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x上班族 paro ▼謝謝E桑和我一起慶祝艾倫生日(rain) ▼衍生連結→http://www.plurk.com/p/jvk55j ▼E桑噗浪→http://www.plurk.com/Elims_smilE 夏天的氣味。
這種混雜著汗水的味道似乎從這幾年就從仲春開始出現。老實說有些討人厭,雖然自己並不是個有嚴重體味的人,可是也不喜歡夜晚夢中被棉被與體溫蒸出的汗水。 很熱。在這種為了省電所以還不打算開空調的天氣下,熱到睡不著。 「……」 這讓他懊惱地蹙起眉頭。最近是不是越來越容易被這種狀況熱醒了呢,體溫太高就是有這種難處。他躺在床上轉了轉頭,今天的天花板視線偏右,難道又是他自己睡姿太差滾來滾去了嗎。 明明之前還想努力訓練自己難看的睡相的。 他又一次皺起眉,不過恍惚中準備挪動身體回到床鋪中央時碰到了阻礙,他眨了眨眼。看向自己右側手臂與懷裡的第二份體溫,安靜了許久,忽然恍然大悟。 「……原來是擠在一起才流汗的嗎。」 就算是體溫偏低的里維,也是人體溫度。難怪他被旁邊的熱源熱得醒了過來,相較於大概是工作太疲憊而沒有清醒的對方,他眨了眨有些痠澀的雙眼,非自然狀況下清醒的視線總是維持不長,他側過身子將里維輕輕帶進懷裡,主動抱著這份會讓人熱出汗來的溫度,無意識嚼了嚼嘴巴。 雖然很熱。 不過如果是里維桑的話,就沒有關係。 他可以原諒這種被喜歡的對象造成困擾的感覺,不如說這樣才算真切,雖然因為工作和課業忙碌關係並不是每天見面,但他也明白他的交往對象總不是那麼不可一世或夢幻的存在。 里維是人,有體溫,也會在像這樣的天氣裡和他擠同一床被子難受得發汗,可卻因為白天工作太累的關係醒不過來。 ……讓他有點認真思考起是不是該節省點吃住費用,拿來付以後可能會這在時候多開的冷氣費。 不過開不開都挺好的不是嗎。 他把鼻尖和下巴全部埋進里維髮間,偷偷蹭著,重新閉起眼。 如果以後的夏天都是他蒸出來的氣味,染滿被窩的親暱,那麼他不討厭。 而且也很久沒這麼近地抱在一起了。 他想,距離上一次這麼肆無忌憚地抱著對方是什麼時間,兩個人沒有同居,只是普通地維持著兩方單人公寓的關係,不過因為他的住處離對方公司比較近的關係,里維偶爾也會過來這裡過夜。 但是嚴以律己的對方總是限制自己非不得已才住下來,機會因此少得可憐,以致於有時里維睡在這的時候,都會被他忘記身旁的小他十多公分的身板來。 是不是以後都該學著面對面擁抱著入睡。 這樣就不會忘記了,只是怕里維討厭,而且兩個人貼得這麼近,他也會緊張得睡不著。 年 輕人這時候的青春展現在很奇妙的地方,但無可否認里維之於他的魅力,就是大得只要意識到就會魂牽夢引的程度。他喜歡里維,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個性,喜歡 他的細心。譬如到了這個年紀已經不太在意的生日,也會被工作繁忙的對方仔細惦記著,努力趕工,避免加班,就只為了能在他下課回來的時候趕上時間,和他一起 吃頓晚餐。 雖然今年沒趕上。臨時的穿插事故讓里維處理到瀕近午夜才能下班,不可抗力因素他早就釋懷了,不過里維很在意,讓他和他接吻時的第一個接吻親得很不乾不脆。 得到了滿滿的彆扭感。 起因是里維懊惱自己的失約,雖然他已經說了不介意,里維還是很堅持想做些什麼給他道歉。 啊,那麼,今晚住在這裡吧。 於是他提議。順便滿足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碰到里維的心情,兩個人就寢前在床上滾了一圈,親著吻著,里維就累得睡著了,以至於現在就算熱也醒不來。 而他在夜色下擁抱著他,掌心撫摸對方赤裸的後背,另一手貼著里維下方還穿著底褲的臀部,貼身的棉質布料底下包裹著幾乎可以用手掌握的身體,艾倫瞇起眼偷偷感受著,捏了一下。 也只有這時候才有色心對他的里維做這種事。不過這是求償……對,這是里維說他可以為他的失約做的任何求償之一,所以不用擔心的,他不用因此心跳加速、出現罪惡感、或是害怕里維因為他的動作不高興起來。 今晚的承諾是他想做什麼都可以。所以他又低頭,湊近里維前一個半小時左右前才好不容易和他分開的雙唇,啄了一下,又埋到對方帶著細汗的頸窩間,蹭著、磨著,嗅聞里維身上的氣味,滿足自己私慾,接著開心地好像喉嚨冒出了泡泡來。 里維桑。 他用氣音輕喚,里維桑。 里維桑、我喜歡你。 所以,不說生日快樂也沒關係,今天這樣子,就好了。我很開心。 謝謝你陪我,這麼疼我。 他邊蹭著他的頸窩邊呢喃。彷彿夏天的夜晚,吐在里維頸窩的氣息悶得發熱,卻沒讓他打算起來。直到他被里維攬著腰的手離開,右手的主人繞過他的後背,撓了撓他髮尾。 輕輕的,親暱的。他聽見里維帶著濃濃的睏意,裡頭有些笑意。 「睡覺了,艾倫。」 接著他也把他和他交纏的腿纏得緊了一些。 Fin . 「……是,晚安。」 意外得能慶祝到艾倫生日,這裡是言墟← 不好意思最近的艾利創作總是參雜著E桑(?) 病人之間的共鳴力實在太可怕,這次也依舊感謝合作www 不過說真的,半夜兩個人在SK爭執到底要不要脫衣服真的好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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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屋裡的聲音吵醒時,客廳的落地窗似乎還沒透光。 也許仍是氣溫偏低的凌晨,或者已經接近黎明了,早春的晨光不如與想中來得快,可能時間已經到了六點,是該準備起床的時間。 想到這,他悄悄顫動自已闔上整晚卻沒怎麼好眠的雙眼,整個人無論精神還是體力都糟得可以,幾乎麻痺的疼痛感持續整晚仍隱隱約約地刺痛耳尖,讓他有些頭疼,可是,沒辦法和往常一樣抬起右手觸碰。 沒辦法。他恍然睜開視線;原來天亮了。 雖 然很淡不過確實是早晨的光源,與外頭人工製成的路燈光線不同,平緩卻仍刺痛地折磨他疲憊的雙眼,他就這麼維持著待坐好幾小時的姿勢在沙發上轉了轉頭,接著 看見方才製造聲響吵醒他的屋主正從自己臥房裡重新跨出門來,身上穿著普通的居家服而不是西裝襯衫,里維面無表情地走到沙發一側望著同樣台頭望著他看的他, 蹙起眉。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上話。 是的,就和昨晚一樣。打從繞著夕陽轉的群架情景被眼前的上班族出手制止後,他被里維拉去了滿是白光的醫院,驗傷、包紮、X光檢查,確認身體最多只是圍毆造成骨折後就重新把他帶了回來,只不過目前里維回去的個人住處還不是他該回去的「家」。 是從什麼時候習慣成自然了。 一直到氣氛如此尷尬以後他才意識起這個問題來,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每天放棄自己不會有家人在的家,反而跑來里維有時候很晚下班才會回來的住處,與他相處、與他陪伴,養成了沒有理由卻開始不願打斷的沉默關係,所以才會導致像昨天那樣的局面。 他聽見與他同校的同學說,里維包養了他。 理由是艾倫身上無法解釋的第二扇門扇鑰匙,每天放學不參加社團的歸處、甚至偶爾出門上學時也是從那扇門裡走出來,要注意到這件事的旁人不去妄加揣測,其實也是很困難的事。 無可厚非。如果硬要這麼解釋的話,那麼確實。只是情緒上他永遠無法容忍對實際狀況不了解就開始否定的閒言閒語,謠言是可怕的,以訛傳訛的結果,就是到了昨天放學時間被他親自撞見同班同學在他背後說話的模樣。 「上過那個上班族幾次了啊,艾倫那傢伙。」 「真好啊,被包養還有錢拿,生活這麼滋潤。」 「真看不出來那個男人也有這種癖好……」 ――他聽到這裡就沒有再聽下去。 轉而扔下自己當時肩膀上背著的背包,他冷著視線一拳揍向那名他其實沒什麼印象的同班同學,接著朝那個人大吼些什麼他忘了,只知道當下旁邊的人一愣後全部往他這裡衝來,光線和視野被人影壓得一片黑暗……再來就是如此這般平淡得有些討厭的結局。 昨天好巧不巧撞見圍毆現場的里維現在正站在他旁邊。 表情膠著的狀態大概和他此刻的身體有得拼比,似乎也是從昨天晚上就一直維持著個表情了呢,看來,很生氣和不能諒解啊。 他由不得蹙起眉頭,凝望著里維的視線其實曾有一度打算示弱或打算露出苦笑,可是強迫自己嘴角動了一會,他發現他做不到。 他的表情也像是被人固定住了一樣。除了往下以外的情緒表情,什麼也表現不出來。所以他還是皺眉,看著里維重新審視他身體一遍:臉頰挫傷、嘴角瘀傷、右手骨折、左手挫傷外加肌肉拉傷、胸口和腹部也多多少少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瘀痕,其實有些慘烈。 但他不曉得里維能從這些傷口看出他多少情緒表現。除了莽撞、激動和不知收手以外,里維究竟有沒有看見他為了什麼而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呢。 ――他為了他所喜歡的對象豁出一切,卻不曉得他知不知情。 有些折磨啊。這樣。 雖然早就打定不將自己默默喜歡里維的事情說出口,但有沒有這層認知,光是打架的出發點就會誤會很多了吧。 里維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就是在望著一個不懂事的傻小孩。為此他有些認了,選擇在這份僅用沉默溝通的尷尬對望中別開視線,也許是時候回家去。 這時間他忽然想起自己因為家中唯一父親出差的關係也少回去的家,有些陌生,但不會比現在他所面對的里維還不熟悉,他這時嘲笑了自己一下,轉回自己因為里維而瞥向右側的頭,接著打算靠自己的力量克難地站起身來。 但這時候里維輕輕嘆了口氣。 然後他終於聽見,僅僅只隔一晚卻格外想念的聲音,留住他的腳步。 「今天我請假了,好好待在這裡休息,我照顧你。」 又是一句過份溫柔的話決定了他了去留。 於是此刻他又重新待在沙發上,本來就被扯鬆的領帶現在整條被另一雙手拆了下來,鬆鬆垮垮地掛在領子兩邊,至於扯壞的制服鈕扣現在也被同一雙手多解開了一點。 里維一一拆下昨天在醫院包紮上的繃帶,從家裡藥櫃裡拿出創絆膏和紗布,用棉棒沾取碘酒替他重新上了藥。 一時間仍沒有說話,他默默傻望著為了方便直接跪立在他雙腿間的里維,雖然是乍看之下有些煽情的姿勢,但對方臉上淡漠冷靜的表情完全無法讓人放鬆。 雖然溫柔但該說出口的話還是要說呢。大概,要準備罵他了吧。他安靜地想,接著果不其然,在里維替他重新扣起上衣鈕扣時他聽見對方冷淡地開了口。 「反省了嗎。」 「……還沒。」 「那麼我來幫你吧,為什麼打架。」 「因為他們在說壞話。」 「就算是謠言,你也沒權利管別人不是嗎。」 「但是我忍不住。」 「莽撞。」 「……對不起,因為他們侮辱的是您,所以我……。」 「……就算是這樣,你也知道我想說什麼。」 里維抬起視線對上了他。一直緊繃著的表情似乎流露了一點點的無奈,他看著,也忍不住皺起眉來。 「……雖然您可能會覺得我很傻,可是,弄了一身傷可以讓他們知道以後別亂說話,我覺得很值得。況且、我覺得正因為是您,所以值得我這麼做。」 「沒有效率啊,笨蛋。」 「對不起,我從來不覺得我聰明過。」 話說到這的同時他被里維一手掐住臉頰,不曉得是不是故意這麼做,止住了他的說話能力,里維從地上爬起身,跨起一隻腳湊到他面前,俯視著,將手上的紗布輕輕對準傷處固定上去。 里維的鼻尖就靠在他幾公分以外的地方,髮尖貼著髮尖,視線也幾乎相碰,但里維卻硬是將目光別開到他的傷口上來,指腹隔著紗布和透氣膠帶輕輕碰著,碰著。他的表情也漸漸在艾倫距離過近無法輕鬆聚焦的視線下變得鬆動起來。 雖然只是一小小點的脆弱。 「……笨蛋啊,艾倫。」 「……嗯。」 「還是太笨了,動不動就打架。」 「嗯。」 「以後看到就不救你了。」 「嗯。」 「傻瓜。」 「……嗯。」 「……傷口,很疼嗎。」 「……啊啊。」 艾倫索性閉上了眼,嘴角終於勾得起微笑。 「不會了呦……有您在。」 Fin. 未交往階段前的暗戀與曖昧。 E桑的艾倫為何總是如此機車帥。(不要罵人家 Both sides of the vertical line .
――曾是高中生的我與永遠都是高中生的你,沒有相遇。 看到錄取學校的通知書寄來,還真有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里維望著通知書上的學校名稱,抓了抓自己從以前就維持同一個髮型的後髮。 「……也沒辦法,去吧。」 於是兩天後他離開京都,乘著飛機來到北海道,準備回到自己高中時代的母校教書。 ▼ 其實可以的話他並不是很想回到這個總是偏冷的地方。 當初教師報考時本來也沒打算參加這裡的考試,但不曉得為什麼有個多管閒事的碩士班同學擅自用他的名字報考了學校,不想隨便缺考,所以他還是去了,結果一考就上。 正好其他學校錄取上的職缺和待遇都不是讓他很喜歡,他便順著其妙的潛意識去了母校報到。 校長說他三天後就可以就職。 跳過了實習教師的階段讓人強烈感受到母校的教師額缺,也許這也是優待比其他學校都好的關係,里維一開始並沒察覺哪裡不對,直到他去了教師辦公室整頓座位,才被附近位置剛認識的老師語重心長地搭話。 「年輕人,趁身體還好,在這裡做滿一年就走吧。」 「……什麼?」 「因為……啊、不,我不能說,會被『找』的。總之里維,不要在學校待到太晚,知道嗎?」 「……是。」 被刻意避開的話題草草收尾,里維心理疑惑,但看其他辦公室裡的老師沒有一個打算解釋,他只能識相地將疑惑收在視線裡面。 ▼ 一直到當天傍晚,外出買晚餐又一次經過了沐浴在夕陽之下的母校,里維隔著校牆斑駁又懷念的矮牆看著教學棟好一會,忍不住好奇還是翻牆跳了進去。 下午五點過後學校裡還真的沒有半個人在。 就連警位也只是死死待在警衛室裡,里維潛進毫不費工夫,皺著眉拍拍手上沾到的塵土,他提著自己的晚餐走到教學棟裡面。 「……好奇怪。」 走進教學棟後氣溫明顯發寒起來。本來白天就有這種感覺了,現在感受更是強烈,不過總不會照不到光的關係吧。 里維走到直接透天的天井下觸碰陽光。即便是十分鐘前在路上觸碰到的溫度,現在在學校裡卻怎麼曬也感受不到溫暖。 好冷。 他又蹙起眉。開始後悔他是不是不該親自體驗而是回家上網找找母校這幾年間的怪談之類,好吧,別待了,回去吧。 「……咦。」 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背後卻已經不是方才走來天井的走廊。 ――啊,糟了。 他深深地後悔起來。看來這個學校真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啊,天色正在逐漸變暗,里維一個人呆站在天井中央,安靜望著眼前不知道通往哪一層樓的走廊,嚥了嚥喉嚨。 「……」 他又悄悄往自己其他方向看,除了眼前的地方,左右後方的走廊也變成了陽光傾照方向不同的走廊,明亮度遠高於天井原本的光照,看來是高樓層的教室。 ……不對啊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里維吐了口氣,握緊拳頭,無路可退,他只好跨步,往眼前最一開始出現的走廊那端跨步。 喀答。 接著才剛跨過天井與走廊的分界線,他就從一樓來到了四樓。 「………………」 回頭看著已經恢復成普通景色的走廊尾端,里維打了個顫。 好想回家啊。現在。 但是天不從人願,才剛這麼想的時候,里維就聽見一道以前因為社團活動所以常聽也最頭痛的聲音,從各層樓的樓梯間傳來。 鐵捲門的聲音。 「等、等一下!有人在啊啊――」 里維大吼,急忙轉身跑下樓,但警衛似乎是從警控室按下開關的,沒有人聽到他的聲音,里維脫逃失敗,就這麼被困在了一樓和二樓的樓梯間。 「……」 他真的後悔了,後悔了。 ▼ 天色幾乎完全暗下來。 氣溫也異常地低,里維獨自一人忍受寒冷在走廊上行走,沒有出去的路,就算從二樓翻窗出去,因為天色太暗而失足摔下去的機率也很高,不能貿然闖出去,所以他還是打消了亂逃出去的想法。 以前就算被困在學校裡面也總是有同學可以一起逃出去。里維忽然開始想念以前總是喜歡對鐵捲門做實驗的同學,啊啊以前怎麼就不多注意他怎麼讓捲門鬆開的呢,現在怎麼後悔都沒用了。 又見到一個通往一樓卻鎖死的鐵捲門,里維放棄前進,又換了個方向前進。 「……」 其實光是走廊上的能見度就很低了啊。 幾乎看不清楚路,里維克難地用手碰著牆壁走動,沒帶手機,全身上下除了家裡鑰匙和手裡提著的晚餐以外什麼也沒有,太克難了。走不出去的話,今天先隨便找間教室待著吧。 但剛這麼想著,從四樓又打算往下的時候,里維腳步估算錯誤,竟然滑了一下。 「啊……」 里維身體一僵,已經做好了摔下樓梯的準備,只是預期中的墜落和疼痛感沒有出現,這一瞬間他手臂忽然被一股力道從後面拉住,在月光淺淺的照應下,里維一回頭看,是一個穿著這間學校制服的男孩子拉住了他,對方金色的眼瞳望著他,似乎也有些意外。 「……來探險?」 「才不是。」他迅速回應。 「那麼,為什麼還在這裡呢?」 「……被困住了。」 「啊啊,原來是這樣。」 聽見他的理由後男孩子笑了,將他拉回四樓,但看了看學校四周,依然有些抱歉地告訴他惡耗。 「不好意思呢,這幾年鐵捲門剛換新,因為上次被我撬壞了。所以今晚你可能要待在這。」 「……什麼?」 「將就一下吧,既然被困在學校,也只能這樣了。」 「……啊啊,糟透了。」 里維懊惱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臉,面前溫和的少年則細細打量著他,確認他身上的裝扮確實沒有半點說法不符,又親切地微笑起來。 「是啊,以後別這麼晚待在學校了,會遇到鬼的呦。」 「什麼啊,這時間沒空跟你開玩笑。」 里維語氣不是很好的回應,抬頭看向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出現就沒表現出半點想離開意思的學生,忽然意識到好像哪裡不太對。 這個人,剛才是從哪裡出現的。 「啊啊,我沒有開玩笑,這間學校很陰呦。」 而這時也像是應證他的預感一般,眼前的男孩子偏了下頭,朝他露出有點溫暖的苦笑。 「――因為我就是啊。」 TBC. 不是人的艾倫君,是地縛靈的說。 (什麼 總之又是個設定完全亂來的東西....要寫完嗎,寫得完嗎我。(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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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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