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用詞不認真
「為了這一刻,我已經期待很久了喔。」 →一句話兩個CP。利艾+艾利。聽說反差很大請小心← (01) 利艾 話是這麼說。 但當他一個年過三十的上班族親眼看見家中大學生所謂的慶祝方式時,心情方面仍詭異得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這麼說呢。 大概是以為年輕人眼中的慶祝都會是比較轟轟烈烈的東西吧,像是一起出去吃個飯、逛個街、看個夜景、在黑夜裡藉著安全名義牽起手來之類的。但想像是一回事,當里維發現家裡的那個艾倫做出來的反應後,又猛然驚覺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是的,完全不是。 與艾倫•耶格爾共度的情人節沒有啤酒、沒有餐廳、沒有夜景、沒有半點刻骨銘心,只有老樣子燈火通明的房屋室內配上家裡的寬螢幕電視,最後是艾倫親手煮的一整桌菜。 讓他有些困惑這到底是不是情人節還是根本某兩人的新婚夜之類的。 太居家……或者該說,太意外了。 而儼然一副放棄帶著里維出門逛一整夜的艾倫只是脫下他剛圍著的圍裙。菜剛好煮完了,也許是對方刻意將時機拿捏得剛好,算準了里維通勤回來的時間準備晚餐,才能讓他們倆在不用趕路也不用乾等對方回來的時間點一起吃上一桌熱騰騰的晚餐。 「里維桑,歡迎回來。」 而他家的大學生這麼微笑說著,邊帶著果然還是屬於年輕人的腳步渡到自己跟前,艾倫微微彎下了背,讓他的臉比里維的位置要低上一些,讓他有些不明白地朝艾倫看去。 「做什麼?」 「欸?啊……只是想著如果里維桑能摸摸我的頭就好了。」 很直白地回答。也似乎一副只要這麼點小小回饋就值得那整桌晚餐的模樣,艾倫笑得靦腆,而那份體貼上班族一整天疲憊的選擇方案,讓里維除了放下公事包直接把艾倫攬進懷裡以外沒什麼好思考了。 僅僅抱著對方。故意使了點勁揉揉艾倫頭髮,聽見他在他懷裡笑得滿足的笑聲,結果就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為此滿足起來。 「……可惡啊。」 這種讓人想直接去結婚的情人節。 (02)艾利 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里維不只一次這麼深刻認為,每每和表情看起來別有意圖的艾倫約定某些事情之後下場一直都很慘。但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他好歹也是個年紀上了三十的男人,卻為什麼每次都要輸在一個死小孩的奇怪舉動之下。 ……不,其實對方也是個二十幾歲的人了。 想了想也許是種猝不及防,又或者是種天性上的本性相剋,即便是交往中的兩人,其中一方仍會被另一方的特定舉動給吃得死死也說不定。 例如像現在這樣。他被艾倫壓在了床上,左邊是他剛被艾倫銬上手銬的手腕,右邊是他被他壓住的臂膀。 ――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原因可能得追溯至半年之前。當時最普遍的二月和三月情人節,他們兩個都因為工作繁忙而沒有慶祝,一次是里維出差,另一次是艾倫加班直接在公司過了夜;那樣的錯過對他個人而言是沒什麼影響,但對年輕人來說好像就是種不過一下就會死的重要節日一樣,艾倫非常堅持。 因此熬不過對方的央求,他很隨便答應了對方要在之後的七夕和對方好好過一次情人節。約好了,但結果是他完全忘了。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正是一天即將過完的傍晚九點,剛從公司加班回來,他低頭邊走邊往公事包裡找鑰匙開門卻把鎖給插到一直站在門口等他回來的艾倫肚子上。 呦,晚安,終於見到面了啊,里維桑。 艾倫的微笑背著光。接著他就在公寓門口被人扛起來了,胡亂扯掉了鞋襪還有西裝衣衫,連房間燈都沒看到的里維接著就被艾倫給拋到了床上。不曉得那傢伙哪來的力氣扛,里維摔倒後只想火大地爬起來,只可惜黑暗中他什麼也沒看見,只感覺艾倫像是不受黑夜影響一樣將身體壓了上來,箝制他的身體,接著就是那一聲「喀啦。」 「……」 里維驀然停下掙扎舉動。同時感覺手腕上的冰涼堅硬觸感,他眨了眨眼,接著才是床頭燈被艾倫扭亮的光線。 他傻傻看著與光源同一邊的情趣play。 「……艾倫?」 「什麼事,里維桑。」 「你想做什麼?」 「欸?啊啊,沒什麼喔。」 艾倫笑道。邊慢條斯理解下里維身上衣服。 「只是覺得偶爾該讓里維桑知道我很可怕而已。」 Fin . 因為約好了,所以不准逃跑呦。← Whyyyyy治癒利艾之後又是黑艾倫!!!!!!(言墟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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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墟要出正常的利艾好難
「那麼好好睡吧,把傷養好,這才是對兵團最大的貢獻。」 「是。」 「今天的疏忽我也有錯,所以別那麼自責。」 「是。」 「那麼就這樣了,艾倫,晚安。」 「是的……兵長您也晚安。」 將燈扭熄之後房裡陷入一片黑暗。艾倫躺在床上,看著上方大概怎麼樣也見不著的天花板,郊外的黑暗濃得徹底,就連月色也被帶走了對後一點點太陽的反射光,不過雖然說是見不著了,但若要他閉上眼,其實連上頭的木頭紋路也能被他清楚細數出來。 因為躺在這裡太多次了的關係。讓他對自己的房間除了休息和偶爾排假得以消遣度日以外多了一層很奇妙的認識。例如像這樣帶著傷養病,等待復原能力較好但也相對受傷次數增加的身體趕緊復原,這時無法動彈的自己往往都沒什麼事情能做,除了和床邊的人聊天以外,他最多的時間就只能盯著天花板。 盯著看。 彷彿隨著視線中木頭的老化痕跡逐漸朽去,他的身體也能像從那裡吸收生命的來源一樣源源不絕地復原過來。 但有可能嗎。 他其實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再有巨人之力也是一樣。人類的生命多麼脆弱對調查兵團來說已經知道得太多,之於艾倫自己大概也僅此於不要死、否則死了那些前輩和後輩補在自己身上的全部希望都要落空了而已。 說起來雖然是比較不容易死的那個,但相對其他人來說艾倫卻也是最不能死的一個,因為太重要了。無法受自主裁定的命運和脖頸上的鑰匙緊緊綁在一起,明明掛在身上繩索寬鬆,但壓在胸膛的重量卻沉得其實有點難以呼氣。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努力振作起來,去成為大家心目中所想的那樣子而已。 跌跌撞撞,莽莽撞撞。 而每一次都在失敗,每一次都在帶傷,每一次都在給人添麻煩。 那樣沒用的自己到底還能被大家包容直到什麼地步呢。 他忍不住這麼想著,直到過了一會門板後的人輕輕踏著靴子走開,他輕輕吸了口氣。胸膛,其實動作還不能太大,整床被子底下都漫著他身體細細修復著傷口的蒸汽,很燙,很不舒服,但他更怕的是自己若是這麼閉上了眼沒再醒來會怎麼辦。 這次的傷其實很嚴重,換做一般人都該死透了。而若如果自己不小心死了該怎麼辦呢,兵長會生氣嗎?會難過嗎?還是像看著一個窩囊廢一樣摒棄地看著他,然後把他的屍體毫不惋惜地拖出去扔掉呢。 ……光是這麼想著就睡不著了。也很恐懼著睡著。因此緊緊抓著棉被的手指尖都因為自己的胡亂猜測沁濕了被單,發出了顫抖,但即使身體做出了這樣懦弱的反應還能怎麼辦。 沒有人能救他。 而他也只能害怕而已。害怕著死亡,害怕著不負責任毫無作為的死法,害怕著是人強押在他身上之後失望的眼光。 ――很怕。 直到床頭邊的煤油燈又亮起亮光。 「……兵長。」 他轉過頭。眨了眨眼使勁露出不是那麼不安的目光投向身旁一直沒有離開的兵長,對方就坐在他床頭邊,從一開始為艾倫熄上燈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而此刻對方狹長的雙眼對上了自己,刺穿偽裝,劃破逞強,最後是一下簡短地眨眼,他換了一個面無表情之外的表情,改將他的手輕輕拍到了艾倫頭上,輕輕揉壓。 「剛才那些話,是說給艾爾文聽的。」 「……」 「現在可以給你五分鐘時間撒嬌,你要哭要我安慰你,都好。」 「……我……」 「嗯,沒關係。把你的懦弱全都交給我吧,現在的你不是什麼全人類的希望,只是個需要人擁抱的小鬼,不是嗎。」 兵長背著光的臉輕輕笑了下。 「但是不准喜歡上我呦。」 Fin . 最後面有點俏皮的里維先生…。 突然間打出了好像很正常的利艾…雖然我的本意只是想試試看有點懦弱的艾倫君而已… 所以原來我利艾還是有希望的嗎 (等等 ▼半夜的烏烏茲拉指定練習
▼練習失敗 ▼R-15有請注意 真要說的話,他其實很討厭教導別人。 尤其沒有慧根的學生,若是在他有限耐心之下無法觸類旁通,那簡直跟逼他殺人沒什麼兩樣。 他承認他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不過要論起一個普通人該有的溫柔之類他也思考過,其實還是有的,只是用在什麼位置上和用在什麼人身上的差別而已;如果能讓他願意花費耐心去對待一個人的話,那對方肯定是他很喜歡的一個人吧。 偏偏艾倫‧耶格爾在一開始並不是容易得他喜歡的類型。得到他的認可大概也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加進調查兵團以後才逐漸有的意識,或許是太認真了,又或者某些時候偏激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與他吻合,得到了某種同樣神經質的安慰感,讓他不由自主對眼前名名歲數只有他一半的小夥子起了興趣。 提起想要接近的興致,然後才是接觸,和平共處,最後被對方太過純粹的理想和眼神打敗,他才發現自己無法克制地喜歡上了眼前這個人。 (中略) (你又來 「我喜歡兵長。」 似乎這麼一句話開啟了先端,讓他決意將那份情感訴諸行動的引發點並不在誰,而是當事人一如往常待在地下室和自己說晚安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說了那樣的話,在這之前他們談了什麼,內容毫無印象;因為他只記得接下來他抓起的艾倫手腕非常溫暖,來自一名年輕孩子的體溫,流淌著能量與蘊藏理想的執念燒灼了神經,緊接著只是傾刻之間,他眨了下眼,將理智瞬間拋到了欄杆之外,而閘內的兩只猛獸如今似乎成了他一個人,對上艾倫有些手足無措的視線,他只是壓上了他,壓上去,接著嘴唇直直貼合而上。 「嗯…」 少年的口腔。帶著果然屬於那個人的味道,以及果然比手掌心要柔軟許多的唇瓣觸感,感覺不賴,很不賴。讓他越是吻著越是著迷起來,後忍不住將原本抓著艾倫手腕的手掌放開,往底下人的衣襬裡側探去,掌心直直貼上對方胸膛,接著毫不留情地扯了開。 「嗯、兵、」 艾倫嚇著了。啊,不過也是理所當然,無論是誰都沒辦法想像自己才剛告白就馬上被人押在床上做這種事情吧,對一個純情的少年來說太快了,其實對他自己來說也太快了。 是啊,為什麼為想對艾倫做這種事呢。 明明也只是個身體還沒長好的小鬼而已,偏偏就好像是這種青澀的氣息吸引了他,渾身散發著柔軟的誘人的味道,所以一不小心就湊上來了,連他的理智也沒克制住。 只是接吻。奪取艾倫體內的氧氣,再接著要了他整個人。 隨著對方越發缺氧而發軟下來的身體依偎,里維眨了眨眼,再將最後一點對於人性的道德給拋在牆外。 (中略) 後來他想清楚了,會讓他這麼下手的原因不只是因為艾倫而已,還有因為燭光太弱氣氛太好的原因,照在對方乾淨的眼瞳上,讓人沒來由地想去處碰他。 且碰了就因為反應太好了再也收不了手來。 里維斂下視線,望著底下如今被他脫得衣服只剩襯衫的艾倫,吻了吻他有些迷茫的臉。 「唔…兵長……?」 「……艾倫,」他湊在他耳邊輕道,「你信任我嗎?」 「什麼……?我……一直都很相信兵長。」他似乎搞不太清楚狀況地回答,不過也沒關係了,無論對方接下來答不答應,已經沒有理智可言的他也不可能停手下來。 半強迫地。因此他捧起艾倫的臉,再溫柔不過地往對方唇上親了下去。 「那麼,身體放鬆。把你交給我吧,艾倫。」 (中略) 結果艾倫根本無法冷靜。 在他將他身體含進嘴裡的時候少年就崩潰了,一直拼命用手擋臉,同時懸在空中要推開他又不給推的手抖得厲害,大概是僅存的理智和快感相撞了,無法思考,讓他連雙腿也控制不住力道,像是發狂一樣將兩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磨蹭。 「啊、兵長、不、嗯……」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染上了哭音,大概是覺得自己被長官狠狠欺負了吧,用了他最無法做出反應的欺負方式之類的,而且很成功地讓他露出難堪。 ――感覺超級委屈。不過覺得一肚子火同時他還是先決定放著艾倫的想法不管,只要知道他現在很舒服就夠了,其他的不重要,因此只除了抬頭狠狠要艾倫克制音量以外他沒對對方的舉動說些什麼,包括用大腿蹭亂他的頭髮,又或著對方勾起來的腳根其實蹭得他身體很癢。都沒關係了。 只要能在之後得到艾倫都沒關係。 強制END. 好啦我放棄了……我真的不會打利艾捏,一直想讓那個兵長(艾倫)突然笑出來說:「里維桑,這樣子還喜歡嗎?」的我。我去睡覺,明天要去故宮展覽,我去睡覺。(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