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 Paro
▼上司們全勤 ▼少女心 「唉呀,真難得呢,今天沒穿外套來嗎?」 早上走進辦公室時聽見上司用著很新鮮的語氣問道,艾倫抬起頭,望著對方一如往常充滿活力的臉,忽然有些尷尬地笑著回應。 「不…其實早上去機場之前都還穿著的。」 「去機場前?啊啊,今天送里維去機場了啊。」 上司韓吉很快反應過來,不過也僅只知道艾倫去機場的目的而已,她看了看艾倫一身並不像是單純覺得天氣熱所以脫下來的打扮,再看了看她手上除了公事包以外沒拿其他東西的雙手,還真是兩手空空呢。 西裝外套不翼而飛。 「不好意思,如果很奇怪的話我下午就去買一件來穿。」 艾倫窘迫地站直了身體。 「不不,奇怪什麼的倒是還好,只是……」 既然連自己都不習慣不穿外套,為什麼不穿呢。又或者不解釋原因的理由?其實也不需要管那麼多,不過看著艾倫有些難以啟齒的表情,她立刻起了興趣。 反正只要從他們下屬簡單的日常生活判斷,猜測多半八九不離十。在這間幾乎所有同仁都知道艾倫正和里維同居並交往著的情況下,她也毫不避諱,直直朝艾倫扯開微笑,猜道。 「艾倫…你的外套,該不會被里維帶上機艙了吧。」 「啊……這個……」艾倫微微撇開了視線。表情尷尬許久,沒有開口反駁。於是在艾倫辦公桌對面的奧魯奧臉色突然陰沉下來,韓吉憋不住笑,再愉快不過地大笑出聲。 「天啊三十歲男人晚了十多年的戀愛終於――」 「不、不是的!一定是里維桑為了預防飛機上太冷所以預備著蓋……」 「那樣的理由也只有你想得出來呢艾倫。」這次換做剛進辦公室的君達先生一手抓上艾倫頭髮,使勁揉了揉,「想想里維先生這次出差的時間吧。」 「十…只有差不多半個月而已?」 「可是在回國之前都見不到你喔。」 佩特拉邊給韓吉遞了一杯咖啡邊補上一句。 「可是我也見不到他…?說起來這到底和禦寒有什麼關聯?」 「嘖,你這小子不行啊,可惡羨慕死了,討厭的年輕人去死吧。」 奧魯奧先生倒是說了句難以理解的話。 「咦……?」 「再想想看吧,艾倫。」最後是韓吉終於笑累了停下來的收尾,「雖然現在網路很發達,想要的話打通電話或是傳個訊息就可以和對方說話了,可是再想想吧。尤其里維可能登機前說了什麼話之類。」 「話……?」 艾倫皺起眉頭,回想里維走前除了對著他的西裝外套說了一句:「還不賴。」又接著搶走以外,還只有抱著他頸子多黏了五秒鐘而已。 在那時間裡他好像嗅了嗅自己頸子。 就像平常他喜歡聞著里維身上味道入睡一樣。 「……啊。」 此刻,終於後知後覺的他紅起臉來。 Fin . 拿人家外套只是為了像小動物一樣蹭著會比較安心的里維桑。 (好好斷句啦 不好意思突然OOC得很開心。(醒醒
0 Comments
▼現代 轉生Paro ▼一個人的咖啡廳 「謝謝光臨。」 目送客人結完帳離開後,他才挪動自己在櫃檯後方站得挺直的身體。 從流理臺旁取過一只餐盤,他走到剛才離開的客人原本坐著的位置,彎下腰來,手腳麻利地開始動手將桌案上杯盤擺上托盤收拾。就在快要整理完畢的時候,他忽然頓下動作,回憶剛才經歷的記憶,他又眨了眨眼,忍不住抬起頭來,眺望客人方才消失的街角方向。 「啊啊……剛才的,是阿尼嗎。」 他發出感嘆。 難怪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外貌上改變很多,但對方那雙俐落的眼睛總是使人印象深刻呢,這下又遇到一個人了。他彎起嘴角,心情愉快地將托盤拿回流理臺清洗。 在這個世界裡依舊遇上了很多很多的人,先是米卡莎,接著阿爾明,後來還有讓、貝爾托特、莎夏,各自帶著與記憶相去無幾或大所迥異的樣貌出現,接著才是剛才遇上的阿尼。 這些人都是他前世所有認識的同伴們。 雖然只是最近才出現的事情,不過對於能夠想起自己除了二十年以外的數十年記憶,他正逐漸適應並為此感到愉快著。至於為什麼,那可是他自己上輩子的記憶呢,還能有不開心的道理? 就算不是個算得上開心的前世、又說出來會被人當作神經病之類的,都沒關係,光只是能夠回想起就覺得很開心了。不過比起這點,他更好奇的反而是目前,似乎除了他以外的大家都沒有前世相關的記憶。 為什麼會這樣呢。但思考困或一會,又覺得那或許只是時間的關係,也許過幾天或隔幾年後,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樣在某天顆著下午茶時突然回想起所有的事,接著又再記起自己曾經去過一間新開幕的咖啡店,那裡的店長長得和他們以前某個及著送死的同伴一樣,接著嚇了好大一跳似地再急急忙忙從車站趕到這間咖啡廳來。 耶格爾,這輩子不急著報仇改泡起咖啡了嗎? ――之類的。啊啊,要是能發生這樣的事就好對吧。 他忍不住設想地勾起微笑。不瞞人說這也是他開始接手經營咖啡店的原因,不光是受前輩薰陶的關係,還有自己想要永久設置一個地點讓過去所有同伴齊聚一堂的希望。要是能再見到大家就好了吧,單純地這麼希望。除了104期的他們,還有特別作戰小組的前輩們,甚至艾爾文團長、韓吉分隊長、米克分隊長,以及那個在他前世記憶裡最後出現的男人。 「兵長――。」 如果哪天,也能在這裡看見你靜靜品嚐咖啡的樣子,就好了。 Fin . 隨便假設前世的艾倫死前最後看見的是兵長的東西。(欸 結果沒有很CP味(?) 希望瀟湘桑喜歡ry ▼研究生/大學生 設定
▼CP感不重 ▼給naru 「韓吉小姐,有您的包裹!」 就在她恍神到幾乎失去意識的時候,實驗室門外的郵差喊聲喚醒了她的意識。 「啊、奇怪!新定的實驗材料這麼快就送來了嗎?」 她猛然從自己置身著的樣品堆裡驚醒。拋下試管和護目鏡,她邊撐起不曉得為什麼有些腳步虛浮的腳步往門口走去,掙扎著脫了手套,掙扎著開了門,接著又是掙扎著在特地走來他們實驗室門前的郵差手上面板簽了字。 簽好了,交差完成了,結果還沒等她疑問怎麼不用收費之類的,郵差就從自己臂彎下交出了一小盒紙箱子給她。 「這是您的包裹。」 「嗯…?」 「…這是包裹喔?」 「我知道…只是艾倫,你為什麼在當郵差呢?」 「哎呀,我以為您不會發現。」 戴著帽子的艾倫扯出了笑容。 「暑假的時候我在校內郵局打工喔,負責整個校區的送件,所以不用駕照也沒問題的,我騎腳踏車就好。」 「啊啊原來是這樣…不然我以為你趁里維不在的時候學偷騎車了呢,你要是比他要早那麼多步學會開車他肯定揍你。」 「啊,其實我會了,只是沒車而已。」 「…咦、咦!!哈哈哈哈哈里維你看看你――」 「明明人在國外卻總是被人想念著呢。」艾倫扯開笑容,「不好意思我還有信件沒送,得先走了。韓吉小姐可以看看包裹,正好中午就休息一會吧,總是和里維學長一樣待在實驗室又不吃東西,很不健康的。」 「欸、可是你都替我送實驗材料過來了我怎麼可能休息!」 「不是喔。」艾倫別有深意的笑容止住了她的預想,「不是實驗材料呢,韓吉小姐您拆開來就知道了。」 「欸……」 接著她被艾倫拋在了實驗室門口。看著果然是騎著腳太車的大學生消失在他們專門時驗的大樓門口,韓吉看了看了手裡的包裹,接著才從那個國外的航空包裹上找到一串英國地址,以及里維的名字。 Fin . 本來還想不透對方沒事寄一盒紙箱給自己做什麼,但拆開後看見整箱子各式各樣品牌的巧克力和高甜度餅乾後,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是擔心她血糖太低所以特地準備的補給品嗎里維。 「可是這種甜度…會得糖尿病啊矮子。」 其實這是炫耀噗。 謝謝naru,昨天聽你說另一個包裹應該要到了結果我完全沒意識到那另一個就是我wwwww 謝謝食物補給啦!太可愛了吃不下去該怎麼辦 ▼師生 設定
▼烏烏茲拉 ▼隨手玩,沒有打完ry 沒想到又回到這裡了。 到底隔了幾年呢,他想了想,三年?四年?不,好像要再更久一點,應該是五年吧。以那孩子成長的速度和自己的身高差去比算,莫約,應該是隔了這麼久一段時間。好幾年沒看到艾倫了,沒想到今日再因意外遇上,當年只是個毛躁的小鬼現在也長成一個要能獨當一面的大學生了。 ――啊,是這樣嗎。 想起對方方才還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力道與給人不自覺的安心感,他忽然有了些許感觸。 啊啊,是呢,這就是時間流逝的速度。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是否出自己願仍毫不留情奪去一切的時空感,讓他有些疲憊。像閉眼掐去眼前畫面一樣短暫將思緒斷在停下水的浴室旁邊,他關上熱水,讓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隨著腳底下流水花啦啦流進排水管,接著他伸手捋起自己前額被水流弄得濕黏的瀏海,將它們一口氣往後梳去,然後單腳一跨踏出浴缸。 離開因為單人套房所以空間狹小的禁錮,他舒了口氣,拿起一旁擺著的毛巾擦拭身體。刻意在雨天裡開得偏高的熱水將浴室蒸得煙霧迷漫,好像有些過頭了,他邊擦乾身體邊這麼想。 說起來這間浴室和以前比起來也變得十分乾淨。是因為被自己嫌棄過所以才努力改進的嗎,大概,以那傢伙的個性或許是吧。但響響也絕對不會完全是因為他的原因,即使確實嫌過,但在今天以前也只用過這間浴室一次的自己,在對方這幾年間的份量又能占有多少呢?他覺得沒有必要想像。 於是只須當作是有個溫柔的女朋友或是家人過來責罵他才變得如此乾淨就好。 只要那麼想就不會心情太差。 他走出浴室門外。 外頭接連著的是艾倫的房間。沒有開著燈,但外頭連接著餐桌和客梯的光源倒很足夠。他撇眼朝沒有掩實的門縫望去,不是很在意的走到衣櫃前,伸手打開眼前這扇同樣熟悉又陌生的衣櫃。 裡頭滿是艾倫的味道直直撲鼻而來。 而他呆站著望了好一陣子,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從裡頭挑出一件自己比較習慣的襯伸出來。不過這件對方似乎不怎麼常穿的樣子,衣服都壓得折出摺痕了,他將它抖開穿上,接著又更惱人地發現這件衣服袖子太長。 啊啊,這小子。長得太過頭了啊。 但別無選擇之下他只能接著扣起襯衫。褲子還沒挑好,但剛才為了方便直接把圍在腰上的毛巾解下了。現在是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艾倫襯衫的狀態,是不怎麼好看,但在尋找褲子穿上之前他又更面臨了一項困境是底褲不曉得該怎麼辦。 「啊啊……」 麻煩死了。(bzzz) (紅/藍) 乾脆別穿了 (綠/黑) 去問艾倫吧 果然不穿一件貼身的衣服很不習慣。 他扯了扯自己長過手腕的衣袖,因為不想反摺顯得愚蠢所以只是拉高了它,大概到手肘的位置,晃了晃覺得還過意得去後,他便直直走向艾倫寢室房門,踏出門外。 「吶艾倫……」 其實禮貌一點應該是該先和對方說聲謝謝之類的才對。畢竟在那樣雷雨交加的下雨天特地撿自己高中時代對他很差的數學老師回來,尤其對方狼狽地被雨淋成那個樣子,還借他浴室,已經非常夠了。 但想想他又怎麼會是個一開口就立刻和人道謝的人呢。特別是面對艾倫,無論是再該感激的場合他大概也說不出口吧。 那是彆扭。 即便三十多歲他仍任性地想到。在喊出聲後他對上艾倫正在廚房準備著什麼東西的臉,對方正好因為他的聲音抬起臉來,本來還挺正經的,但看見他的模樣後表情立刻古怪了起來。 「……是的,里維老師。請問有什麼事?」 啊啊,死小鬼。表情都變成那樣了還想裝成熟嗎。 但寄人籬下不能亂發脾氣,於是他只能不耐煩地用赤腳輕輕踏了踏地板,剛洗完澡讓腳步都還濕黏黏的,很不喜歡。 「褲子,能不能給我一條?」 「褲子…啊、是的,我完全沒想到,十分抱歉!」 明明是好意幫人的那方發出了道歉。艾倫洗了趟手,離開廚房往里維方向走來,每接近一步都不停增加著自己在里維眼中的體型大小,因為剛才在雨中沒注意看,現在注意到還真不得了。 ……到底多高了啊,這個高度。 讓人仰起頭來注視都覺得後頸發酸的程度。 不過艾倫沒有給他多少觀察的機會,從里維桑旁側過身體走進房內,他開了燈,走到那扇里維已經打開的衣櫃下層翻找。 「那個…已經穿過但有洗過的可以嗎?」 「不要。」 啊,太順口了。明明不是那麼想給艾倫添麻煩,但下意識反應還是比邏輯要快太多。看見了艾倫的尷尬表情,里維更懊惱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眉心。 「沒事…算了,沒有也沒關係。我就待到衣服烘乾為止,穿回我自己的衣服就走,不打擾你。」 他嘗試著說出自己能力範圍內最和善的話語。不過在他重新抬起頭來時,卻意外看見了艾倫的臉。 等等,那是什麼意思呢。 沒等他想清楚那是什麼情緒的表情表現,他就看見艾倫站了起來。關上衣櫃門,他曾經的學生朝他開口道。 「不…留下來過夜嗎?」 什麼…?(bzzz) (紅/藍) 腳步不自覺後退的時候肩膀壓到了開關 (綠/黑) 直白地拒絕 「不用,我直接回去。」 「床可以給你睡。」 「不必了,讓我等衣服乾後我就離開。」 「衣服還沒洗。」 「艾倫!」 「陪我一晚吧老師,」艾倫率先戳破了謊言。「什麼事都不會對你做的,我保證。」 「……我們憑什麼保證。說了不會做,結果又像五年前一樣滾上床?」 「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艾倫比起過去還要勇敢地反駁了他的反話。「所以這次,如果你拒絕的話,我還是會停手。」 那還真是抓準了他無法拒絕的盲點的發言。里維咬緊了牙根,皺起眉頭瞪著那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學生,將自己輕輕壓在了房門口的牆壁之間。 「如果不要的話,請直接拒絕。」 吻上來前他發出最後一聲提醒。 他的吻技好像變好了。 不曉得該怎麼形容時隔多日又一次和艾倫接吻的感覺。大概,除了懷念以外更多的是被這份記憶落差俘虜的感覺,感覺不妙啊。變得有技巧起來的溫柔的吻,不再光只靠著本能而已了。 被對方順著這份親吻而攬在懷裡,他手抓上艾倫手臂,竭盡全力地睜開雙眼。做出妥協前最後一點防線與反抗。 「夠…了……」 「什麼…?」 「我是你老師…」 「是。但已經是之前的事了不是嗎。」 「我…」 「現在我已經是個大人了。」艾倫騰出一隻手來扣住他手指,「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不是一頭熱,也不是洩慾,所以、老師――里維桑,請讓我為自己的行為負起責任。」 「……」 他想他現在能做到的也只是啞然。望著艾倫專注得過了頭的視線,將他手心扣得比剛才要緊一些。 「里維桑,我喜歡你。喜歡五年了。」 如此真摯的二度告白。 「…而你也喜歡我嗎?」 里維沒有說話。(bzzz) (紅/藍) 只是輕輕回握住他的手 (綠/黑) 只是嘆了口氣。 「……謝謝。」 艾倫緊緊抿起了唇。吸了口氣,接著露出笑容。 強制END. 我感受到了強烈的睡意。 可惡本來不是想打這些的好虐wwww 對不起我滾ry ▼雜談
▼夢→進擊角色代換 ▼電影預告式(?)片段,有點凌亂 ▼頗可怕的,請斟酌點閱(?) (00) 說起來他們為什麼要一群人一起去鬼屋呢。 「雖然說都是高中同學…不過大學後能再湊齊17個人真的是很壯觀的數字啊。」 「啊啊我也覺得…不過真的很奇怪呢,明明只要是你發過來的簡訊我應該都不會看才對,結果不但看了,我還興趣大到把米卡莎阿明一起拉來…真是奇蹟呢,所以你要負責起這次活動啊,讓。」 「啊?艾倫你在說什麼,這次簡訊不是我發的啊。我還以為是你小子發的呢。」 「欸?」 「啊?也不是你嗎?啊啊算了,反正一定是我們其中一個吧,別管這問題了。進去吧...傳說中的兇宅。」 (01) 幾乎無人識路的郊外。 時間接近午夜,沒有燈光,手機訊號也是零,只有眼前這幢漂亮得陰森的屋宅裡面打著室內光。 「等…等一下…裡面不是已經沒住人了嗎…為什麼裡面會有燈啊…」 「不知道…不過光線還挺足的,應該沒問題吧。吶萊納,你打個頭陣吧。」 「為什麼是我啊?算了,貝爾托特,我們走吧。」 「好啊,不過萊納,阿尼已經先走過去了喔。」 「咦?!」 「慢死了。難不能是怕了嗎?你們。」 「誰、誰怕啊!莎夏跟柯尼才怕吧哈哈哈!」 「你說什麼――」 (02) 打打鬧鬧的對話在進門後猛然靜止。 就連再粗神經的情侶夫婦也靜靜站在了一起,望著坐在房屋一樓大廳正中央男人,一臉憔悴的神色,手裡拿著一卷錄影帶。 看見他們一整群人進門後,他緩緩把臉抬了起來。 「――」 動作古怪地一格一格偏動頭顱,好像太久沒有活動了一樣,眼前判斷應該是一名活人的男子接著朝他們張開了口。然而沒有聲音,只是張嘴,用著彷彿等了他們太久太久的表情空洞望著他們,邊又是一頓一頓,顫顫巍巍地從他原本坐著的木椅上站立起來。 一步、兩步。 沉重的腳步拖動著木質地板。男子一步步走到了他們面前,在最後三步距離的時候朝最前頭的艾倫伸出手。 「――」 交出了錄影帶。 「…什?」 艾倫看了看看手裡的物品,又趕緊看了看男人。不過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站著。 站著。 站著。 站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猛然撥開他們衝出門外。 (03) 他們開始覺得不妙了。 「吶弗朗次…我想回去了……」 「沒、沒關係的吧?我們人那麼多...對對吧?我們人那麼多,應該不會有事的對吧?」 但那樣的提問沒有人回答。 大概都被剛才陌生男子的舉動嚇著了,艾倫沉默拿著手裡的錄影帶,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大廳裡正好有著的一台大電視與播放器。 「不如…先播看看吧?既然都來了。」 他試著提議。 (04) 結果播了錄影帶。不曉得該說好還是壞。 一群人圍在偌大的電視前看著裡頭畫面,看完後卻只是默然。 「那是……什麼…」 心情複雜地不曉得該怎麼辦。讓看了看甚至已經怕到開始哭起來的米娜和克里斯塔,尤米爾同樣無奈地望了望他。 「還能說什麼?屋主都這麼明確告訴我們了,還要繼續玩嗎?大、學、生呦。」 她指的意思沒有其他。正是錄影帶內被作為場景的這棟洋宅裡發生的各種殺人事件,離奇的,血腥的,戰慄的,恐怖的。過程毫無保留用這捲錄影帶記錄了下來,裡頭受害的人們似乎也是一大群過來探險的學生,一個個在不知道為什麼會被記錄下來的角度下留下了他們死前掙扎的最後一幕。 而影片最後存活下來的人就是剛才給他們錄影帶的男人。 「回去吧。」 米卡莎是最先放棄的人。態度堅決沒辦法讓人阻止,而這時候也已經不再是臨陣脫逃會被人取笑的問題了,阿爾明關掉電視螢幕,追上米卡莎正準備下樓梯的步伐。 「米卡莎…」 「等、等等。」 馬可忽然喊了一聲。 「這裡不是大廳嗎,我們什麼時候來到二樓了?」 (05) 二樓下去以後還是二樓。 一群人來來回回走了兩趟之後,莎夏終於崩潰似地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請讓我回家……請讓我回家……」 「莎、莎夏你別這樣啊起來……」 但連努力拉著她站起來的米娜也不停流著眼淚。所有人都陷入了不短的沉默,直到萊納回頭看了眼他們一直沒嘗試往內走過的長廊,嘆了口氣。 「沒辦法啊……只有走了嗎。」 沒有後退的路。 自此之後只有前進硬闖一途。 (06) 「那麼就照著剛才錄影帶裡面的說吧。兩個人一組。走路的時候步伐要盡量一致,一定要一起經過那一整長排東西,不然等下那些俄羅斯娃娃會碎掉是吧。」 「說起來為什麼是俄羅斯娃娃……而且好多……臉都好討厭啊啊啊……」 「別提了。現在別讓他們碎掉才是重點啊...我可不想看碎掉的娃娃裡面會跑出什麼東西來……要是跟剛才的那個一樣裡面出現什麼玻璃碎片的話,我可不想被超大片又碎掉的安全玻璃插死。」 「夠了!」 「如果不是真的在這裡,這種恐怖片手法其實很新穎。」 「……尤米爾…這不好笑……」 「只是緩和一下氣氛嘛,妳看妳,臉色差成那樣子,待會走不動了很可怕的。」 「因為我……不想死。」 「嗯我知道,所以我不會讓妳死的。」 (07) 一回頭發現他們身後站滿一整排微笑著的俄羅斯娃娃後,他們被逼著上路。 艾倫與米卡莎,馬可與讓,阿尼與阿爾明,萊納與貝爾托特,尤米爾與克里斯塔,莎夏與柯尼,弗朗次與漢娜,米娜與托馬斯。 兩人各站在長長中央一整排的俄羅斯娃娃左右方,邁開了腳步。 (08 ) 「說走是走,可是、要像這樣子一直走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可是好可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放心啦莎夏不會那麼――」 匡啷。 才說著他們身後的俄羅斯娃娃就應聲碎了。 他們倆怔怔回頭,望著唯一還留在這條長廊中央的弗朗次與漢娜。他們手牽著手,正同樣傻楞楞地朝著他們倆看。 接著。 碎裂的俄羅斯娃娃裡滾出了屍首分離的兩個小木偶。 (09)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0) 「…………艾倫。」 「什麼。」 「不要回頭看了。」 「為什麼。」 「從現在起只看著我好嗎?別看了…別再回頭了,無論是誰,他們都已經回不來了。」 「……吶米卡莎。」 「什麼?」 「我剛才突然想一件事,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兩個人一組分配嗎。」 「那又如何?」 「――第十七個人,是誰啊。」 強制END. 雖然是我自己夢到的東西,不過真有種再打下去會被封鎖的感覺。 打得很凌亂不好意思,可是在經歷這場夢(?) 的時候真的超可怕的。 不要看著俄羅斯娃娃的臉,他會突然對你加深微笑。 原噗連結→http://www.plurk.com/p/j4hndb ▼IKEA
▼同居 Paro ▼眼睛會痛 其實在IKEA打工還蠻輕鬆的。 只要享受裡頭環境氛圍,光是上班途中打量前來IKEA購物的客人就非常有趣。可以看見像是只單純過來吹冷氣聊天的學生們,或是家長帶著孩童出門,又或者更多的是像新婚夫婦,手牽著手在他們一生中最需要家俱的時間點靦腆地逛,而通常走到寢具這層時總是會有很多有趣的反應。讓他每每看著,都彷彿也從這些客人們眼中的視線和討論中感受到幸福。 因為這裡就像是個營造著許多人夢想的傢具店一樣。至少他是這麼認為,身為樓層裡其中一個區塊的服務人員,他總是像這樣子,喜歡觀察人們看著展示品時的反應和樣子,大多數那種新奇和欣賞設計的表情都很有意思,不過說是這樣子,那只占其中一部份而已。 各式各樣的客群裡也不乏一些看著看著就不小心在展示品上睡著的人。到了這個時候他就得起身去叫醒那些在寢具上睡著的過客,算一算這也許算是他身為這區服務員裡最重要的工作。 但那項任務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一句「先生,不好意思,這個展示品上不能睡覺。」就好了,絕多數的人都會在被他叫醒後帶著尷尬的表情道歉離開。上班時間差不多都是遇到這些狀況,大家都挺配合,於是也就罷了。但其實換個角度想,看看那些不小心睡著的人的表情也很有趣,他很樂天地想,接著在今天他整理著其中一床展示品的棉被時,他的負責區域又來了兩位客人。 時間點――其實很特別。在已經幾乎開學的季節裡,一個穿著輕型連帽外套搭襯衫的年輕人和另一位穿著針織外套的男人一起來到了家俱店,手中提著的購物袋已經採買不少東西的樣子。 他先是這麼判斷,接著在兩位客人慢悠悠走到寢具區時,年輕人先是愣了一下,神情和普遍的客人們一樣帶著新奇感,他先是轉頭看了看在他身側個子彼他要小上一點的男人,得到對方允許後接著湊到了其中一張床前,伸手摸了摸,碰了碰。 「唔啊,好軟。」 「廢話,這是床啊。」 「可是沒想到這麼軟。」 「是你太沒觀念。」 即使被男人這麼潑冷水,年輕人發出了像是發現新世界的讚嘆。讓在他身旁看他摸床的男人忍不住因此笑了一下,接著在年輕人沒注意到的時候,他悄悄鬆開了原本環抱著胸的雙手,冷不防往後背年輕人推了一下,讓對方一個踉蹌,喊了一聲,接著直接摔在床上。 「里維桑、哈啊…好軟。」 結果年輕人被對方陷害後完全沒有生氣的反應。短暫驚訝後也只是溫馴地摔在床上,頭髮亂七八糟地從背面蹭回來,翻回仰躺的姿態,他傻傻地笑著,接著張開手朝還在床邊的男人伸出去。 「要一起躺嗎?很舒服呢。」 直白地邀約。似乎沒什麼難為情但其實真要做起來還挺羞澀的,至少他是這麼想。兩個大男人在家俱店躺在床上玩啊,什麼的,似乎也是他第一次遇見。 而男人對年輕人的反應也很直接,直接眨了下眼,接著拿著他們的購物袋直接忽略年輕人的雙手離開。 「咦、咦!里維桑――」 年輕人很可惜但也不難過地要爬了起來,反應真的很有趣。追著已經先走的男人到下一張床前,年輕人似乎是學乖了沒有立刻湊上前去,一直看著男人像是終於中意了般伸手碰碰床鋪,捏捏床單,然後說了一句話。 「嗯,還不賴。」 「啊,是嗎,你喜歡啊。」 結果才剛說完,年輕人就立刻照著剛才對方朝他做的舉動一樣把男人推倒到床上。笑得可開懷了,這次把男人壓在兩手之間,年輕人俯視著對方依舊冷靜的臉,決定把臉再湊得更近一點。 唉呀。 他忽然覺得自己該讓手上摺著棉被的動作停下來。或者乾脆拿棉被遮住視線好了,無論如何接下來的畫面都不該看。 「好痛――」 但也才剛這麼想而已,他就聽見年輕人發出了哀嚎。再抬眼看過去時男人已經爬起來了,床上和他一起待著的是原本還好好的年輕人,現在正摀著自己發紅的額頭,可憐兮兮地朝男人望去。 「好痛!為什麼里維桑你每次都可以那麼用力……」 「因為你太欠打了,混蛋。」 「我不是混蛋,我是你男朋友……」 「找死嗎艾倫。」 「沒有……」 年輕人很認份地安靜下來了。但眼神還是可憐得可以,捂著發紅的頭乾望著對方,讓面對這份沉默抗一的男人眉頭皺了一下,但沒有僵持太久,本來還很強勢的男人率先放棄了;改嘆了口氣,抓下年輕人的手掌心來,手指緊扣著他的手指拉過他身體,接著在他剛下手過的受創部位上頭輕輕吻了一下。 「……」 年輕人笑了。 Fin . 今天去IKEA當現充,但任務卻一直是把去床上睡覺的同學從枕頭裡拉出來。(虐 and直到今天聊天才知道原來Cytus強悍到噁心的首頁繪者是我同學的同學,言下之意,就是那個怪物與我同屆,竟然是在學學生。(崩潰) ▼隨手&不太正經 ▼算同居Paro吧ry 說起來他很久沒這麼認真去回應過以前高中同學們的群聊了。 畢業後大家在網路上了開了個只屬於他們班的群聊版,可以載在手機裡,而內容也總是由那幾個常在班上串門子的人開啓話匣子,其中能夠成為焦點的話題從他們自己日常生活到近期一些流行的趨勢或新聞都會被拿來討論,其實整體而言算是熱鬧得很。 而至於他一名在這群班裡不算邊緣但卻不擅長閒話家常的同學之一,在因緣際會下被阿爾明拉進版面後充其量只要能偶爾好好看過版面就夠了。頂多回個話,再被裡頭的柯尼或是讓回應些無關緊要的回應,像以前大家待在一起當同學時那樣隨性,那樣就夠了。 對此他對這個班級的想法其實還挺留念。隨著時間增長之後看去看這個版面時也會越家懷念起來,畢竟裡頭的話題即便沒有斷過,在近幾年間也終於從簡單的大學日常轉變成了工作上的時事討論。 那讓一直默默看著的他不免感受到了大家的變化。不過其實要說人不會隨著時間改變是不可能的吧,畢竟就連他自己也切身體會過這種改變,如今和大部分的人一樣成為了上班族,過著普通但安穩的生活,其實沒什麼不好。 但今天偶爾假日在家連網路刷著手機時,卻注意到了一則來自莎夏的貼文。說是什麼把眼鏡拿去冰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之類,下面還引起了大家的熱烈回響,讓他困惑著忍不住點開了連結看。 「等…這是什麼啊!」 那一瞬間他忽然有點不能理解地球人的腦袋構造。不過也有可能是當平凡人太久了,體會不到這種突發奇想的樂趣,他刷著頁面,想了一下,忽然有點興趣想知道把眼鏡拿去冰會不會真的變得跟貝爾托特的眼鏡一樣奇葩。 也許真的會很涼也說不定。 這麼想著,他邊隨手拿了桌上一副眼鏡去冷凍庫冰。在淺盤子裡放了些水後把眼鏡放上,他還特地在冷凍庫裡清出了一個空間擺盤,接著等了大概四個小時,在他開始準備晚餐也差不多要忘記這盤眼鏡時,他的同居人回來了。 「我回來了。」 「啊,歡迎回來。」 他們簡單地打過招呼,接著一起吃了晚飯。和平的洗玩碗後一起看了電視,而這時間又拿出手機連網路的時候他也才跟著想起自己正在做實驗的事。 「啊…對了!」 他邊歡快地從同居人身邊起來,跑到冰箱邊,打開門扇,小心把那盤眼鏡取出來後放在餐桌上,邊看見成品時他也忍不住發出了讚嘆。 「這個……真的要拍下來才行。」 眼鏡因為冷凍庫有限的關係冰成了奇妙的結晶狀。片片白霜和透明水狀的冰塊凝在鏡片和鏡架上,讓原本對這件事不是很有興趣的他都有興趣起來了。雖然他沒有近視,可要是能戴這種眼鏡大概真的會很涼吧。 「……啊。」 等等不對。 他忽然想起眼前這副是里維桑的眼鏡。 Fin. 「……艾倫呦。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對不起……」 注:延伸閱讀 拜託不要亂冰眼鏡真的wwww(崩潰 ▼R-18有注意 ▼刑警 設定 ▼手銬 ▼隨手&不要被騙 說起來好像也已經很多天沒躺這張床了。無論一個人躺,還是兩個人一起,早習慣在警車座位或辦公桌上三十秒入睡的兩人,如今在能夠正確入眠的家俱上枕著時卻反而沒了睡意。 因為姿勢太舒服反而睡不著的毛病。一旦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也真的覺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像是為什麼要當警察,或為什麼要選刑警裡面最勞碌命的科別工作,畢竟整日浸泡在案件裡的滋味就算是再喜歡刑事案的同事也曾經發瘋過。 但是這些都是題外話。 此刻重點全都聚在了其他地方,在只容許月光照亮房內的視野裡,他微微垂下頭,往身下仰躺著的人笑了一下。那充其量只是個沒有意義的動作,沒有來由地只是想這麼試著朝對方微笑一次,但想了想,或許也是和自己與對方睡意全無的狀態有關。 「…笑什麼呢。」 在他身下的里維輕喘著氣,裸露的大腿微微收緊夾著他的腰,在那樣張開的雙腿之間有著一整片體液和潤滑劑濕黏,黑暗遮去了一點點視野,但對早已熟悉對方身體的他而言並不有礙觀瞻,他只要知道他們目前身體連在一塊就好。 「沒什麼,很舒服而已。」 被里維話語搔癢而跟著引起的笑意讓他如此回答。其實真要說的話目前的狀態並不是那麼好過,因為太久沒做,里維的身體非常的緊,加上運動途中造成的體溫升高讓沒開空調的房內充滿了惱人的熱度。其實很不舒服,但當他意識到這是唯一很髒卻不會被有潔癖的男人皺著眉逼他清理掉的時間點時,卻又忽然覺得這些些困擾不足以造成意識上覺得舒服的障礙。 全只因為里維很性感。拋去整潔觀念同時也一並將理智抹去的男人散發著全身上下的引誘意味,無論是腰、還是脖頸、身體緊繃起來時突起的鎖骨、還有撓癢喉嚨的低喘呻吟。就像他們身上亂七八糟的制服襯衫一樣把理性揉散了吧,他想。 而唯一控制著他不發作的憑藉僅只是兩人手腕各銬一邊的手銬。雖然挺進過頭時聽見里維粗重的喘息會很愉快,但對方因此扯動手銬的拉扯動作也會扯動他手腕上的皮膚,金屬物質進而勒緊自己已經磨到破皮的傷口,混著汗水的話一併接觸很痛。 於是靠著這點原因和里維手指抓傷自己後背的疼痛,他睜開了眼。看著那個同樣和他把公務用品拿來當作情趣調味的上司,忽然像是提醒似地朝對方開口。 「對了里維桑,言墟他還沒回留言。」 Fin . 發個噗我只是要來說我要開始回留言(發音:洗河道)了,對不起(rofl) ▼學生x老師 設定
「等我回來,我會再跟你告一次白。」 「先等你一年之內沒有哭著回國再說吧。」 猶記得當年他似乎是對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少年這麼說。地點在日本國際機場,他按著對方哭得眼眶有些紅腫的額頭,把他和身旁一堆行李推到了海關線之後。接著少年就消失在人潮裡了,當下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留戀,轉過身去駕車返家,緊接著時間眨眼一過,待他又一次站在同樣機場大廳等著班機到來,日子已經隔了四年。 和他已四年不見。 其實真要說,這個數字算起來也不是那麼真切。畢竟在科技如此發達的現代,要那個不屈不撓的小子安定好宿舍後立刻接網路找自己通話或視訊對談一直都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身為一個大上對方十幾歲的老師,他總覺得自己和這過去所教授過的學生的關係實在太過微妙。啊啊,確實很奇妙,畢竟對方可是在被他鼓勵著考上國外學校以後立刻衝到辦公室來拿著榜單和自己告白的奇特人種,超奇妙。 「老師、我考上了!所以請你跟我交往!」 那時場景如今回想起來,就算不是擅長回顧記憶的他也能印象深刻。無論是當事人臉上的表情也好,隔壁桌同事的笑容也好,甚至是正好在場的訓導主任都好,把那些場面和表情全烙印在了心底,讓他深深覺得這項告白大概是自己有生以來接受過最具衝擊力的一回了。 被學生正經八百的告白。 雖然當下被他回以一拳告以失敗收場,但在那之後他的學生並沒有死心的意思,在畢業前最後那點時間每天湊到身旁問他需不需要幫忙、或是午餐要不要幫忙買一份之類的。 擺明了是利用提前考上學校所以有空的名義到處拐蕩,看著他辦公、看著他帶課、看著他累了打了個呵欠接著馬上在他手上擺一罐咖啡或茶。實在黏得過頭了,但看對方做得又不全是壞事這點總讓他忍不下心去把對方敢開。 於是容忍行為不小心持續直到了對方畢業,對方穿著最後一天他所教授的學校的制服,把他胸口上的胸花摘了下來放在他手上。 「去機場的那天,可以陪我來嗎?」 他不向他要求,卻很希望他答應地問道。 ▼ 於是他去了。 去了才知道全部過去送行的人只有他一個。原本該出現的家人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到,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拿著手機坐在機場,看到他過來後抬起圍在紅色圍巾裡的臉,扯出了很幸福的微笑。 「啊……老師,你來了。」 接著那個笑容就崩潰了。 ▼ 說起來果然還是個小鬼吧。 逞強和家人說自己一個人來也可以之類的果然全是扯淡,看著他最後登機前幾小時緊緊抓著自己肩膀的身體,他拍著他大概是最後一次摸上的頭,滿腦子想著啊啊真丟臉啊一個一米七多的學生被他一個一米六的這樣擁抱。 但如果這是對方最後一點點對他的任性與撒嬌,那也不為過不是嗎。 他有些可惜地想。不知道在這之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面,哪怕他知道自己應該不能再和他拉近距離也不該再給他連絡方式和手機,但僅只是單純秉持著他是自己目前唯一教授過最親近的學生,因此他難得地,用他三十歲的男人姿態軟下了心。 送他離開機場,送他離開日本國境。 在那之後。時間流逝在屬於大人的世界裡快得不可思議,於是很快地,不到一會他感覺還沒那麼長的時間後,對方竟然也要從那所大學畢業回國了。 順便帶著優異的成績之類。並且很意外地讓他也接到了回國消息。 於是時隔許久他又回到了這所機場來。佇立在人來人往的接待大廳哩,他向上仰望著滿條目的班機抵達又接著離去,因為比預定的時間要早到了快兩個小時,所以他看著那些班機,有些發怔。 啊,說起來,他為什麼要這麼早來呢。 明明家裡的魚忘記餵飼料的,明明出門前燈好像忘記關了的,明明所有事情都還可以慢慢來之類的。 卻不曉得為什麼壓不下那股徘徊在胸膛的鼓譟感,而那到底是緊張,還是焦慮,分不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看見目標航班抵達日本後喉嚨緊縮了起來。手無自覺環抱起胸,他來回走在機場的便利商店和大廳之間來回,不曉得忐忑等了多少時間,才看見對方穿著搭機前傳給他的衣服模樣出現在人流之中。拖著行李,長途跋涉回國後本應該是像普遍人群中的表態一樣一臉疲憊,然而在他看見他帶著墨鏡的臉轉向自己時,對方愣了一下之後卻是笑了。 僅僅嘴角微勾而不再像少年一般單純喜悅地微笑。 隔了四年。剎那間接收到這抹笑容的他感覺心臟疼了一下,但還不只這樣,在他才剛意識對方真的成長了很多同時,他也走到了自己面前,挺拔高挑的身材,率性自然的步伐,穿著簡單卻有個性的體態,接著他在他面摘下墨鏡,露出整張果然親眼再看又更好看的臉來。 ―― 一瞬間的沉默。 但看著對方相對平穩很多的笑容時,他深深覺得自己輸了而皺起眉來。 「為什麼皺眉呢。」 「啊啊,覺得你很討厭啊。」 他回答道。瞪著果然比起四年前要再更往上抬高一點的視線,他有了放棄和對方四目交接的想法。 「……又長高了是吧。」 但其實說這種話只是他也不曉得該怎麼說話。也許曾經想過在見到面時該說些什麼,但在實際見到人時卻總是忘了,光顧著看對方乾瞪眼看,雖然對方就算是這樣也不覺得不耐煩,只是聽見他回答後笑了起來,邊把墨鏡隨手掛在衣領上。 「是的,長高了喔。」 「是嗎,長多高了呢你這混蛋。」 「這個嘛……」 他偏頭想了想,忽然往前踏過一步張開手,把他整個人擁在懷裡抱住,額頭緊緊貼上胸膛,然後聽他平淡卻幸福地笑道。 「你覺得這樣子是多高呢?」 Fin. 「…痛,你墨鏡壓到我了啊,混蛋。」 ▼艾倫OOC
▼撒嬌全開 大概每隔一陣子艾倫就會出現像這樣子黏在他身上的毛病。 手緊緊環在他腰上不說話,被抱著時是不會覺得難受,只是扳不開也踹不開,很黏很麻煩。然而就算他想分開對方也總是抱著牢牢的,於是奮鬥好一陣子發現比不贏把臉緊緊埋在自己後頸窩的年輕人後,他就果斷放棄了。 在家那陣期間只好很克難地拖著對方到處走動,無論是去拿資料、拿飲料、拿筆記型電腦插頭等,都是一步一步拖著艾倫一起完成,老實說實在有夠費勁,但對方怎麼說也說不聽,想不出解決辦法以後也只好減少自己起身的時間了。 這陣子於是就很常和艾倫一起窩在沙發裡,他繼續用筆電工作,而艾倫讓他枕在懷裡,邊時不時挪動一下或換一邊里維的頸窩待,磨一磨,咬一咬,蹭一蹭。直到里維被他的牙齒或頭髮蹭得煩了,就轉過頭來捏他臉頰生氣。 「你煩夠了沒?」 「不夠。」 「什麼時候才要放開?」 「直到你不跟工作結婚的時候。」 「你說誰結婚了。」 「里維桑,跟工作。」 「你醒著嗎。」 「我醒著。只是為什麼不是跟我。」 「你沒醒啊,跟你結婚會改變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是在家裡的時候我想讓你只看著我。」 「啊,是這樣嗎,你好煩啊。」 但是這麼說著的他就放下了筆電。轉間身體轉過來和艾倫面對面,順帶活動了下一整天被艾倫枕到僵硬的脖子肩膀,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吶小鬼。」 「請叫我艾倫。」 「好吧,艾倫,抬起頭來。」 他照著話抬起頭,對上里維湊得很近的臉,對方原先一直敲著鍵盤的手此時捧住了他臉頰,將他的視線抬到可以和他對視的地步,接著就是看見里維湊上來並閉上眼的動作。 「。」 接吻。 他眨了眨眼,看見里維的臉重新對焦在他眼前,微微伸出來的舌尖舔了一下脣面。 「撒嬌,夠了嗎?」 他問道。 Fin . 「…再一下。」 「你好煩啊。」 但他還是笑著閉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