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烏茲拉點文
▼艾倫18x里維8歲 兄弟設定 拜現在升學壓力所賜,他終於開始習慣喝著咖啡邊熬一點點的夜。 雖然為了明天早起來是只會到凌晨一點左右而已,但在他們作息規律的家中,通常十一點一到就全部熄燈了,剩下的那一小時跨夜和一小時熬夜都會留下長長的沉默時間讓他好好舉著筆讀書。 其實挺寂寞的,但所謂苦命的高三正是如此,同學如此,每一年帶領高三學生的老師們也是如此,想一想也就沒什麼好怨言的了。 高三學期過了一半,這也代表了他維持這項熬夜行動持續了近半年左右,也終於在這樣的強制習慣裡,他和家人也熟悉起這樣的作息規律,他念著書,而家人不打擾他。除了偶爾會在夜裡響起的敲門聲以外,會打擾他念書的東西不會再有其他。 他抬起了頭。 轉過頭去注視自己習慣和上的門板,剛才若沒聽錯,應該是有人敲門了才對。幸好自己帶著耳機卻沒把音量調得太大,艾倫摘下自己平時上學也會帶著的全罩式耳機放在桌面,直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晚安?」 他試探性地問。門板的另一頭沒有人回應,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他站在原地聽了沉默一陣子,忍不住彎起笑來。 他打開門板。低頭注視門前果然靜靜站著的孩子,雖然來到他房門前也敲了門,但對方卻死硬著把他往下不讓他看見他的臉。不過那樣子也不見怪,早習慣對方彆扭的撒嬌方式了,艾倫只是微微笑著,配合孩子的高度讓自己蹲了下來。視線刻意壓得比對方要低,讓他用著向上仰望的姿勢,朝里維張開手來。 「晚安啊,里維。」 「……晚安。」 「怎麼了?」 他一貫地溫柔地問,知道對方倔強的個性最受不了他這樣的攻擊,因此里維手裡抓著枕頭的掌心握緊了緊,猶豫一會,仍鬆開手來,讓自己胸前的懷抱從自己的枕頭變成艾倫的擁抱。 年僅八歲的他一頭栽到了哥哥懷裡,手抓著艾倫脖子,鼻子埋在他的頸間,磨了磨,剪得短短的頭髮也蹭了蹭耳朵,然後才是求助似地在艾倫懷裡說了一句話。 「睡不著。」 其實也不是多意外的回答。畢竟在高三以前兩個人都是一起睡在同張床上的,里維很喜歡把臉像現在這樣埋在他旁邊,也難怪分開來睡後即便隔了半年,里維還是抵擋不了更是長達了七年之久的習性,非得要艾倫抱著他才能睡。 所以是撒嬌呢。 被外表那麼不服輸的弟弟依靠,其實艾倫心里是非常開心的。所以來幾次也好,只要里維過來撒嬌,他都不想拒絕。 因此他摘下鼻樑上掛著的眼鏡,另一手將里維整個人輕輕抱了起來,走向另一頭有著里維早鋪好的床面,順帶闔上自己還透著光的房門。 「那,讓哥哥和你一起你睡,好嗎?」 他道。 Fin . 沒有很眼鏡對不起wwww 倒是莫名出現了耳機wwww(夠 希望點文的風彾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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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從現在開始我連一個普通人的姿態都做不到了。 身體變得很弱,動不動就受傷感冒,似乎就連記憶能力也開始薄弱起來,但明明這只是一副正值十九歲的身體不是嗎?兵長,你也許是這麼想的吧。但是我知道的喔。你也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因為過度使用能力造成的反潰效果而已。連年過度消耗的能力在日積月累下終於開始損傷身體機能,其實也並非一朝一夕促成的荒唐事。 無論你我都很清楚,那只是像毒癮一般由不得人制止而逐漸形成的強迫症罷了。太依賴能力,太依賴這副好似什麼都能修復的身體,於是直至今日我們終於迎來這般尷尬的局面。 啊――其實也不算是呢。明明我們在我還能勉強做為一個普通人跑跳的底線之前被韓吉小姐警告了不是嗎?那時候,那一席話在耳裡聽得格外真切,直到現在彷彿都還能聽見分隊長口裡隱藏著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顫抖呢。兵長,你也記得嗎? 當時候分隊長說我要是再勉強自己巨人化就會像現在這樣站起不起來的事。 但哪怕再怎麼珍惜這最後一點點身體和能力給予自己的極限,我還是選擇了拋棄。 義無反顧地。 啊啊,為什麼呢。明明不管是誰都不希望自己再睜眼醒來變成這副模樣吧,拋棄了自己的健康,這樣幾乎什麼未來也沒了不是嗎,哈哈。 但是我不後悔。 只要最後那一次巨人化能將陷入危機的你拯救在掌心裡就夠了。 我是這麼想的,也不怪你之後過來想揍我卻揍不下手只是握緊拳頭的表情,畢竟真要我沒事――也太牽強。只是那樣的代價能換得你的性命和身體健康,我覺得那樣就很足夠了。 身為同樣背負著全人類的希望。我也希望兵長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所以請不要哭好嗎。 不然我也會想哭的。 Fin . 假若過度使用能力會導致身體逐漸殘弱的…設定。 其實很認真覺得過度操勞真的會一不小心變成這樣啊,請好好珍惜艾倫,珍惜他,因為他很珍惜兵長。(等等這邏輯) ▼隨手,用詞不認真
「為了這一刻,我已經期待很久了喔。」 →一句話兩個CP。利艾+艾利。聽說反差很大請小心← (01) 利艾 話是這麼說。 但當他一個年過三十的上班族親眼看見家中大學生所謂的慶祝方式時,心情方面仍詭異得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這麼說呢。 大概是以為年輕人眼中的慶祝都會是比較轟轟烈烈的東西吧,像是一起出去吃個飯、逛個街、看個夜景、在黑夜裡藉著安全名義牽起手來之類的。但想像是一回事,當里維發現家裡的那個艾倫做出來的反應後,又猛然驚覺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是的,完全不是。 與艾倫•耶格爾共度的情人節沒有啤酒、沒有餐廳、沒有夜景、沒有半點刻骨銘心,只有老樣子燈火通明的房屋室內配上家裡的寬螢幕電視,最後是艾倫親手煮的一整桌菜。 讓他有些困惑這到底是不是情人節還是根本某兩人的新婚夜之類的。 太居家……或者該說,太意外了。 而儼然一副放棄帶著里維出門逛一整夜的艾倫只是脫下他剛圍著的圍裙。菜剛好煮完了,也許是對方刻意將時機拿捏得剛好,算準了里維通勤回來的時間準備晚餐,才能讓他們倆在不用趕路也不用乾等對方回來的時間點一起吃上一桌熱騰騰的晚餐。 「里維桑,歡迎回來。」 而他家的大學生這麼微笑說著,邊帶著果然還是屬於年輕人的腳步渡到自己跟前,艾倫微微彎下了背,讓他的臉比里維的位置要低上一些,讓他有些不明白地朝艾倫看去。 「做什麼?」 「欸?啊……只是想著如果里維桑能摸摸我的頭就好了。」 很直白地回答。也似乎一副只要這麼點小小回饋就值得那整桌晚餐的模樣,艾倫笑得靦腆,而那份體貼上班族一整天疲憊的選擇方案,讓里維除了放下公事包直接把艾倫攬進懷裡以外沒什麼好思考了。 僅僅抱著對方。故意使了點勁揉揉艾倫頭髮,聽見他在他懷裡笑得滿足的笑聲,結果就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為此滿足起來。 「……可惡啊。」 這種讓人想直接去結婚的情人節。 (02)艾利 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里維不只一次這麼深刻認為,每每和表情看起來別有意圖的艾倫約定某些事情之後下場一直都很慘。但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他好歹也是個年紀上了三十的男人,卻為什麼每次都要輸在一個死小孩的奇怪舉動之下。 ……不,其實對方也是個二十幾歲的人了。 想了想也許是種猝不及防,又或者是種天性上的本性相剋,即便是交往中的兩人,其中一方仍會被另一方的特定舉動給吃得死死也說不定。 例如像現在這樣。他被艾倫壓在了床上,左邊是他剛被艾倫銬上手銬的手腕,右邊是他被他壓住的臂膀。 ――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原因可能得追溯至半年之前。當時最普遍的二月和三月情人節,他們兩個都因為工作繁忙而沒有慶祝,一次是里維出差,另一次是艾倫加班直接在公司過了夜;那樣的錯過對他個人而言是沒什麼影響,但對年輕人來說好像就是種不過一下就會死的重要節日一樣,艾倫非常堅持。 因此熬不過對方的央求,他很隨便答應了對方要在之後的七夕和對方好好過一次情人節。約好了,但結果是他完全忘了。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正是一天即將過完的傍晚九點,剛從公司加班回來,他低頭邊走邊往公事包裡找鑰匙開門卻把鎖給插到一直站在門口等他回來的艾倫肚子上。 呦,晚安,終於見到面了啊,里維桑。 艾倫的微笑背著光。接著他就在公寓門口被人扛起來了,胡亂扯掉了鞋襪還有西裝衣衫,連房間燈都沒看到的里維接著就被艾倫給拋到了床上。不曉得那傢伙哪來的力氣扛,里維摔倒後只想火大地爬起來,只可惜黑暗中他什麼也沒看見,只感覺艾倫像是不受黑夜影響一樣將身體壓了上來,箝制他的身體,接著就是那一聲「喀啦。」 「……」 里維驀然停下掙扎舉動。同時感覺手腕上的冰涼堅硬觸感,他眨了眨眼,接著才是床頭燈被艾倫扭亮的光線。 他傻傻看著與光源同一邊的情趣play。 「……艾倫?」 「什麼事,里維桑。」 「你想做什麼?」 「欸?啊啊,沒什麼喔。」 艾倫笑道。邊慢條斯理解下里維身上衣服。 「只是覺得偶爾該讓里維桑知道我很可怕而已。」 Fin . 因為約好了,所以不准逃跑呦。← Whyyyyy治癒利艾之後又是黑艾倫!!!!!!(言墟崩潰) ▼言墟要出正常的利艾好難
「那麼好好睡吧,把傷養好,這才是對兵團最大的貢獻。」 「是。」 「今天的疏忽我也有錯,所以別那麼自責。」 「是。」 「那麼就這樣了,艾倫,晚安。」 「是的……兵長您也晚安。」 將燈扭熄之後房裡陷入一片黑暗。艾倫躺在床上,看著上方大概怎麼樣也見不著的天花板,郊外的黑暗濃得徹底,就連月色也被帶走了對後一點點太陽的反射光,不過雖然說是見不著了,但若要他閉上眼,其實連上頭的木頭紋路也能被他清楚細數出來。 因為躺在這裡太多次了的關係。讓他對自己的房間除了休息和偶爾排假得以消遣度日以外多了一層很奇妙的認識。例如像這樣帶著傷養病,等待復原能力較好但也相對受傷次數增加的身體趕緊復原,這時無法動彈的自己往往都沒什麼事情能做,除了和床邊的人聊天以外,他最多的時間就只能盯著天花板。 盯著看。 彷彿隨著視線中木頭的老化痕跡逐漸朽去,他的身體也能像從那裡吸收生命的來源一樣源源不絕地復原過來。 但有可能嗎。 他其實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再有巨人之力也是一樣。人類的生命多麼脆弱對調查兵團來說已經知道得太多,之於艾倫自己大概也僅此於不要死、否則死了那些前輩和後輩補在自己身上的全部希望都要落空了而已。 說起來雖然是比較不容易死的那個,但相對其他人來說艾倫卻也是最不能死的一個,因為太重要了。無法受自主裁定的命運和脖頸上的鑰匙緊緊綁在一起,明明掛在身上繩索寬鬆,但壓在胸膛的重量卻沉得其實有點難以呼氣。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努力振作起來,去成為大家心目中所想的那樣子而已。 跌跌撞撞,莽莽撞撞。 而每一次都在失敗,每一次都在帶傷,每一次都在給人添麻煩。 那樣沒用的自己到底還能被大家包容直到什麼地步呢。 他忍不住這麼想著,直到過了一會門板後的人輕輕踏著靴子走開,他輕輕吸了口氣。胸膛,其實動作還不能太大,整床被子底下都漫著他身體細細修復著傷口的蒸汽,很燙,很不舒服,但他更怕的是自己若是這麼閉上了眼沒再醒來會怎麼辦。 這次的傷其實很嚴重,換做一般人都該死透了。而若如果自己不小心死了該怎麼辦呢,兵長會生氣嗎?會難過嗎?還是像看著一個窩囊廢一樣摒棄地看著他,然後把他的屍體毫不惋惜地拖出去扔掉呢。 ……光是這麼想著就睡不著了。也很恐懼著睡著。因此緊緊抓著棉被的手指尖都因為自己的胡亂猜測沁濕了被單,發出了顫抖,但即使身體做出了這樣懦弱的反應還能怎麼辦。 沒有人能救他。 而他也只能害怕而已。害怕著死亡,害怕著不負責任毫無作為的死法,害怕著是人強押在他身上之後失望的眼光。 ――很怕。 直到床頭邊的煤油燈又亮起亮光。 「……兵長。」 他轉過頭。眨了眨眼使勁露出不是那麼不安的目光投向身旁一直沒有離開的兵長,對方就坐在他床頭邊,從一開始為艾倫熄上燈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而此刻對方狹長的雙眼對上了自己,刺穿偽裝,劃破逞強,最後是一下簡短地眨眼,他換了一個面無表情之外的表情,改將他的手輕輕拍到了艾倫頭上,輕輕揉壓。 「剛才那些話,是說給艾爾文聽的。」 「……」 「現在可以給你五分鐘時間撒嬌,你要哭要我安慰你,都好。」 「……我……」 「嗯,沒關係。把你的懦弱全都交給我吧,現在的你不是什麼全人類的希望,只是個需要人擁抱的小鬼,不是嗎。」 兵長背著光的臉輕輕笑了下。 「但是不准喜歡上我呦。」 Fin . 最後面有點俏皮的里維先生…。 突然間打出了好像很正常的利艾…雖然我的本意只是想試試看有點懦弱的艾倫君而已… 所以原來我利艾還是有希望的嗎 (等等 ▼大概是上班族
據說是為了等他。 接著在這夜幕低垂的是戶外車站,除了比較偏涼的氣溫以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他站在樓梯口前,手裡剛好拿著趕上最後一班發車的前十分鐘車票,但走進站後卻沒有立刻走向月台抑或中央座椅等車,至於為什麼,一來是因為座椅那裡已經有人了,二來他想了想,嗯,還是那裡已經有人了。 尤其坐在座椅上微微低著頭打盹的對方是他認得的人。所以覺得彆扭,雙腳走不過去,抱著那耶些心情複雜的原因,他讓自己站在了樓梯階口,邊心裡悄悄慶幸著幸好這時間車站裡除了他們以外沒有再出現其他的人。 啊,是的。 就他們兩個。 他微仰起頭注視眼前的艾倫。不知道為什麼從以前就喜歡用這種刻意俯視的視線去注視對方,大概是因為在艾倫面前不能不抬頭挺胸吧。總是和那樣脾氣忒差的傢伙吵成一塊,因此在不自覺間,他便連不是在吵架的時候也會下意識防衛起這樣的動作。像隨時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老實說還蠻丟臉的,但他又不肯承認這種舉止已經成了種習慣,所以就算了吧,反正對方沒發現就好。 他很頹廢地想。而又再想起今天被上司留得特別晚的班,搞得他離開辦公室時時間都已經要午夜了,晚餐隨便吃了點,現在正餓得荒,偏偏這時搭車家沿路又沒有外時可買,除了仰賴便利商店以外,大概又得讓自己下廚才行。 好麻煩啊。 疲倦與飢餓感同時湧上之時,又忍不住在這時間裡悄悄看了眼前的艾倫一眼。對方沒醒,正和緩地闔著他平時傲氣狂放的雙眼,連眉毛也在這陣打盹裡舒緩起來。其實要不是相處時對方的神經質個性常常發作,不然他真的覺得對方的臉長得還挺好看的。 只要不對著他又露出討厭的愉快表情的話,都很帥。 但再說起對方選擇這麼一個克難的地點睡覺而不是回家的原因,據說是為了等他。等一個打從認識開始就幾乎每天都在吵架的他,其實感覺還蠻奇妙的。 但那樣想法大概也只有他一個人會這麼認為吧。 旁人聽了肯定覺得他很奇怪,畢竟和艾倫維持交往都要半年了,期間該做的事和男人會做的事他們一樣也沒少做,只是彼此相處時的態度仍跟交往前沒什麼兩樣,那樣的穩定感讓他不僅沒有處在熱戀中的感覺,反而還覺得自己和對方的對等關係更差了。 因為現在吵架吵到一半的時候會被對方強吻強壓。且似乎只要把他腦袋弄暈了之後什麼也結束了,親暱的行為是,原本吵架的內容也是,讓他覺得很吃虧,並覺得開始學會狡詐的艾倫真是討厭透了。 但偏偏好像就是喜歡大部分時間很壞而在小部分片段溫柔的他。譬如每天睡醒前會被他用鼻間蹭著臉頰,譬如肚子餓時會多夾點菜給他,再來也許就是像這樣,在他自己早下班過了三小時以上的時間,依然在車站等他。 艾倫還在睡覺。 而末班車的時間即將來到。他遠遠望著那樣的艾倫一會,這才終於邁步向前,往他空了半邊座位的椅子坐下。 肩膀靠上肩膀。 Fin . 「……呦,下班了?」 「…嗯。」 「餓了嗎,回去我可以煮飯。」 「好。」 「…唉呀,真難得呢,你的表情,是在說『我愛你』嗎?」 「才沒有!」 「真不坦率。」 艾倫勾起嘴角斜斜地露出微笑。 ▼智慧犯x刑警設定
▼黑倫 ▼R-13有請注意 ▼未完(欸 「今晚很愉快,我會期待下一次見面的,晚安。」 每一次閉上眼前都聽見他千篇一律地這麼說。語氣充滿溫存過後的溫柔與滿足,像是剛得到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溫暖一樣,他寵溺地笑著,將同樣溫度的嘴唇落到他唇上,親吻,帶走他最後一點點抬眼瞪他的餘力,接著再撫平他凌亂的頭髮後,對方就頭也不回地直起身體離開了。 啊啊……又來了呢。 雖然場景和花樣每次都不一樣,但他對他做的事情倒從沒改過。譬如如此大費周章搞出一樁案件,讓他受工作委託來到現場,隨後在他小心翼翼踩著路面盡可能不弄亂現場的時候冷不防從背後出現,身手俐落一把用布矇住他的臉,接著攔起他的腰立刻強離拖離路面。 那樣的行為簡稱綁架。 而明明身為一屆檢察官,遇上這種事時他總是身不由己。因為對像太過刁鑽,智慧犯的下手時機和計畫總是掌握得太過巧妙,使人猝不及防地被帶離現場,被他帶離警方中央,被帶到距離原本位置約半公里以外的地點,利用夜色瀰漫無法讓他發揮水準的黑暗作輔,比起仰賴雙眼更相信自己直覺的對方就會擁抱著他輕輕微笑,接著開啟一場他無法拒絕的親密會面。 那樣的行為簡稱,做愛。 已經不只一次了。被他們警方理應捉拿的重罪犯用這麼高招但舉止下流的方法抓住,目地從來不變。因此有機會見到他的時候都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展開。雙手被縛,雙腿大開,中央夾著他愉快的笑臉。 實在有夠變態。 但久而久之下來幾乎都要變成一種習慣了。像是前一次遇到他是在草叢裡,躺在他為他鋪好的草坪中央,被他重新穿上衣服的他身體一貫帶著被強取豪奪後四肢無力的痠麻感。 是不太舒服,但因應在這之前襲上腦門的快感,他明白這是正常的。身體只是需要時間恢復體力而已,沒什麼關係,有差別的只是趁著他沒力氣靠自己力量爬起來時,眼前那個該死的智慧犯就會先穿好衣服從容不迫地愉快離開。 很討厭。 但卻又知道那是他病態地對他的愛的表現。 因此像今天又一次佇立在命案現場,他環起了自己手臂,腳步下意識地走到鄰近建築的陰暗處,他閉起了眼再睜開,輕輕嘆氣,看著前方韓吉蹲著採樣的身影,他輕輕退了一步,頭也不回但卻毫不意外地感覺後背撞上了什麼人的身體,將他的腰緊緊抱住。 「……呦,你來了啊。」 他輕輕開口。 「這次又想做什麼了呢,艾倫。」 「您說這話倒又是什麼意思呢。」 沒有回答里維的問題,艾倫嘴唇輕靠在他耳際,說話時嘴唇的形狀變動磨蹭著他的耳骨,讓他覺得有些癢,而忍不住縮起肩膀。 但那樣的舉止反應卻是被艾倫更緊縛地收在了懷裡,青年雙臂的力道溫柔卻又大得可怕,里維知道光是這樣子他掙脫不開,也只能做得到將頭微微撇過去的程度,看不見艾倫,但看見了他們倆身處的巷口牆壁斑駁的油漆落塊,被即將西下的太陽光照成了詭譎的廢墟橘光。 他哼了口氣。 「如果不需要選擇的話那就由我給你好了,跟我出去,乖乖坐上警車然後坐一輩子牢。」 「唉呀,聽起來很無聊呢。果然年紀過了三十歲的老男人腦袋裡只能有這種東西嗎。」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但明明還有更愉快的選擇不是嗎?里維桑。」 一來一往地拖延時間被艾倫看出了里維藉機引起前方韓吉的注意,艾倫喉嚨笑了一聲,門齒輕咬住里維耳背,在對方注意力被他吸引的時候忽然將手上拿著濕布的掌心壓到了里維口鼻上,成功壓了上去,那一瞬間看見了里維吃驚的表情。 「唔――!」 啊啊。瞪大的墨瞳色眼果然怎麼看都很美味。尤其從清醒開始轉為失神的時候,無論身體抑或意志受他擺佈的里維桑簡直好看死人。 因他而有的視線顫抖,因他而有的身體緊繃,因他而有的情欲擾動。 唯有在和里維做愛時才能感覺出里維是在用盡全力攀附著自己的感覺,被需要的滿足感,接連影響他幾乎要等不急再看看對方時隔許久的表情。於是這麼回味著的艾倫眨了眨眼,在麻藥開始在里維身上發揮作用後輕輕彎腰,將對方失去支撐的身體溫柔打橫抱了起來。 「嘿、咻……好了。」 他往黑暗退去,邊看著懷裡里維沉睡下去的臉。 其實麻藥是第一次用。也是今天所有和里維接觸時最不想用的方法之一,但無奈里維桑反抗他的動作越來越精明了,讓他也不得不使出蠻力一點的手段。 如果可以的話,果然還是不希望對方毫無反抗能力地倒在自己身上吧。出於一種三年前開始的初衷,他一直希望里維對他示弱的時間只能是耗盡一切體力後束手無策的畫面。像是那樣子才能保持住對方尊嚴一樣,他很奇妙地想。 無論如何,很愛他。 只有這點很能自信滿滿地想。他攬緊了懷裡的重量,將對方帶往另一處他早已準備好的地方。 TBC . ▼上班族Paro
打開家門的時候聽見廚房有流水聲。 啊,已經有人了嗎?里維站在玄關闔上門板,放下手上的公事包,邊伸手扯鬆脖頸上繫了一整天的領帶。 好累。 他脫下鞋子步入客廳,往自己以外的聲音來源看去。廚房就在入門後左手邊的位置,其實很近,而以一間房租普通的租屋處來說很普遍,也夠寬敞了。 畢竟在有限坪數的房屋裡面,開放式空間只能讓這間簡單的套房再多隔出兩間臥房浴室而已,接著就是廚房和餐桌客廳接連而成的公共位置,對兩個並不常待在家享受生活的上班族來說真的非常足夠,只是最近因為某些改變的原因他們開始常待在家了而以。 啊啊,是啊,是最近一個月開始才逐漸改變他們無意維持了將近三年的生活模式,為什麼呢。 而又再說起這間和韓吉共住的公寓,其實有些難以相信,但他們倆確實沒怎麼好好住在這間屋子裡過。即便房租有繳,水電也有在用,但在這以外的地方仔細觀察,會發現他們倆回家後基本上除了用微波驢吃宵夜和洗澡洗衣服睡覺以外,都沒在這間屋裡幹過其它事。 即使住了這麼多年也一樣。 而這樣的現象被同事佩特拉稱之為工作狂。 聽說很不正常呢。但是被同事們這麼嚴肅糾正了的時候他和韓吉卻一臉茫然,結果到最後好像也就隨便他們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同儕悄悄放棄了讓他們回歸所謂正常人類生活的計畫,他和韓吉是覺得房子能住能睡就好了,沒什麼重要。直到韓吉辦公處那邊來了個今年大學剛畢業的後輩,聽見他兩個上司生活這麼不正常的時後竟然炸毛了。 嗯,炸毛了。不知道為什麼呢。 那個新進的小夥子名字叫艾倫。也就是現在站在他們家廚房洗碗的那個傢伙,大概又是從韓吉那裡拿了家鑰匙,在他上司大概今晚又不回來睡覺的下班時段比里維要早搭車回到了公寓,解索,入門,接著又開始進行一輪他最近一個月以來不停為他們倆做的事――整理家裡。 老實說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後輩照顧,感覺很丟臉。 可當艾倫一臉義正詞嚴地督促他去洗澡邊替他把家裡弄得乾乾淨淨的時後又覺得很愉快。 啊,所以說這就是那個吧,他以為自己開始工作後就逐漸麻痺的潔癖感又悄悄回升過來的感覺。 果然看見整潔一點的室內是很讓人開心的。而且都還不是他整理,到底還能多愉快。 但老實說直到現在他還是不太理解艾倫,明明只是個部門的下屬而已,為什麼要替他們著想這個地步? 那樣的疑問大概從艾倫穿著西裝出現在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就一直累積到現在了。 是啊,為什麼呢,說起來雖然艾倫那傢伙有點吵,可是人長得不差,身高也高,個性算好,而且還會打掃家裡,甚至煮菜給他吃,那些早餐午餐晚餐的味道簡直好極了―― 就像意外得到了個寶一樣。 因此困惑,畢竟對方給人的感覺不像是要討上司歡心,且若是為了那種目的那他想出來的方法也很離奇,太有趣了;總言之很不解,因此趁著韓吉不在的時間,他讓手曲了起來,靠在廚房高起來的流理臺櫃上,對上艾倫抬起來正想和自己說歡迎回來的視線。 「艾倫呦。」 「是?」 「你在想什麼呢。」 「什麼……請問是指什麼樣的事?」 艾倫墨綠色的雙眼對上自己,正好把他們倆早上出門前吃的早餐碗盤全部洗淨,放到碗架上。 「全部。對我們的事。」 里維也毫不避諱,本來這種是就沒什麼好委碗的,只是說不說得出口而已,想知道那個奇葩後背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他緊緊望著艾倫愣了一下的視線,眨了眨眼,忽然間又像是困惑似地朝里維反問。 「唉呀,您不記得我嗎?」 「――什麼?」 這樣的問話反而讓里維出現比艾倫還要大的困惑。對方很認真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但里維又很肯定自己對眼前的後輩從沒有在公司新進新人以外的印象,所以是在哪裡遇到過嗎?糟糕,怎麼辦,完全沒印象。 他蹙起眉。望著艾倫也不意外他沒印象的表情,忽然笑了一下。 「啊……沒關係的,因為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您忘記也沒關係。」 「……所以……?」 「里維桑,您還記得您高中搬家以前住過的那間屋子嗎?」 「……啊?」 里維愣住。看著艾倫同樣彎起了手將身體靠在檯櫃上,一手撐起自己下巴。 「那時候隔壁間有個天天都很吵的小孩,尤其九歲媽媽因為意外去世的時候,簡直吵到了極點,說著要去找媽媽之類的,然後還真的有一天在家附近的馬路上失蹤了。」 「整個社區的人都急的要命,從下午找到晚上還拿著手電筒繼續找,而就是在那個時候,明明正在準備考試還嫌大家很吵很煩的您就放下了書本,走出家門,走了好長好長一段路,接著在誰也沒想到的小溪旁找到了那個小孩。」 「找到了就好,這樣就夠了。但您卻不只是找到了而已,在帶他回去的路上還一直溫柔地抱著他,抱著那個渾身發抖的孩子說,沒事了,我在這裡,不要怕。」 「那次的事讓那小孩有了很深很深的印象。雖然之後您就搬走了,再也沒回去過那裡,但那個小孩知道他們一定還會再相遇。就算不會了也要自己去找,他下定決心,長大了以後一定要找到那個當年他深深喜歡上的人。」 「那個小孩的名字叫做艾倫。」 話及至此他終於露出笑容,對著傻愣愣看著他的里維,他斂下視線又抬起來,再真誠不過地道。 「……所以這陣子以來做的事從來不是因為什麼原因,只是我喜歡你而已,里維桑。喜歡你,我喜歡你。」 Fin . (開放報名揍艾倫) 打這篇只是為排解我自己,被我姊養的艾倫君給治癒的心情而已。這樣的男朋友太可愛,好可怕。(驚悚) ▼半夜的烏烏茲拉指定練習
▼練習失敗 ▼R-15有請注意 真要說的話,他其實很討厭教導別人。 尤其沒有慧根的學生,若是在他有限耐心之下無法觸類旁通,那簡直跟逼他殺人沒什麼兩樣。 他承認他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不過要論起一個普通人該有的溫柔之類他也思考過,其實還是有的,只是用在什麼位置上和用在什麼人身上的差別而已;如果能讓他願意花費耐心去對待一個人的話,那對方肯定是他很喜歡的一個人吧。 偏偏艾倫‧耶格爾在一開始並不是容易得他喜歡的類型。得到他的認可大概也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加進調查兵團以後才逐漸有的意識,或許是太認真了,又或者某些時候偏激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與他吻合,得到了某種同樣神經質的安慰感,讓他不由自主對眼前名名歲數只有他一半的小夥子起了興趣。 提起想要接近的興致,然後才是接觸,和平共處,最後被對方太過純粹的理想和眼神打敗,他才發現自己無法克制地喜歡上了眼前這個人。 (中略) (你又來 「我喜歡兵長。」 似乎這麼一句話開啟了先端,讓他決意將那份情感訴諸行動的引發點並不在誰,而是當事人一如往常待在地下室和自己說晚安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說了那樣的話,在這之前他們談了什麼,內容毫無印象;因為他只記得接下來他抓起的艾倫手腕非常溫暖,來自一名年輕孩子的體溫,流淌著能量與蘊藏理想的執念燒灼了神經,緊接著只是傾刻之間,他眨了下眼,將理智瞬間拋到了欄杆之外,而閘內的兩只猛獸如今似乎成了他一個人,對上艾倫有些手足無措的視線,他只是壓上了他,壓上去,接著嘴唇直直貼合而上。 「嗯…」 少年的口腔。帶著果然屬於那個人的味道,以及果然比手掌心要柔軟許多的唇瓣觸感,感覺不賴,很不賴。讓他越是吻著越是著迷起來,後忍不住將原本抓著艾倫手腕的手掌放開,往底下人的衣襬裡側探去,掌心直直貼上對方胸膛,接著毫不留情地扯了開。 「嗯、兵、」 艾倫嚇著了。啊,不過也是理所當然,無論是誰都沒辦法想像自己才剛告白就馬上被人押在床上做這種事情吧,對一個純情的少年來說太快了,其實對他自己來說也太快了。 是啊,為什麼為想對艾倫做這種事呢。 明明也只是個身體還沒長好的小鬼而已,偏偏就好像是這種青澀的氣息吸引了他,渾身散發著柔軟的誘人的味道,所以一不小心就湊上來了,連他的理智也沒克制住。 只是接吻。奪取艾倫體內的氧氣,再接著要了他整個人。 隨著對方越發缺氧而發軟下來的身體依偎,里維眨了眨眼,再將最後一點對於人性的道德給拋在牆外。 (中略) 後來他想清楚了,會讓他這麼下手的原因不只是因為艾倫而已,還有因為燭光太弱氣氛太好的原因,照在對方乾淨的眼瞳上,讓人沒來由地想去處碰他。 且碰了就因為反應太好了再也收不了手來。 里維斂下視線,望著底下如今被他脫得衣服只剩襯衫的艾倫,吻了吻他有些迷茫的臉。 「唔…兵長……?」 「……艾倫,」他湊在他耳邊輕道,「你信任我嗎?」 「什麼……?我……一直都很相信兵長。」他似乎搞不太清楚狀況地回答,不過也沒關係了,無論對方接下來答不答應,已經沒有理智可言的他也不可能停手下來。 半強迫地。因此他捧起艾倫的臉,再溫柔不過地往對方唇上親了下去。 「那麼,身體放鬆。把你交給我吧,艾倫。」 (中略) 結果艾倫根本無法冷靜。 在他將他身體含進嘴裡的時候少年就崩潰了,一直拼命用手擋臉,同時懸在空中要推開他又不給推的手抖得厲害,大概是僅存的理智和快感相撞了,無法思考,讓他連雙腿也控制不住力道,像是發狂一樣將兩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磨蹭。 「啊、兵長、不、嗯……」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染上了哭音,大概是覺得自己被長官狠狠欺負了吧,用了他最無法做出反應的欺負方式之類的,而且很成功地讓他露出難堪。 ――感覺超級委屈。不過覺得一肚子火同時他還是先決定放著艾倫的想法不管,只要知道他現在很舒服就夠了,其他的不重要,因此只除了抬頭狠狠要艾倫克制音量以外他沒對對方的舉動說些什麼,包括用大腿蹭亂他的頭髮,又或著對方勾起來的腳根其實蹭得他身體很癢。都沒關係了。 只要能在之後得到艾倫都沒關係。 強制END. 好啦我放棄了……我真的不會打利艾捏,一直想讓那個兵長(艾倫)突然笑出來說:「里維桑,這樣子還喜歡嗎?」的我。我去睡覺,明天要去故宮展覽,我去睡覺。(虐 ▼大概是憂鬱向注意
兵長的個人房間出了名的空曠。 這是連剛加入調查兵團的新兵都知道的事,是的,沒有人不知道兵長的房間很乾淨,但那樣事實背後潛藏著的原因是什麼,卻沒什麼人提起。 因為就連兵長本人也沒說過,從和他關係比較好的人口中問不出來,那麼也只能猜了;可以斷定的是兵長不光只是因為個人潔癖、抑或本身除了殺戮以外沒什麼休閒娛樂而已。對於那樣乾淨得像客房卻實際住上了不少年的房間,曾有人這麼猜測過,那樣幾乎和空房沒兩樣的房間就好像是兵長為了讓室內隨時保持能清就立刻清空的感覺一樣。 啊啊,為什麼這麼做呢。原來打從進入調查兵團那天起就做好了一走出去就不會再回來的覺悟,因此不對這間房間有所留戀,更不能留下什麼東西。因此就連最貼近兵長這個人房間也空蕩地很少出現私人物品。 那樣的原因。雖然終究只是猜測,卻在聽見的人稍稍思考一會後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果然他們還是非常尊敬兵長的。無論能力,還是想法。 那樣一個堅強的人勇敢得要人放不下。 * 但在真正整理兵長房間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不全然是傳說中的那樣。 即便大抵上仍和想像中的差不多整潔,但在兵長空曠的房內,卻有兩個專門擺放衣物的衣櫃。 為什麼呢。 櫃子都是調查兵團每個房間會配備上的衣櫃,但以普通情況而言應該每間房都只有一個才是,又為什麼獨獨在兵長房裡有兩個。 那樣的困惑在先打開其中一個,看見裡頭擺放著的少數的兵長衣物時仍沒什麼感覺。但接著在清出那些衣物後打開另一個櫃子,負責清理這間房的分隊長站在了原地。 「怎麼了?」 「……」 年輕的分隊長沒有回答。只是將另外那個櫃子裡的衣服全抱了出來,數量遠比隔壁的要大,等到他全部搬出來放在地板上,所人便看著他用著古怪的表情,慢慢在那些衣服前面跪了下來。 「啊啊…」 分隊長緊皺起來的表情說不出什麼話來。一開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新兵們只是困惑而已,不過在分隊長用著像是要哭了的表情輕輕將其中一件襯衫口袋裡的紙條拿出來後,所有人就懂了。 那件顯然不適合兵長體型穿的大兩號襯衫,夾著艾爾文‧史密斯的紙條。 再來另一件是三毛·薩卡利亞斯;下一件歐魯·波札德、再下一件君達·修茲、佩特拉·拉爾、艾爾德·琴……還有很多很多他們認不得的名字。 全是他們的前輩。 而兵長將他們每一個人的單件衣物全拿了過來,放在隔壁衣櫃裡,好像光是這樣子偷偷存放著,也能把他們曾經存在過的證明一樣留在櫃底,而不是像這間即將被清空掉的房間一樣挖空物品什麼也不剩。 ――那是他所能傾盡全力去紀念每一個人的方式。 他的溫柔。 「謝謝,兵長。」 分隊長閉起眼,握起右拳輕輕敲了一下心臟。 Fin . 不曉得自己想表達什麼ry 總而言之突然領了便當真是抱歉,其實只是想表達兵長會偷偷抱著那些衣服睡覺而已但是完全沒寫到啊…心情複雜的嗚欸 ▼言墟發的匿名噗
連結→http://www.plurk.com/p/izuh1j *單人視角 *大概不是很開心 *意識流 其實不否認,當他佇立在戰場上的時候,是種肯定自己也是種毀滅自己的方式。 兩面相的。 而為什麼這麼說呢,一切的起由也許是因為那個看起來已經年過四十的艾爾文。雖然調查兵團團長實際上並沒有那麼老,但也和他無關,那不是重點;艾爾文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這一切的開端。 改變了他這一生的開端。其實說到底也不是強烈地扭曲了他的本性抑或想法其他,只是艾爾文遇著他以後欣賞潛藏在他體內的才能,並將他地下街培養出來的身手拿去放在了對了位置而已。 很神奇的,人類。 這樣的評語不光只是對著艾爾文而已,而是這牆壁以內的所有人民,因為在踏上普通人所能行走的地面以後,他發現很多事情即便做的方法和結果一樣,但只要名義不同、換了個理由的行為也能被合理與正名化。譬如順理成章地拿起武器,理所當然地奪去性命;不過當然那也還是得要有握起刀刃和毫不留情斬下的勇氣才行。 對於一個早已放棄一切的他來說早就沒有所謂的恐懼了;只是,當望著艾爾文仍懷有希望的眼神時,他不免對那樣的任務與名義懷抱起了相同一點點地憧憬。啊啊,為什麼會這樣呢,平平同樣是殺戮,但在這裡似乎只要殺掉了一匹巨人,就能得到莫大的景仰和尊敬。 感覺――其實和骯髒的地下街沒什麼兩樣。只是被尊敬的群眾對象不同而已,被扯去以往只是單純戒備著他會不會哪天也殺了自己的戒慎恐懼、換上如今像是光望著他他就能保護所有人一樣的憧憬,那樣兩方的眼光注視裡差別在於有沒有希望。 被滿滿的希望注視的,一個已經放棄希望與不抱期望的人。 那樣眾所盼望的存在就是他,Levi。 因此其實是很諷刺的現況。 他從來就不是為了他人而活,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能在自己所剩不多空茫的一生裡找尋一點存在意義,才由著艾爾文去讓他做這些他能力所及的事情。所以為人類奉獻?沒有;為榮耀而戰?沒有;為了誰而拔出刀劍――?那也沒有。 他只是活著而已。卻在這樣只是為了單純找尋自己的路途裡不知不覺間累積了太多壓力,其實說不好也不是不好,只是無形間形成的期望超出負荷能力了,待他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措手不及。被人壓上了太多期待,讓他得不去將原本無所束縛的自己改變成所有人大概期望著的那副樣子。但又說回來,他到底能對那樣的神造形象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呢。 終究他也只是希望自己不要那麼早死而已。 哪怕繼續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但若要和過去短暫相處的夥伴們一樣死得沒什麼價值或毫無價值,他不要。他不願意,再像那樣默默無名地被血汙和塵土掩埋在深深的地底。 像地下街一樣。 於是終究只能邁進。 Fi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