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49衍生 ▼其實CP味不怎麼重 ▼團長個性不到位 雖然說當下完全被職責或者激動什麼的情緒全部掩蓋住了。 但當一切平息下來以後,回到終於能夠稍微緩下馬匹行進的道路上時,他才感受到右手臂強烈的疼痛。 那是活生生被噬咬軀體的感覺,像什麼呢。啊,其實也不過是巨人或普通人類進食的姿態而已。他甚至能感受當時肌肉被一絲絲扯裂的感覺,只是換了個對象受難而已。往往只在他們上流舞宴才能嚐到的肉塊的撕裂感,如今換在了自己身上。 可笑嗎?其實有些可笑。 明明仍在引領眾人突進強圍裡頭的,當下卻這麼難堪地在新兵面前落馬下陣。哪怕沒死,他也覺得自己稍稍丟了一個身為團長該有的職責和面子。 但是檢討的話等回城再說吧。 腎上腺素退去以後貧血的身體無法騎馬,在這樣的情形下他只能把隊伍交給憲兵團處理,自己則勉強和韓吉共乘一批馬,讓他的分隊長載他一程。 這是他們沒有馬車的克難解決方式,而另一頭他也看見被他們花了大批人力救回的艾倫,解開束縛後與阿爾明待在同匹馬上,體力看起來還沒恢復的樣子,但至少表情放鬆了。 幸好他們的目的達成了。 啊啊,不對,他現在不該注意這個才對。 而是得趁現在思考回去之後該怎麼辦才好。報告也好,整頓也好,花時間讓自己接受目前的身體狀況之類的都好。 他發現自己獨獨不想面對明明最該面對,卻被他拋在牆內的那雙雙眼。 啊啊,真窩囊啊。 等到見面時你會說什麼呢。 對不起。 Fin . 意外的是見到面後他反應並不怎麼大。 只是手環抱著胸,穿著他一貫的深色系衣服站在他床邊,一如往常繫緊的領巾和臉上的表情一樣意思不苟,看不出什麼情緒。 那是什麼意思呢。 他猜想。看他瞥了眼自己右側床岸,偏了偏頭,思考了一會,先是勉強開口說了一句話。 「真狼狽。」 「……」 「不過也好。至少不是沒回來。」 ……啊啊,是啊。 「對不起,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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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燉肉但沒有很R-18
02.在能被他人看見的地方留下吻痕/咬痕 /團兵 背著身體聆聽艾爾文喉間震動的時候,里維也順帶感覺自己脖子靠近耳垂下方的部位被他摸了幾下。 「說起來,那條領巾似乎沒有綁到這裡對吧?」 說著像是確認一般的提問,里維皺著眉,在搞不清楚對方在這時後提起的用意下換了幾次氣,並慵懶地低低地沉吟一聲。 什麼領巾,那傢伙到底在說什麼啊,這種問題要問也應該是在領巾綁著的時候問吧,直接在他綁著領巾的時候看不就得了。 但艾爾文似乎現在就想得到答案的樣子。讓他本來還想敷衍了事,叫他明天起床自己看的情緒被反駁了回來,好吧,回答就回答。但在根本拿不出實物參考的現在,他也只能憑著自己的印象評斷艾爾文手觸摸的位置,那個範圍確實是沒有領襟遮蔽的,但又如何呢? 他照著實際情況做了回答,本來還想追問艾爾文到底想做什麼,不過很快就沒了必要。 哪怕是反應再快的里維,在意識矇矓燈光昏暗的情形下還是躲不過來自艾爾文的襲擊。雖然用上這個詞仍是說得太過了,對方說到底也不過是將嘴唇湊了過來並輕輕咬上而已。 啃咬著脖子那塊隔天起床不會被領巾遮住的部分。就傷口而言不是什麼大事,但對隔日起來連帶幾天之後的外觀上都有很大的影響啊! 想也知道艾爾文在留吻痕!而且哪邊不留,偏偏是刻意挑了他問過不會被遮住的位置,分明想來找碴啊。被咬住的當下幾乎也要預見明天看見韓吉之後的恥笑內容了。這讓里維顧不得自己和艾爾文的姿勢如何,硬是在這樣交合著的狀態下轉過了身體,反正痛了也是艾爾文自找的是吧。 「你這混蛋――」 顯然知道自己脖子已成既定事實的里維唯一能做的就是報復。 但不是脖子,身為受過專業訓練的士兵,他很懂得該怎麼在瞬間鎖定最顯眼的部位對獵物下手。 所以隔天艾爾文的臉頰上出現了很大一個咬痕。 Fin. *性轉注意
「艾爾文…艾爾文……」 清醒前便一直隱隱約約感覺有人不斷呼喚著自己。語調不急不緩,但卻有著淺顯易聞的不耐煩,再加上是艾爾文不陌生的嗓音,一旦辨別出來者後他也顧不得補眠了,眉頭一皺,他立刻從自己只睡不到幾小時的疲睏中清醒過來。 「……莉薇?」他顯然很睏倦地道。夏季清晨的陽光已是會刺痛眼睛的程度,讓艾爾文即便面前已有一道人影替他擋住部分陽光,仍抬起了手背遮擋眼瞼無法遮去的光線。 見他清醒莉薇也放鬆了下來。維持著側坐在艾爾文床沿的姿勢,她顯小的手也伸了過來,指尖撫上艾爾文右眼下方的黑眼圈。 「又熬夜了?」 雖然是這樣的問句,答案卻不需要艾爾文親自回應也能明白。因此莉薇也只是說出來彰顯對方無法在固定時間起床的原因,後將她雖為女性卻不怎麼嬌柔滑順的手蓋到艾爾文遮著自己眼睛的手掌心上,挪開。同時她也低下頭去,讓艾爾文可以清楚看著自己,莉薇斂下眼睛,將嘴唇輕輕印到她手剛才摸過的黑眼圈上面。 夾帶著只有莉薇身上才有的淡淡香味。但在那一吻後一切彷彿又恢復了原狀,清晨仍是陽光,而他也仍躺在床上,傻過著好像要來不及起床的晨起時間。 「你還有十五分鐘。」 像是知道他的考量般,莉薇忽然接了話。放開艾爾文的手直起身體時順手撥了自己垂側下來的瀏海,變成平時他們調查兵團裡最嬌小卻實力最為堅強的兵長,並不耐煩地開始出現想揍艾爾文的舉動。 「今天不是要回司令那邊嗎?快點準備,我可不想等你刮鬍子又刮太急流血。」 「啊啊…」 被下屬毫不留情地罵了。艾爾文尷尬地抹了自己果然長出鬍渣的下巴一把笑出來,並順從莉薇的話語從床上坐臥起來。尚且需要休息的身體剛離開床鋪果然會有些倦怠感,不過容不得他好好休息了,艾爾文想,如果今天仍是平安無事的一天,那麼晚上就來好好睡一覺吧。如此一來也不會讓莉薇偷偷陪著自己熬夜了。 離開床鋪前拍拍莉薇肩膀,並指給對方她扣錯格子的整件襯衫,艾爾文笑著柔柔對方一瞬間窘迫起來的頭,並朝對方補了聲晚來的早安。 Fin . SK和躍躍突然爆發了性轉兵長的意圖所以手殘了這一篇,莉薇身高只有148,而且是巨乳。 這種條件都有了可是完全沒寫到,虐,好想讓團長幫兵長重扣襯衫扣子……(講話 曾經佩特拉說過,給自己打從心底尊敬和喜歡的人倒茶是件很幸福的事。 里維一開始並不以為然。只是倒茶和送茶而已,有什麼好開心的?雖然做著這種小事並自個竊喜好像本來就是少女的特長。無論如何他想,之於自己這年紀早就不年輕更何況根本是個男人的身分,他想還是別一輩子去仔細探究就好。因此當下也只是簡單地、面無表情地說了聲是嗎,而後又一如往常地無自覺接過下屬遞給他的茶杯,一手端著杯盤,另一手握著握把,他朝紅茶表面輕輕吹了口氣,擷取適當的溫度將茶水潤進喉嚨,然後淡淡說了聲謝謝。 之後再埋首於工作事項的途中便不小心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至於再認真思考給人倒茶這件事情,其實也是挺久一陣子之後,且契機有些突如其來。 只是有天他經過廚房的茶水間時看見了韓吉很興奮在調配著什麼似的背影,又再打聽一下發現那待會好像是要送去給艾爾文團長的紅茶以後,里維第一反應竟然是直接踏進了茶水間。和那危險性不比15m巨人還低的分隊長爭奪茶杯了好一陣子,隨後那只要不是他阻止了否則很可能會變成炸彈的茶杯,才在兩人雙雙緊迫的監督與注視之下,被溫水填上紅茶的漂亮顏色。 大吉嶺。 從憲兵團那拿來的茶葉總是莫名其妙地聽起來昂貴。算是他們調查兵團裡唯一稱得上是小小奢侈的東西吧,除了裝備肯定是配備最先進的必要性以外,能和憲兵團那群醉生夢死的傢伙一樣偶爾享受這種高檔的過癮感覺,似乎就只是喝茶的時候。 里維將那杯茶輕輕放置到餐盤上。 好不容易泡完茶後鬥爭也結束了。立刻對茶葉失去興趣的韓吉自然是將送茶任務交給了同樣在場的他,即便不排除對方單純想看看自己第一次為人送茶的惡趣味,里維還是照樣端起餐盤,往艾爾文的辦公室走去。 那不是一條他走得陌生的道路。橡膠鞋底踩踏在木質地板發出的回音就像提醒門後的人訪客將至,因此里維走到門前還不用抬手敲門,便聽見裡頭傳來艾爾文溫和又穩重的許可。 「進來吧。」 所以他應著對方的話開門。門後仍是他看得習慣的房間,充滿書櫃與卷紙的陳舊紙味,偶爾隨著天氣和濕度稍稍改變清爽度,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這間獨自的個人辦公室充滿了艾爾文的個人風格。即便被公務繁忙弄得有些混亂,還是在最低限度維持了秩序,而且也不怎麼髒。所以除了紙卷和淡淡的咖啡味以外,吸進鼻腔裡剩下的就是艾爾文身上的味道了。 平常得直接靠在對方頸側間才能聞到的味道,在這間房裡簡直過分地成了空氣組成的其中一員。為什麼會這樣呢。這讓里維反而有些不自在,不過這也有可能是艾爾文抬起頭後發現是他而露出吃驚表情的緣故。 「里維?」怎麼是你? 後面那句連說都不用說就直接表現在臉上了,不過也是。本來預期的不是佩特拉就會是其他下屬,里維自己除了自個泡茶又自己喝過外,幾乎沒給人送茶過。所以不怪艾爾文,怪的是里維自己竟然因為自己此刻做出的舉動而有些感同身受的微妙感。 因為,總覺得。好像能理解佩特拉所說的幸福感是什麼了。 Fin . 從此之後默默開始為艾爾文泡茶的里維。 *不是很認真
他從出生開始便一直在等待死亡。 結局都是一樣,但如果在邁向死亡的中途能因為些什麼事物改變死法的話,在閉上眼之前會不會稍微顯得有意義而甘心一點呢。 →想過地下街兵長怎麼遇上團長的,既然地下街是靠近城市最中央的那塊偏遠地區,想必有會遇過不少憲兵團的人偶爾去那邊找找樂子之類的雜事吧。 艾爾文在某次被憲兵團認識的士兵帶去了地下街。名義上是勘查,但挑選日落和乓傍晚時方的時間點去,想也知道去的地方都是些風色場所,在這樣的背景下艾爾文遇到了正巧被人圍起來打的里維,因為里維搶了他們商家的食物甚至殺了個人之類的,若是不阻止的話被打死也是有可能的吧,所以艾爾文過去幫了他。之後帶著渾身是傷和泥濘髒汙的里維去了地下街的某間賓館。 其實只是想找個乾淨一點的地方給里維處理傷口而已,但是這樣的施捨對地下街的人來說很不實際,凡事總是一物換一物的,沒有施捨,不可能會有施捨。所以當時里維判斷當時出現在風色場所的艾爾文大概是把他當成那邊的什麼男技給看待了,心情頓時很糟。而且一進房間就被艾爾文催促著去洗澡,讓他更是確立了這樣的想法。 一物換一物啊。 他在心裡嗤笑,不過表面上還是沒有反抗艾爾文的意思,畢竟他也很久沒有洗過一次澡了,還是熱水,這根本是天降的奇蹟啊,且在等他洗完後從艾爾文身邊逃跑他並不覺得是什麼難事。所以就很放心的洗了。 結果裹著毛巾出來他發現艾爾文把他脫下來的髒衣服給拿去送洗。因此在衣服送回來之前他除了被單和毛巾以外什麼裹物的衣服也沒有,根本是變相的箝制,讓沒有設想到這塊的里維面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糟了,難道真的會被人上嗎。 看著眼前朝他一步步逼近的艾爾文,里維不自覺後退了腳步,但是這個動做剛好讓他撞上了房間內的桌腳,牽扯到剛才被人圍毆的傷口他吃痛一聲,接著立刻被艾爾文靠近過來。 「過來吧,我給你上藥。」 接著還真的帶著里維去床邊,讓他坐著,而艾爾文推過房間內椅子坐在旁邊,拿出一箱在地下街根本被視為絕跡的藥品櫃,再掏出昂貴的紗布,仔仔細細替里維的身體做了包紮。 「......」又是一個奇蹟啊。 里維想。還能想像單純來這種地方找樂子的人會願意花這麼多費用替一個地下街出生的人上藥嗎?不可能,眼前那個傢伙絕對腦袋燒壞了,只是找個人洩欲而已何必? 可是看著艾爾文給他上完藥後,又拿出大概是同時間去外面買回來的麵包,新鮮的,散發著比他所吃過最好吃的麵包還更誘人的香味,然後就這樣在他面前把麵包遞給了他。 意思是說,給他吃? 里維堅決相信眼前的男人有病。完全無法理解的行為在他面前串成了好長一串問號,但在他還愣著慢慢接過麵包的時候,艾爾文又跑去房間廁所拿了一條乾淨毛巾,在里維開始細細吃著麵包的同時將毛巾蓋到他頭頂上,輕輕地替他擦拭。 太好了,對他簡直太好了。無論是吞下口的麵包味道還是來自頭頂的適度按摩,里維困惑地想著,同時早已習慣這世界上沒有恩惠一詞的他也決定,既然眼前男人讓他受到了如此多的照顧,那麼待會要是真的對方出現想和他上床的意思...那就順從吧。 受得好處太多反而讓他不曉得該拿什麼東西去交換。他是個和地下街一樣一無所有的人,除了身體,除了性命,還能有什麼稍微值錢的東西能去換得這般享受呢。 可悲的地位,可悲的人生。 所以在男人替他打理好一切之後,他攀上男人後頸,第一次主動將嘴唇貼上了別人。 TBC. ? 地下街感覺就是要髒和R-18,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