外套,為什麼不穿呢。又或者不解釋原因的理由?其實也不需要管那麼多,不過看著艾倫有些難以啟齒的表情,她立刻起了興趣。 反正只要從他們下屬簡單的日常生活判斷,猜測多半八九不離十。在這間幾乎所有同仁都知道艾倫正和里維同居並交往著的情況下,她也毫不避諱,直直朝艾倫扯開微笑,猜道。 「艾倫…你的外套,該不會被里維帶上機艙了吧。」 「啊……這個……」艾倫微微撇開了視線。表情尷尬許久,沒有開口反駁。於是在艾倫辦公桌對面的奧魯奧臉色突然陰沉下來,韓吉憋不住笑,再愉快不過地大笑出聲。 「天啊三十歲男人晚了十多年的戀愛終於――」 「不、不是的!一定是里維桑為了預防飛機上太冷所以預備著蓋……」 「那樣的理由也只有你想得出來呢艾倫。」這次換做剛進辦公室的君達先生一手抓上艾倫頭髮,使勁揉了揉,「想想里維先生這次出差的時間吧。」 「十…只有差不多半個月而已?」 「可是在回國之前都見不到你喔。」 佩特拉邊給韓吉遞了一杯咖啡邊補上一句。 「可是我也見不到他…?說起來這到底和禦寒有什麼關聯?」 「嘖,你這小子不行啊,可惡羨慕死了,討厭的年輕人去死吧。」 奧魯奧先生倒是說了句難以理解的話。 「咦……?」 「再想想看吧,艾倫。」最後是韓吉終於笑累了停下來的收尾,「雖然現在網路很發達,想要的話打通電話或是傳個訊息就可以和對方說話了,可是再想想吧。尤其里維可能登機前說了什麼話之類。」 「話……?」 艾倫皺起眉頭,回想里維走前除了對著他的西裝外套說了一句:「還不賴。」又接著搶走以外,還只有抱著他頸子多黏了五秒鐘而已。 在那時間裡他好像嗅了嗅自己頸子。 就像平常他喜歡聞著里維身上味道入睡一樣。 「……啊。」 此刻,終於後知後覺的他紅起臉來。 Fin . 拿人家外套只是為了像小動物一樣蹭著會比較安心的里維桑。 (好好斷句啦 不好意思突然OOC得很開心。(醒醒 ▼連載49衍生 ▼其實CP味不怎麼重 ▼團長個性不到位 雖然說當下完全被職責或者激動什麼的情緒全部掩蓋住了。 但當一切平息下來以後,回到終於能夠稍微緩下馬匹行進的道路上時,他才感受到右手臂強烈的疼痛。 那是活生生被噬咬軀體的感覺,像什麼呢。啊,其實也不過是巨人或普通人類進食的姿態而已。他甚至能感受當時肌肉被一絲絲扯裂的感覺,只是換了個對象受難而已。往往只在他們上流舞宴才能嚐到的肉塊的撕裂感,如今換在了自己身上。 可笑嗎?其實有些可笑。 明明仍在引領眾人突進強圍裡頭的,當下卻這麼難堪地在新兵面前落馬下陣。哪怕沒死,他也覺得自己稍稍丟了一個身為團長該有的職責和面子。 但是檢討的話等回城再說吧。 腎上腺素退去以後貧血的身體無法騎馬,在這樣的情形下他只能把隊伍交給憲兵團處理,自己則勉強和韓吉共乘一批馬,讓他的分隊長載他一程。 這是他們沒有馬車的克難解決方式,而另一頭他也看見被他們花了大批人力救回的艾倫,解開束縛後與阿爾明待在同匹馬上,體力看起來還沒恢復的樣子,但至少表情放鬆了。 幸好他們的目的達成了。 啊啊,不對,他現在不該注意這個才對。 而是得趁現在思考回去之後該怎麼辦才好。報告也好,整頓也好,花時間讓自己接受目前的身體狀況之類的都好。 他發現自己獨獨不想面對明明最該面對,卻被他拋在牆內的那雙雙眼。 啊啊,真窩囊啊。 等到見面時你會說什麼呢。 對不起。 Fin . 意外的是見到面後他反應並不怎麼大。 只是手環抱著胸,穿著他一貫的深色系衣服站在他床邊,一如往常繫緊的領巾和臉上的表情一樣意思不苟,看不出什麼情緒。 那是什麼意思呢。 他猜想。看他瞥了眼自己右側床岸,偏了偏頭,思考了一會,先是勉強開口說了一句話。 「真狼狽。」 「……」 「不過也好。至少不是沒回來。」 ……啊啊,是啊。 「對不起,我回來了。」 ▼現代 轉生Paro ▼一個人的咖啡廳 「謝謝光臨。」 目送客人結完帳離開後,他才挪動自己在櫃檯後方站得挺直的身體。 從流理臺旁取過一只餐盤,他走到剛才離開的客人原本坐著的位置,彎下腰來,手腳麻利地開始動手將桌案上杯盤擺上托盤收拾。就在快要整理完畢的時候,他忽然頓下動作,回憶剛才經歷的記憶,他又眨了眨眼,忍不住抬起頭來,眺望客人方才消失的街角方向。 「啊啊……剛才的,是阿尼嗎。」 他發出感嘆。 難怪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外貌上改變很多,但對方那雙俐落的眼睛總是使人印象深刻呢,這下又遇到一個人了。他彎起嘴角,心情愉快地將托盤拿回流理臺清洗。 在這個世界裡依舊遇上了很多很多的人,先是米卡莎,接著阿爾明,後來還有讓、貝爾托特、莎夏,各自帶著與記憶相去無幾或大所迥異的樣貌出現,接著才是剛才遇上的阿尼。 這些人都是他前世所有認識的同伴們。 雖然只是最近才出現的事情,不過對於能夠想起自己除了二十年以外的數十年記憶,他正逐漸適應並為此感到愉快著。至於為什麼,那可是他自己上輩子的記憶呢,還能有不開心的道理? 就算不是個算得上開心的前世、又說出來會被人當作神經病之類的,都沒關係,光只是能夠回想起就覺得很開心了。不過比起這點,他更好奇的反而是目前,似乎除了他以外的大家都沒有前世相關的記憶。 為什麼會這樣呢。但思考困或一會,又覺得那或許只是時間的關係,也許過幾天或隔幾年後,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樣在某天顆著下午茶時突然回想起所有的事,接著又再記起自己曾經去過一間新開幕的咖啡店,那裡的店長長得和他們以前某個及著送死的同伴一樣,接著嚇了好大一跳似地再急急忙忙從車站趕到這間咖啡廳來。 耶格爾,這輩子不急著報仇改泡起咖啡了嗎? ――之類的。啊啊,要是能發生這樣的事就好對吧。 他忍不住設想地勾起微笑。不瞞人說這也是他開始接手經營咖啡店的原因,不光是受前輩薰陶的關係,還有自己想要永久設置一個地點讓過去所有同伴齊聚一堂的希望。要是能再見到大家就好了吧,單純地這麼希望。除了104期的他們,還有特別作戰小組的前輩們,甚至艾爾文團長、韓吉分隊長、米克分隊長,以及那個在他前世記憶裡最後出現的男人。 「兵長――。」 如果哪天,也能在這裡看見你靜靜品嚐咖啡的樣子,就好了。 Fin . 隨便假設前世的艾倫死前最後看見的是兵長的東西。(欸 結果沒有很CP味(?) 希望瀟湘桑喜歡ry ▼研究生/大學生 設定
▼CP感不重 ▼給naru 「韓吉小姐,有您的包裹!」 就在她恍神到幾乎失去意識的時候,實驗室門外的郵差喊聲喚醒了她的意識。 「啊、奇怪!新定的實驗材料這麼快就送來了嗎?」 她猛然從自己置身著的樣品堆裡驚醒。拋下試管和護目鏡,她邊撐起不曉得為什麼有些腳步虛浮的腳步往門口走去,掙扎著脫了手套,掙扎著開了門,接著又是掙扎著在特地走來他們實驗室門前的郵差手上面板簽了字。 簽好了,交差完成了,結果還沒等她疑問怎麼不用收費之類的,郵差就從自己臂彎下交出了一小盒紙箱子給她。 「這是您的包裹。」 「嗯…?」 「…這是包裹喔?」 「我知道…只是艾倫,你為什麼在當郵差呢?」 「哎呀,我以為您不會發現。」 戴著帽子的艾倫扯出了笑容。 「暑假的時候我在校內郵局打工喔,負責整個校區的送件,所以不用駕照也沒問題的,我騎腳踏車就好。」 「啊啊原來是這樣…不然我以為你趁里維不在的時候學偷騎車了呢,你要是比他要早那麼多步學會開車他肯定揍你。」 「啊,其實我會了,只是沒車而已。」 「…咦、咦!!哈哈哈哈哈里維你看看你――」 「明明人在國外卻總是被人想念著呢。」艾倫扯開笑容,「不好意思我還有信件沒送,得先走了。韓吉小姐可以看看包裹,正好中午就休息一會吧,總是和里維學長一樣待在實驗室又不吃東西,很不健康的。」 「欸、可是你都替我送實驗材料過來了我怎麼可能休息!」 「不是喔。」艾倫別有深意的笑容止住了她的預想,「不是實驗材料呢,韓吉小姐您拆開來就知道了。」 「欸……」 接著她被艾倫拋在了實驗室門口。看著果然是騎著腳太車的大學生消失在他們專門時驗的大樓門口,韓吉看了看了手裡的包裹,接著才從那個國外的航空包裹上找到一串英國地址,以及里維的名字。 Fin . 本來還想不透對方沒事寄一盒紙箱給自己做什麼,但拆開後看見整箱子各式各樣品牌的巧克力和高甜度餅乾後,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是擔心她血糖太低所以特地準備的補給品嗎里維。 「可是這種甜度…會得糖尿病啊矮子。」 其實這是炫耀噗。 謝謝naru,昨天聽你說另一個包裹應該要到了結果我完全沒意識到那另一個就是我wwwww 謝謝食物補給啦!太可愛了吃不下去該怎麼辦 ▼師生 設定
▼烏烏茲拉 ▼隨手玩,沒有打完ry 沒想到又回到這裡了。 到底隔了幾年呢,他想了想,三年?四年?不,好像要再更久一點,應該是五年吧。以那孩子成長的速度和自己的身高差去比算,莫約,應該是隔了這麼久一段時間。好幾年沒看到艾倫了,沒想到今日再因意外遇上,當年只是個毛躁的小鬼現在也長成一個要能獨當一面的大學生了。 ――啊,是這樣嗎。 想起對方方才還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力道與給人不自覺的安心感,他忽然有了些許感觸。 啊啊,是呢,這就是時間流逝的速度。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是否出自己願仍毫不留情奪去一切的時空感,讓他有些疲憊。像閉眼掐去眼前畫面一樣短暫將思緒斷在停下水的浴室旁邊,他關上熱水,讓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隨著腳底下流水花啦啦流進排水管,接著他伸手捋起自己前額被水流弄得濕黏的瀏海,將它們一口氣往後梳去,然後單腳一跨踏出浴缸。 離開因為單人套房所以空間狹小的禁錮,他舒了口氣,拿起一旁擺著的毛巾擦拭身體。刻意在雨天裡開得偏高的熱水將浴室蒸得煙霧迷漫,好像有些過頭了,他邊擦乾身體邊這麼想。 說起來這間浴室和以前比起來也變得十分乾淨。是因為被自己嫌棄過所以才努力改進的嗎,大概,以那傢伙的個性或許是吧。但響響也絕對不會完全是因為他的原因,即使確實嫌過,但在今天以前也只用過這間浴室一次的自己,在對方這幾年間的份量又能占有多少呢?他覺得沒有必要想像。 於是只須當作是有個溫柔的女朋友或是家人過來責罵他才變得如此乾淨就好。 只要那麼想就不會心情太差。 他走出浴室門外。 外頭接連著的是艾倫的房間。沒有開著燈,但外頭連接著餐桌和客梯的光源倒很足夠。他撇眼朝沒有掩實的門縫望去,不是很在意的走到衣櫃前,伸手打開眼前這扇同樣熟悉又陌生的衣櫃。 裡頭滿是艾倫的味道直直撲鼻而來。 而他呆站著望了好一陣子,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從裡頭挑出一件自己比較習慣的襯伸出來。不過這件對方似乎不怎麼常穿的樣子,衣服都壓得折出摺痕了,他將它抖開穿上,接著又更惱人地發現這件衣服袖子太長。 啊啊,這小子。長得太過頭了啊。 但別無選擇之下他只能接著扣起襯衫。褲子還沒挑好,但剛才為了方便直接把圍在腰上的毛巾解下了。現在是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艾倫襯衫的狀態,是不怎麼好看,但在尋找褲子穿上之前他又更面臨了一項困境是底褲不曉得該怎麼辦。 「啊啊……」 麻煩死了。(bzzz) (紅/藍) 乾脆別穿了 (綠/黑) 去問艾倫吧 果然不穿一件貼身的衣服很不習慣。 他扯了扯自己長過手腕的衣袖,因為不想反摺顯得愚蠢所以只是拉高了它,大概到手肘的位置,晃了晃覺得還過意得去後,他便直直走向艾倫寢室房門,踏出門外。 「吶艾倫……」 其實禮貌一點應該是該先和對方說聲謝謝之類的才對。畢竟在那樣雷雨交加的下雨天特地撿自己高中時代對他很差的數學老師回來,尤其對方狼狽地被雨淋成那個樣子,還借他浴室,已經非常夠了。 但想想他又怎麼會是個一開口就立刻和人道謝的人呢。特別是面對艾倫,無論是再該感激的場合他大概也說不出口吧。 那是彆扭。 即便三十多歲他仍任性地想到。在喊出聲後他對上艾倫正在廚房準備著什麼東西的臉,對方正好因為他的聲音抬起臉來,本來還挺正經的,但看見他的模樣後表情立刻古怪了起來。 「……是的,里維老師。請問有什麼事?」 啊啊,死小鬼。表情都變成那樣了還想裝成熟嗎。 但寄人籬下不能亂發脾氣,於是他只能不耐煩地用赤腳輕輕踏了踏地板,剛洗完澡讓腳步都還濕黏黏的,很不喜歡。 「褲子,能不能給我一條?」 「褲子…啊、是的,我完全沒想到,十分抱歉!」 明明是好意幫人的那方發出了道歉。艾倫洗了趟手,離開廚房往里維方向走來,每接近一步都不停增加著自己在里維眼中的體型大小,因為剛才在雨中沒注意看,現在注意到還真不得了。 ……到底多高了啊,這個高度。 讓人仰起頭來注視都覺得後頸發酸的程度。 不過艾倫沒有給他多少觀察的機會,從里維桑旁側過身體走進房內,他開了燈,走到那扇里維已經打開的衣櫃下層翻找。 「那個…已經穿過但有洗過的可以嗎?」 「不要。」 啊,太順口了。明明不是那麼想給艾倫添麻煩,但下意識反應還是比邏輯要快太多。看見了艾倫的尷尬表情,里維更懊惱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眉心。 「沒事…算了,沒有也沒關係。我就待到衣服烘乾為止,穿回我自己的衣服就走,不打擾你。」 他嘗試著說出自己能力範圍內最和善的話語。不過在他重新抬起頭來時,卻意外看見了艾倫的臉。 等等,那是什麼意思呢。 沒等他想清楚那是什麼情緒的表情表現,他就看見艾倫站了起來。關上衣櫃門,他曾經的學生朝他開口道。 「不…留下來過夜嗎?」 什麼…?(bzzz) (紅/藍) 腳步不自覺後退的時候肩膀壓到了開關 (綠/黑) 直白地拒絕 「不用,我直接回去。」 「床可以給你睡。」 「不必了,讓我等衣服乾後我就離開。」 「衣服還沒洗。」 「艾倫!」 「陪我一晚吧老師,」艾倫率先戳破了謊言。「什麼事都不會對你做的,我保證。」 「……我們憑什麼保證。說了不會做,結果又像五年前一樣滾上床?」 「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艾倫比起過去還要勇敢地反駁了他的反話。「所以這次,如果你拒絕的話,我還是會停手。」 那還真是抓準了他無法拒絕的盲點的發言。里維咬緊了牙根,皺起眉頭瞪著那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學生,將自己輕輕壓在了房門口的牆壁之間。 「如果不要的話,請直接拒絕。」 吻上來前他發出最後一聲提醒。 他的吻技好像變好了。 不曉得該怎麼形容時隔多日又一次和艾倫接吻的感覺。大概,除了懷念以外更多的是被這份記憶落差俘虜的感覺,感覺不妙啊。變得有技巧起來的溫柔的吻,不再光只靠著本能而已了。 被對方順著這份親吻而攬在懷裡,他手抓上艾倫手臂,竭盡全力地睜開雙眼。做出妥協前最後一點防線與反抗。 「夠…了……」 「什麼…?」 「我是你老師…」 「是。但已經是之前的事了不是嗎。」 「我…」 「現在我已經是個大人了。」艾倫騰出一隻手來扣住他手指,「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不是一頭熱,也不是洩慾,所以、老師――里維桑,請讓我為自己的行為負起責任。」 「……」 他想他現在能做到的也只是啞然。望著艾倫專注得過了頭的視線,將他手心扣得比剛才要緊一些。 「里維桑,我喜歡你。喜歡五年了。」 如此真摯的二度告白。 「…而你也喜歡我嗎?」 里維沒有說話。(bzzz) (紅/藍) 只是輕輕回握住他的手 (綠/黑) 只是嘆了口氣。 「……謝謝。」 艾倫緊緊抿起了唇。吸了口氣,接著露出笑容。 強制END. 我感受到了強烈的睡意。 可惡本來不是想打這些的好虐wwww 對不起我滾ry ▼是里佩 (第一次寫BG意味) ▼沒有其他CP 她所景仰的對象是全人類最初始的希望。 偶爾不必整裝待發的他們也可以在調查兵團裡獲得幾日清閒。 雖然那層意義對他們特別作戰小組來說好像沒什麼差別,仍是一樣的日常,但至少比起需要每一出征就得緊張一次自己存活機率的調查,能像現在這樣待在本部裡送送公文已經很不錯。 體驗其他兵團的士兵們每天都在做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就是別具深意的一種體會。 不過說出來一定會被討厭吧。他和其他同僚們非常有共識地想,因此即便抱著稍微不同的心情去做這些工作,他們也未曾將這份想法到出口過。也許只要從感同深受的夥伴們眼中感受新神領會就夠了,她朝身側擦肩而過的君達笑了一下,接著拿著自己手上的公文敲了敲長官辦公室門。 今天她的任務是派發公文。 手心面向心臟,指節拿捏適恰力道敲響木質門板,她靜靜等著門內的單人辦公室出聲應允,但沒想到聽見裡頭有人放下茶杯的瓷杯聲響過後,過來開門的卻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 視線比平常需要仰視的還要高了些。她眨了眨眼,看著過來開門的艾倫,頸子上圍著一條純白色的領巾。 「不好意思,遲了點時間應門。」 他們後輩十分畢恭畢敬地致歉。除了領巾外,對方也脫下了平常士兵們都會在上衣和裝備以外再加上的外套,至於再稍稍撇眼觀察其餘他手拿著抹布的部分,她便很明白他們全人類的第二個希望正被首席長官指使著去做些什麼事。 「沒關係的。又在替兵長擦窗戶了嗎?」 「是的,正打算去換水。」 艾倫溫馴地順著她的笑容揚起一點點嘴角。雖然看那有點可憐的表情似乎還省略了很多不必要的話,但她仍順著他的希望選擇忽略。從門板邊退了一步側過身,他讓提著水桶的新兵禮貌地為他們關上門,接著室內就只剩下兩個人了。 「早安,兵長。」 艾倫去換水的時間大概有六到七分鐘。她不著痕跡地深吸口氣,拿著手裡的資料走到辦公桌旁,站在那個人的面前。 「早安。」 但那只有在這時間會戴起眼鏡辦公的男人卻沒有立刻抬眼看她。大概是在她剛進門時和艾倫的對話被他聽進去了,早知道過來的人是誰,才不這麼急著抬眼去看吧。 比什麼都要注重工作和責任的長官。 那便是他們,甚至她,景仰了一輩子的男人。 她也不急著打擾他。靜靜望著他用筆沾墨書寫,直到末尾收筆,又完成一份公文的他如釋重負放下了筆,將羽毛輕巧插回筆座,他拿起茶杯用著特殊的握法喝完茶,這才抬起頭執起茶杯旁的一片餅乾,拿到嘴邊慢慢吃著,視線同時望向了她。 那是讓她開始說話的意思。 幾經觀察和習慣他們這個較難溝通的長輩後,她也終於能熟能生巧地從懷裡抽出應該交與的文件,放置在對方桌案左側,方便他待會交替文件時取用。 「這些是駐紮兵團的人員調動書,請麻煩兵長過目後簽章。下午的時候琴會過來收取文件。」 「啊啊,知道了。」 「辛苦您了。」 「不會。」 「……兵長,好像很喜歡餅乾呢?」 但將公務交代完畢後,她忍不住望著那盤餅乾和對方沒停下的動作發出了疑問。 「……是嗎?」 倒是她們長官毫無意識。在他們說著這些話同時又塞下了一塊餅乾,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都吃到嘴角沾上餅乾屑了,果然是很喜歡的意思吧。 讓她忍不住有些想笑,不過並不是取笑的意思,早在她們一整群都憧憬著眼前男人憧憬過頭的同時,她們下屬的眼裡也早沒有所謂對長官的幻滅了。只是一個勁地接受即便強大卻也有著不少缺陷的長官,接受它,接著習慣。所以要有會覺得想笑得時候,大概也只是被對方偶爾有趣的行為逗笑了而已。 像是里維兵長其實很疼下屬,疼到會為了他們的權益去跟團長吵架;或是像現在這樣,意外孩子氣地喜歡兵團裡不曉得誰烤出來的餅乾。 「很好吃嗎?」 「因為不怎麼甜。」 這下倒是很直白給出了答案。趁著這陣休息裡,她的長官又拎起了一塊餅乾,不過沒有送到自己嘴裡了,他朝桌案微微前傾身體,把那塊餅乾伸到了她面前。 「吃一塊?」 面對長官詢問,她當然沒理由拒絕。同樣湊近了身體,她微微彎下腰,手指撥開可能會遮擋視線的短髮壓著,接著張開嘴,將里維手中的餅乾咬進口中。 「謝謝……」 但邊這個說著時她才後知後覺里維與她靠得太近的視線。剎那四目交接,明明只是單純的注視而已,卻忽然有些刺得她想避開雙眼。 「啊啊……」 但她的長官好像也有些窘迫。略帶尷尬地收回了手,也是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彼此剛才的動作好像好過了頭。 吃了里維兵長餵的餅乾。 ……啊啊,幸好艾倫不在。 Fin . 我喜歡佩特拉…… BTW第一次寫BG好痛扣啊,里維桑一不小心還是太可愛了虐。 ▼年齡操作 夜半時候忽然摸不到身旁體溫。 讓睜開了眼,從被窩抬起頭來,正好對上隔壁正穿整衣衫準備下床的動作,對方也被他製造出的聲音吸引,偏了半個頭過來,幾年間已經留長的燦金色髮在黑暗中微微擾動,同時他視線也對上對方湛藍色的眼眸。 「…抱歉,吵醒你了。」 阿爾明略感抱歉地斂下視線,朝讓傾斜身體,低頭親吻枕邊還沒反應完全的他的前額。那是他一貫和他道歉的方式,簡單而明白,但其實讓醒來不是生氣的意思,之所以用著有點激動的方式醒來只是正好今天天氣轉涼了而已。 身旁溫差改變太大,使得頓時失去了依靠的他轉醒過來,不過醒是醒了,腦袋卻還沒跟著出現反應。只是巴眨巴眨地眨著眼睛,迷迷糊糊還睜不全眼睛,接著伸手疲憊地拉住對方襯衫袖口,把對方原本撫著他頭髮的手又往下拉了些。 「我沒生氣。」 「是嗎。」 「只是這麼晚了,怎麼了嗎?」 他問。看著阿爾明立刻笑了一下,多虧睡眠途中雙眼早已習慣這樣程度的黑暗,近距離下他望著阿爾明的側臉依舊非常精緻好看。 啊啊,那傢伙,在短短這幾年間就長得和大家一開始認識的模樣不同了呢。 身高抽高了,臉也變成熟了。總算脫離青少年時期總是被人誤認為是女性的尷尬年代,但與此同時增長起來的卻是每當注視著對方雙眼時的燒灼感。 被突然長得這麼好看舊識兼交往對像盯著可不是什麼容易習慣的事。因此趁著這時間能在阿爾明的容許下盯著多久還不回以攻擊,讓就索性直直盯著他看。反正只要把理由推給他很睏就行了吧,沒關係的,頂多瞞不過去會被吻而已。 不過阿爾明沒吻他。只是挪動覆蓋在讓頭髮上的手指,像留戀著剛才環抱著彼此的觸感一般,不過那層意思不深,不到一會他就放開了。 「只是去樓下房間拿些卷宗而已。剛才想到明天回去憲兵團呈報時要把一些舊的帶去更新。數量有點多,不先提前找出來不行吧?只是去一下而已,你睡吧,我很快回來。」 「唔,是嗎。」 聽見回答後讓應允一聲,不過卻跟著爬了起來,同樣從床邊拿來自己的襯衫穿上,遮去原本棉被遮擋住的痕跡。 「讓?」 「我跟你一起去找。」 「不,你繼續睡。」 「反正你一個人沒辦法點燈,而且兩個人找比較快吧。你不是說只有一下下嗎,那就不礙事。」 他說得一臉坦然。邊扣好該扣上的扣子後,他最後伸手替阿爾明將他原本沒扣上的最後一顆鈕扣扣上。接著抬頭看著對方啞然的表情,他歪了一邊嘴角,朝他笑道。 「意下如何啊,史書官大人。」 「……為什麼只有這時候會爭輸你呢。」 阿爾明只是嘆了口氣。牽過讓的手,讓他藉著自己力道晃到床邊萊,踏上房間地板。 「那麼就有勞你了,第14任調查兵團團長大人。」 Fin . ▼雜談
▼夢→進擊角色代換 ▼電影預告式(?)片段,有點凌亂 ▼頗可怕的,請斟酌點閱(?) (00) 說起來他們為什麼要一群人一起去鬼屋呢。 「雖然說都是高中同學…不過大學後能再湊齊17個人真的是很壯觀的數字啊。」 「啊啊我也覺得…不過真的很奇怪呢,明明只要是你發過來的簡訊我應該都不會看才對,結果不但看了,我還興趣大到把米卡莎阿明一起拉來…真是奇蹟呢,所以你要負責起這次活動啊,讓。」 「啊?艾倫你在說什麼,這次簡訊不是我發的啊。我還以為是你小子發的呢。」 「欸?」 「啊?也不是你嗎?啊啊算了,反正一定是我們其中一個吧,別管這問題了。進去吧...傳說中的兇宅。」 (01) 幾乎無人識路的郊外。 時間接近午夜,沒有燈光,手機訊號也是零,只有眼前這幢漂亮得陰森的屋宅裡面打著室內光。 「等…等一下…裡面不是已經沒住人了嗎…為什麼裡面會有燈啊…」 「不知道…不過光線還挺足的,應該沒問題吧。吶萊納,你打個頭陣吧。」 「為什麼是我啊?算了,貝爾托特,我們走吧。」 「好啊,不過萊納,阿尼已經先走過去了喔。」 「咦?!」 「慢死了。難不能是怕了嗎?你們。」 「誰、誰怕啊!莎夏跟柯尼才怕吧哈哈哈!」 「你說什麼――」 (02) 打打鬧鬧的對話在進門後猛然靜止。 就連再粗神經的情侶夫婦也靜靜站在了一起,望著坐在房屋一樓大廳正中央男人,一臉憔悴的神色,手裡拿著一卷錄影帶。 看見他們一整群人進門後,他緩緩把臉抬了起來。 「――」 動作古怪地一格一格偏動頭顱,好像太久沒有活動了一樣,眼前判斷應該是一名活人的男子接著朝他們張開了口。然而沒有聲音,只是張嘴,用著彷彿等了他們太久太久的表情空洞望著他們,邊又是一頓一頓,顫顫巍巍地從他原本坐著的木椅上站立起來。 一步、兩步。 沉重的腳步拖動著木質地板。男子一步步走到了他們面前,在最後三步距離的時候朝最前頭的艾倫伸出手。 「――」 交出了錄影帶。 「…什?」 艾倫看了看看手裡的物品,又趕緊看了看男人。不過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站著。 站著。 站著。 站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猛然撥開他們衝出門外。 (03) 他們開始覺得不妙了。 「吶弗朗次…我想回去了……」 「沒、沒關係的吧?我們人那麼多...對對吧?我們人那麼多,應該不會有事的對吧?」 但那樣的提問沒有人回答。 大概都被剛才陌生男子的舉動嚇著了,艾倫沉默拿著手裡的錄影帶,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大廳裡正好有著的一台大電視與播放器。 「不如…先播看看吧?既然都來了。」 他試著提議。 (04) 結果播了錄影帶。不曉得該說好還是壞。 一群人圍在偌大的電視前看著裡頭畫面,看完後卻只是默然。 「那是……什麼…」 心情複雜地不曉得該怎麼辦。讓看了看甚至已經怕到開始哭起來的米娜和克里斯塔,尤米爾同樣無奈地望了望他。 「還能說什麼?屋主都這麼明確告訴我們了,還要繼續玩嗎?大、學、生呦。」 她指的意思沒有其他。正是錄影帶內被作為場景的這棟洋宅裡發生的各種殺人事件,離奇的,血腥的,戰慄的,恐怖的。過程毫無保留用這捲錄影帶記錄了下來,裡頭受害的人們似乎也是一大群過來探險的學生,一個個在不知道為什麼會被記錄下來的角度下留下了他們死前掙扎的最後一幕。 而影片最後存活下來的人就是剛才給他們錄影帶的男人。 「回去吧。」 米卡莎是最先放棄的人。態度堅決沒辦法讓人阻止,而這時候也已經不再是臨陣脫逃會被人取笑的問題了,阿爾明關掉電視螢幕,追上米卡莎正準備下樓梯的步伐。 「米卡莎…」 「等、等等。」 馬可忽然喊了一聲。 「這裡不是大廳嗎,我們什麼時候來到二樓了?」 (05) 二樓下去以後還是二樓。 一群人來來回回走了兩趟之後,莎夏終於崩潰似地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請讓我回家……請讓我回家……」 「莎、莎夏你別這樣啊起來……」 但連努力拉著她站起來的米娜也不停流著眼淚。所有人都陷入了不短的沉默,直到萊納回頭看了眼他們一直沒嘗試往內走過的長廊,嘆了口氣。 「沒辦法啊……只有走了嗎。」 沒有後退的路。 自此之後只有前進硬闖一途。 (06) 「那麼就照著剛才錄影帶裡面的說吧。兩個人一組。走路的時候步伐要盡量一致,一定要一起經過那一整長排東西,不然等下那些俄羅斯娃娃會碎掉是吧。」 「說起來為什麼是俄羅斯娃娃……而且好多……臉都好討厭啊啊啊……」 「別提了。現在別讓他們碎掉才是重點啊...我可不想看碎掉的娃娃裡面會跑出什麼東西來……要是跟剛才的那個一樣裡面出現什麼玻璃碎片的話,我可不想被超大片又碎掉的安全玻璃插死。」 「夠了!」 「如果不是真的在這裡,這種恐怖片手法其實很新穎。」 「……尤米爾…這不好笑……」 「只是緩和一下氣氛嘛,妳看妳,臉色差成那樣子,待會走不動了很可怕的。」 「因為我……不想死。」 「嗯我知道,所以我不會讓妳死的。」 (07) 一回頭發現他們身後站滿一整排微笑著的俄羅斯娃娃後,他們被逼著上路。 艾倫與米卡莎,馬可與讓,阿尼與阿爾明,萊納與貝爾托特,尤米爾與克里斯塔,莎夏與柯尼,弗朗次與漢娜,米娜與托馬斯。 兩人各站在長長中央一整排的俄羅斯娃娃左右方,邁開了腳步。 (08 ) 「說走是走,可是、要像這樣子一直走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可是好可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放心啦莎夏不會那麼――」 匡啷。 才說著他們身後的俄羅斯娃娃就應聲碎了。 他們倆怔怔回頭,望著唯一還留在這條長廊中央的弗朗次與漢娜。他們手牽著手,正同樣傻楞楞地朝著他們倆看。 接著。 碎裂的俄羅斯娃娃裡滾出了屍首分離的兩個小木偶。 (09)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0) 「…………艾倫。」 「什麼。」 「不要回頭看了。」 「為什麼。」 「從現在起只看著我好嗎?別看了…別再回頭了,無論是誰,他們都已經回不來了。」 「……吶米卡莎。」 「什麼?」 「我剛才突然想一件事,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兩個人一組分配嗎。」 「那又如何?」 「――第十七個人,是誰啊。」 強制END. 雖然是我自己夢到的東西,不過真有種再打下去會被封鎖的感覺。 打得很凌亂不好意思,可是在經歷這場夢(?) 的時候真的超可怕的。 不要看著俄羅斯娃娃的臉,他會突然對你加深微笑。 原噗連結→http://www.plurk.com/p/j4hndb ▼什麼也沒有的R-11 「等一下…」 「什麼?」 讓睜開眼。看著面前同樣有些勉強著讓自己睜開眼的艾倫,對方平時明亮的墨綠瞳已在黑夜融成疲憊的一點點暖色,只剩下一點點奇妙的柔軟感,讓他看著,不自覺眨了眨眼,又想重複一次他剛才被對方遏止的舉動。 「我說了等一下――」 結果就是被對方一掌直直拍上了臉,阻擋他微微張開了的嘴唇,咬不上艾倫,於是他暫且委曲地將門齒卡進了對方指尖。輕輕噬咬著,得到對方有些麻癢的顫慄反應,但更多的果然還是朝他投來「你是禽獸嗎」的強烈視線。 好嗎,他現在是禽獸了還不成嗎。 乾脆就這麼認了,他偏過頭去,伸出舌尖舔舐艾倫掌心,不意外那樣的舉動立刻被對方炸毛似地動用另一隻手出來阻擋。 「你――怎麼都說不通啊!」 艾倫壓抑著像是要怒吼的聲音朝他瞪去。眼神看起來十足兇狠,但身為先天免疫的一群,讓只是裝模作樣地揚起眉毛,抓起艾倫雙手,把他重新壓回床上,問道。 「我在等你說話呢。」 「…看不出來啊。」 「那現在是了?」 「……你啊。」艾倫嘆了口氣,放棄爭論,抬眼朝他問去。「剛才那個吻怎麼學的?」 「…什麼吻?」但他聽了卻有些茫然。 「就是剛才的啊…那個、你要我怎麼說啊…」 那樣單純的反問卻讓艾倫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表情微微皺了起來,努力選擇了措詞:「就是…和之前都不一樣的吻啊…你剛才先把嘴張開了?」 「啊啊,」確實是呢,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想張開。「因為我剛才發現這樣子吻你的嘴唇比較軟。」 「是……這樣啊…」 但艾倫的反應很奇怪。聽見他直率的回答後反倒害羞了,讓他看著默默臉紅起來的艾倫也不知所措起來。 「不…不然要用原本的方法親嗎…雖然我比較喜歡現在這個…」 「也不用、這樣就好了。」 艾倫也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比較舒服…可是吻著吻著越來越沉浸下去,有種要輸給你感覺很不妙…」 「那是什麼啊。」莫名其妙啊耶格爾。但無法掩飾的是他聽見這句話後也同時成就感很高地笑了起來。 「反正就是那樣啦。」 「哪樣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話啊讓。」 「可以啊。」他樂得開懷地湊到對方面前。 「別說話,那就接吻吧。」 Fin. 本能系列 19x19歲。 趁著大家都去上學的短篇 (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