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言墟一時腦充血的延伸 ▼設定是暗喻(笑) ▼原圖連結→http://www.plurk.com/p/j2amn4 (鳥子) ▼衍伸連結→http://www.plurk.com/p/j2fg1f (言墟) ▼鳥子噗浪→http://www.plurk.com/cucubird Tumblr→http://cucubird.tumblr.com/ 鑰匙。 四方形再旋轉四十五度角製成的鏤空鑰匙,表面是純金色的,不曉得是只被單純地塗上顏色還是刻意拿去鍍金過,總言之那把鑰匙對他來說是很特別且重要的存在。 對耶格爾來說也是。他看得出對方很重視那把鑰匙,甚至;其看重程度嚴重到耶格爾幾乎得把它隨時帶在身上,而確實他本身也這麼做了;找了條繩子穿過那把鑰匙,掛在脖頸上寸身不離,無論做什麼事,他都沒看他把那把鑰匙取下來過。 一直戴著。在他面前; 「唉呀,看著也沒用。不會放你走的喔,里維桑。」 Fin. 監禁暗喻:^) (什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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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言墟一時腦充血的延伸 ▼旅行商人x原住民 設定 ▼原圖連結→http://www.plurk.com/p/j1dv10 (鳥子) http://www.plurk.com/p/j1i5kv ▼衍伸連結→http://www.plurk.com/p/j1ef40 (言墟) ▼鳥子噗浪→http://www.plurk.com/cucubird Tumblr→http://cucubird.tumblr.com/ 異地。
沒有熟悉的風景,沒有熟悉的語言,在陌生地方與人溝通的方式僅剩下視線,以及少數的肢體語言。 他對上他狹長的墨色目光。其實對方的瞳孔顏色到底是哪一種他看不清楚,一來煤油的光線有限,二來也是對方別具特色的眼睛瞳孔太小了,看不清楚埋藏在瞳仁裡的顏色究竟潛藏著怎麼樣的民族色彩。 因此也僅僅只是對看,看著剛表演完的他從舞台中央踱步而下,赤裸的雙足地面接觸,踏得輕巧溫柔,讓人幾乎要忘了眼前穿著華麗的男人並不只是區區一介晚宴中的舞者而已,那樣充滿彈性與完美曲線的肌理,也正證明著對方是名部落中有名的戰士。 甚至聽說還是最強的一個。 然而與那種名份有著極大反差的就是對方似乎很喜歡跳舞。配帶著他們部落特有的羽織服裝,別上自己喜歡的鳥類羽毛,披上自己狩獵過的野獸皮毛等;洋溢著濃厚色彩的軀體緊接著會在配樂響起時透過舞步帶出舞者拼盡全力的妖撓。無論性感,抑或帶著張力的舞姿,讓人無法否認那樣的舞即便不由凹凸有緻的女人來跳也非常好看。 而他倒是一看就喜歡上對方了。俗稱一見鍾情或許就是這麼回事;受對方跳舞時的姿態與眼神流露出的滿足吸引,他幾乎無法不克制自己在對方走出會場時尾隨了出去。沿路離開他們這些商人被長老招待的最大一間帳棚,他在光線越來越不足的黑夜裡跌跌撞撞,後跟著眼前的男人進了一間大概是他自己的房間。 其實要說是房,也只是間普通大小帳棚而已。對方似乎不介意他的尾隨,逕自回到房裡後他點開了煤油燈,輕輕甩了甩他因跳舞而帶著點汗濕的頭髮,儼然一副愉快的模樣,接著他便開始收拾自己身上表演時配戴的掛飾。邊脫著邊往帳蓬門口看了一眼,對上他有些手足無措的視線,對方只是微微偏了偏頭,笑了一下。 「Shall We…?」 Fin. 其實也蠻中意艾倫的Levi桑。 好啊,那就都給你們去就好了啊。 (幹嘛啦) ▼自己一時腦充血的延伸 ▼黑艾倫有,宗教敏感請注意 ▼不好意思寫文的這個人對經文很不熟<O> (白目硬要引用意味) ▼原圖連結→http://www.plurk.com/p/j19y67 ▼衍伸連結→http://www.plurk.com/p/j1atdw (言墟又發匿名噗ry) ▼鳥子噗浪→http://www.plurk.com/cucubird Tumblr→http://cucubird.tumblr.com/ Psalms 88:2
O Lord , the God who saves me, day and night I cry out before you. May my prayer come before you ; turn your ear to my cry. 「――詩篇八十八之二。」 毫無情感起伏的音調與他雙眼在巷弄之間來回擺盪。敲擊著一路走來沒有改變過頻率的鞋根,腳尖沾上了點傍晚前下過雨的微濕空氣,有些惱人,但還不構成讓他心情太差的條件。 他在行路途中閉起了眼。舉止從容地走在磚路面上,像是剛吃過晚飯出來散個步一樣輕鬆,唯有前方不遠處拼命奔逃的教徒一路摔得狼狽而已。 「不、不要過來――」 「不好意思,請恕我拒絕呢。」 「上、上帝啊啊啊――」 男人的表情在黑暗中變得更加扭曲了。一席原本在教堂裡還光鮮筆挺的教袍在他一路摔倒的途中沾上不少泥濘,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但身體和衣物上的髒汙還遠遠不及男人朝他露出來的驚恐表情。像是看著怪物一樣,排斥,恐懼。 ...唉呀。 而又說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其實也沒什麼。他稍稍偏過頭想了想,確實,自己之所以會像這樣光明正大地尾隨眼前男人只是因為看不過去而已。而若又要再論起那個原因,他再想了想。其實不只是因為討厭信教徒而已,他更討厭的,果然還是眼前男人打著宗教名義拐騙人心的行徑吧。 那才是比信教還更值得他唾棄的鬼東西。 信教就罷了,再從中利用信仰的人心吃喝拐騙,榨取錢財,根本是連人渣也當不成的罪孽吧。 所以他才不信神。倘若真有神存在,那為什麼還能容忍這種混蛋在教堂做事呢,救不了人,也懲罰不了人,那麼人人口中崇高偉大的神又在哪裡。 這樣的提問,從他在他懷裡失去媽媽鼻息的時候也問過不只千遍萬遍。 所以早不信神了。他只是討厭信仰而已。討厭像是被神訟光輝照耀就能改變世界一般的教條,從中獲得光耀,討厭那些笑臉,討厭所有所有和信仰有關一切。 ――討厭。 進而憎恨。最後變成了像是偏執狂一般深深的濃烈執念。 討厭。 他笑了起來。 將那該死的教徒逼到巷弄牆角後他又一次舉起了手上已經沾染上血的刀子,月光反照上頭汙漬,像是對應著眼前男人緊護著自己腹部的傷口一般,驚恐的瞳孔與他燦金色的瞳對上視線。 「好了,」他道。 「你的神在哪裡呢。」 Fin . 註: O Lord , the God who saves me, day and night I cry out before you. May my prayer come before you ; turn your ear to my cry. 主啊!拯救我的主,我日以繼夜向祢哭訴,願我的禱告到達祢面前,求祢側耳聽呼我的祈求! 諷刺教徒的引用,知道這首詩歌篇章的艾倫最後提出了那樣的提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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