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將日常對照行程表上預定的事項執行之後,颱風假就會來得非常讓人不知所措。 颱風天,大雨天,交通停擺,意即所有工作強制暫停一天。 對一個幾乎可被稱作工作狂的里維來說簡直將之形容為折磨也不為過。為什麼呢,小至可以說成是自己討厭被打斷計畫的習慣,大則是憂慮這樣的進度拖宕一天之後是否會接著影響其它行程;像是之後他和艾倫約好要一起出去玩的休假之類的。 僅管事情客觀而言並不重要,但對里維本身而言,少了和對方好好相處的時間卻是非常嚴重的事,因此即便能和艾倫待在家一整天,他的表現還是不免有些焦慮,手指敲著習慣一起帶來沙發上工作的鍵盤,無奈檔案被他昨天放在辦公室了沒辦法工作,讓他除了偶爾看看信箱有沒有收到什麼信件以外沒能做什麼事。 這樣的徬徨感,俗稱是他難得的空窗狀態。因為行程表上的工作全部往後一天了,除了工作休息和剩餘回家後和艾倫相處的時間外他沒有排進任何東西,規律得可以,也單調得讓他難以在這種反而得出空閒的假日想出打發時間的辦法。 於是只能發呆。 看著同樣放了假卻倒顯得從容的艾倫去廚房烤了餅乾,讓整間兩人同住的屋內充斥濃郁卻也不太甜膩香味,接著大概是等出驢的餅乾放涼了,艾倫便拿著一個托盤和兩杯剛泡好的茶來到了他身邊。 「里維桑,麥茶。」 「啊啊。」 他接過艾倫彎下腰來遞給他的茶,不過倒不急著品嚐對方煮出來的茶味,他把杯子和艾倫剛才的托盤一樣放到了桌上,拉過艾倫剛才被他空出來的手,從手腕拉至手臂,將對方微微帶著驚訝的臉拉近到自己面前,然後往他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 「……謝謝。」 「不會的。」 愣了一會,理解里維的道謝方式後艾倫笑了,扯出他不管看過幾次都很喜歡看的笑容,對方很年輕人式地用鼻尖蹭了蹭向自己撒嬌。 「今天也要工作嗎?」 「其實東西放在公司了。」 「那,是沒有工作的意思嗎?」 「……也可以這麼說。」 邊這麼說著,他邊手環過艾倫後腰,讓對方順著自己力道爬到沙發上。很自然的相擁,確實也不帶任何情色意味,畢竟一開始他也只是想抱著身上帶著餅乾味的對方而已;混合著艾倫本身的味道,從沾染上的衣服滿溢而出的餅乾氣味非常香甜,讓即便不是很常吃甜品的他也忍不住多嗅了幾口。 當然不排除是因為艾倫的原因。區區一個因為對方的理由而改變的小堅持和習慣已經顛覆太多,如今也不想管自己最一開始堅持的東西是什麼了,讓艾倫待在身邊,讓自己溫暖起來,讓整間屋子佈滿與以往不同卻更喜歡的氛圍,沒什麼不好。他很喜歡。 「那麼,可以讓里維桑陪我一整天嗎?」 像是感受到他在他頸子邊蹭了一會的舉動,艾倫笑了出來。很緩慢地用雙手回以擁抱權充靦腆,而早已擁抱著他的里維早感覺到了,明白對方即便喜歡黏人卻總是試著習慣成熟的姿態,於是忍不住更用了點力把對方壓在自己懷裡,出聲。 「啊啊,陪你一輩子都可以。」 Fin . 不忍說其實我們是都想寫/畫利艾的結果兩個都失敗,這到底是什麼妖術,中毒過深了嗎 (難過) 不過說起來我本來就是ALL里維桑派。(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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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爾當家x歷代最強式神 的妖怪Paro
▼只有言墟(文) ▼里維桑沒有出場 大雨。 夏季常見的西南氣流自南面鋪蓋而上,即便那樣的降雨多少可為近日燠熱的天氣降下些許溫度,但對他而言,最討厭的仍莫過於雨勢下得太大的雨天。 即便手裡撐著傘也一樣。無論水珠打落地面再反彈到褲管上的水還是行走時激起的水花,在雨下得大的時候總會讓行人腳底形成一場艱鉅的攻防戰,而最終結果大底仍是慘敗。鞋子和褲管仍被雨水浸得濕了,明明就快能回到宅邸前,那樣不乾不脆的狀態實在是惱人得有些討厭。 不過也幸好只要回到本家就沒問題了,回去後可以換一套乾淨的衣服擺脫如今難受的局面,所以心情上並不會低落得太嚴重。只是手中方才外出採買的紙卷有些濕了,他該擔心的是回去以後要怎麼將這些東西小心翼翼保存起來,否則被他們家式神看到,肯定又是一頓不分主僕身分的怒罵和痛毆。 ――說起來,他家式神真的很兇呢。雖然每每和人道出對方的名字時幾乎都只會得到驚訝和尊崇的目光反應,但他很認真覺得那是僅限於沒和本人相處過才會有的憧憬反應。 啊啊,是啊。不論什麼傳言和實際狀況相比總是會有落差的。譬如耶格爾家歷代最年輕又最兇狠的超強實力當家傳言、又或者那樣的小夥子在年僅十六的時候輕而易舉收服了一隻千年大妖的荒唐事;聽起來感覺都很厲害,但對當事人而言確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只是覺得很奇妙而已。只是回個老家,接著就當上了當家,不過那些事就暫且不提。眼下他只要好好走回本家去就好了。 他抱著紙卷,另一手撐著傘,走在距離本家只剩下十分鐘路的村落田間。在這裡很少會看到像都市那樣擁擠的人潮,甚至其實還頗空蕩的,沒有建築物遮掩的視野放眼望去只可能在景象捉捕捉到一兩點遠方人影,一開始其實很不習慣那樣的距離感,但在住進本家後他也終於逐漸習慣。只是今天像往常那樣隨意看看四周的時候,他卻忽然發現前方出現了一道淋著雨的人影。 「……咦?」 一個步履蹣跚的背影,在大雨中,拿著沒有被撐起的傘做為拐杖在雨中緩緩前進。 啊,是老人家。 他剎那間意識到,想來一定是沒辦法不用東西支撐身體,所以只能選擇了讓自己淋雨的方式。他明白那樣的苦衷,但在目前下得那麼大的雨裡放任一個老人家這樣淋,怎麼說都過意不去。 因此他趕緊了腳步,往前方那個距離不是很遠的身影走去。這時候就很慶幸自己年輕人的腳程很快,不用幾分鐘他就趕到了老人家後面,微微喘著氣,他走到老人家旁邊,替帶著帽子的對方分了半邊的傘。 「那個……不介意的話,請讓我幫您撐傘吧。」 他盡量釋出善意地道。老人家駝著的背在他肩膀以下的位置,看不見臉,但感覺得出來在雨勢瞬間消失的剎那老人家窩心地笑了出來,接著果不其然他聽見了老爺爺的笑聲,依舊走著他緩慢的路,微微轉過頭來對他說了道謝。 「真是謝謝你呦,善良的耶格爾大人。」 「……欸?」 而突然被點名的當下他才發現,老人家即便從頭到尾淋著雨,衣服卻沒半點淋濕。 Fin . 接著回去說給他家式神聽果然就被揍了。 然後不忍說文中發生的事是我昨天遇到的事。差點就幫對方撐傘了我嚇壞。(崩潰 ▼08/15和琯萍的合作配文 ▼文:言墟/圖:琯萍 ▼原噗→http://www.plurk.com/p/j1cjwg ▼很雷。這是一個,琯萍和言墟拼盡全力討論出來的雷點合集。 ▼不好意思用了利艾當範例(乾 ↓對不起圖太大張有點好笑(不准笑) 前調查兵團本部,地下室。
在這片荒蕪的老舊城堡裡曾發生過幾起令人臉紅心跳的情事。然而那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即便詢問曾經居住在那裡的調查兵團人員也沒有半個人肯透露真言。唯有那樣難以忘懷的記憶,像深紅的烙鐵一樣深深刻印在他們心裡,尤其某位少年…… 「兵長、嗯啊、不要……求您、不要……」 地下室裡帶給少年最大的記憶莫過於囚禁。 然而那樣一體兩面的居住方式,在表面是被上級規定成是為了壓制住自己體內的巨人之力,但實則上待在這間地下室時,少年面臨的卻又是截然不同的困境。 不如說,該稱之為肉體和心靈的監禁。 他忽然覺得有些欲哭無淚,不曉得自己是第幾次被兵長像這樣強押在床上接吻了,顫抖的身體沒有自由,唯有兵長另一隻沒箝制住自己的手鑽進襯衣底下胡摸,尤其當他帶著厚繭的手指緊緊捏起自己胸前蓓蕾搓揉時,被對方很狠欺負的惡意完全直直麻上了腦袋。 但艾倫能做的卻只是瑟縮。還有緊緊閉起雙眼,感受自己被大大拉開的雙腿中間夾進兵長身軀,高大的背影遮住了整間房裡唯一的光源,讓他仰望著,除了看見兵長背光時的邪佞笑容以外,什麼也看不見。 「艾倫,說過多少次了,做這種事的時候要叫我的名字。」 再次出聲也像是要提醒他一樣,利威爾勾起他唯有這時候特別邪魅的嘴角,弧度勾起的上揚充滿了情意,那也是艾倫在平時的兵長身上少見的目光。 其實曾經想過要若是只有自己能讓兵長露出這樣的表情會有多好,然而實際上在考慮這些之前,他能做的卻只能是嬌喘之類的繁複小事。 ――因為,就連心臟也要崩潰了啊。 利威爾難得一見的笑容,讓他即便是在這樣情況下也不免為之情動。少年的目光是很單純的,沒有考慮太多後果,因此在利威爾的笑容之後他呆呆地仰望著沒有什麼舉動,直到壓在他上頭的人劍眉一蹙,又擰捏起他隔著襯衣底下的粉紅色乳首時,他才渾身顫抖起來,嚶咽著肯求兵長鬆手。 「不要、兵、啊啊、啊、咿……」 「又喊錯了嗎,艾倫。」 利威爾沒有手下留情,同時另一手繼續扯開艾倫身上早已被他扯得零亂的白色襯衣,將之毫不留情地扯破,在艾倫的驚呼下,他手觸摸著艾倫雪白的滑嫩胸膛,柔軟的年輕身體就像剛出生的嬰孩一樣,手感極佳。 利威爾摸著便也笑了。剎是滿意艾倫的反應和身體一般,他接著俯下身去,往那已經被他弄得眼神氤氳眼角帶淚的孩子身上咬下欲望的第一口。 「呀啊、」 艾倫拱起身子,被熟知身體敏感觸的利威爾連續挑逗,他的身體很快濕成了一片。下半身的稚嫩微微昂高著,低垂著頭,像是祈求利威爾的碰觸一樣。然而利威爾僅僅只是瞥去一眼,沒有朝那樣的部位做出愛撫,反而直起了身子,俯視下方連忙爬起來躲避自己的的人兒,難以掩藏情欲地舔了舔嘴唇。 「艾倫,過來。」 「兵、兵長……求您……不要……」 艾倫看起來都要哭了。但那副可憐模樣反而更加激起了利威爾前藏在心中的獸慾,只見他挑了挑眉,朝那惹人憐愛的孩子毫不留情伸出毒手。 「讓我再看看你更美味的樣子吧,小寶貝。」 Fin . 對沒了。(欸 不好意思大半夜的發這種東西,不過真的是失心瘋,突然被琯萍炸毛起來就說來打架啊!所以幹了。(欸 非常謝謝還有耐心看到這裡的大家。這不是掐CP,只是我跟琯萍拼命在互雷而已。 ▼小黑帽艾倫&黑野狼里維桑 設定 ▼原圖噗連結→http://www.plurk.com/p/izm4xj (琯萍) ▼衍生連結→http://www.plurk.com/p/izp7zb (言墟) 「那麼,我出門了。」 披上媽媽給他織的連帽斗篷,艾倫提起擺在餐桌上的竹籃,另一隻手裡拿著地圖準備出門。 「路上小心喔,」媽媽從廚房回過頭來,看他出門前又往籃子放了點東西,有些奇怪地朝他笑去。「最近看你出門總喜歡多帶東西呢,認識新朋友了嗎?」 「嗯?是嗎?」 艾倫倒是沒什麼自覺,看了眼籃子裡他剛放進去的胡蘿蔔,愣了一下,不過卻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畫面,忽然勾起了微笑。 「……可能是吧。」 礙於某些原因沒有和媽媽說明太多,不過他想媽媽是不介意的,畢竟他只是拿了幾根胡蘿蔔,從這點看去還真不曉得能代表什麼東西,無論如何只要不發生危險就好了;只要不危險的話讓他盡管去玩都沒關係。那是家裡放他一個在外的唯一一條底線,再來過去親戚家的時間要來不及了,說好要在中午時間過去拜訪的艾倫注意了下時間,匆匆忙忙拉開了門把,回頭對家裡喊了一聲我出門了,接著頭也不回地步出家門。 正巧躲開了媽媽好奇的目光,走出門後,艾倫順著他們落在森林邊緣的家門口再往林地深處走去。地圖上指的親戚家位在整座森林的中央偏右,是條需要徒步一小段時間的距離,平時出門的話其實會和米卡莎一起去,但今天她要留在家裡幫忙,於是就讓常常在外走動的他一個人出門了。 雖然是沒去過的路,不過靠著你的直覺應該沒問題吧? 讓米卡莎去也不是不行,但放一個女孩子在森林裡果然還是不放心呢,所以拜託你了喔? 猶記得媽媽交代自己時這麼說,他聽著沒什麼意見,只是悄悄將米卡莎其實每次打架都打贏他的事給藏在了喉嚨間,接著點點頭很快將這件差事接受下來。 反正也只是出趟門而已,當作探險也不為過對吧? 他很簡單地打算。出了門後也是順著森林闢出的小路走進林間,仰望頭頂幾乎不見太陽的枝葉,一棵棵高大的古樹把幾十公尺外頭頂全遮了住,給了他一條路上的陰影可以乘涼。 其實還蠻開心的。無論是出門這件事,還是他本身就很喜歡待在森林這件事,抑或其他原因;即便沒有什麼意義重大的事情能讓他當作喜歡出門的原因,不過最近讓他更喜歡這整座森林的原因確實是有一個。 走在林間莫約幾十分鐘後,他聽見自己身後的樹叢發出了細小的雜音。 是不正常擾動樹葉造成的聲音,通常這不會代表什麼,只可能是有東西經過了它,而那樣的對像除了人、小動物以外,能再這麼接近艾倫身邊的事物幾乎只剩一個。 艾倫回過頭看,望著樹叢裡露出來本來期待卻又在一瞬間皺起來的臉,忍不住微笑起來。 啊啊,那張臉,那樣的表情。 其實這樣的景象怎麼看都應該覺得可怕才是。但打從和對方認識那天起,他只覺得眼前的黑野狼過份得可愛。可愛得都要不像匹狼了,讓他忍不住喜歡上來。 「呀,午安啊,里維桑。」 他大大笑著,把胡蘿蔔拋向了等著他帶午餐來卻只得到蔬菜的牠。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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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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