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 轉生Paro ▼一個人的咖啡廳 「謝謝光臨。」 目送客人結完帳離開後,他才挪動自己在櫃檯後方站得挺直的身體。 從流理臺旁取過一只餐盤,他走到剛才離開的客人原本坐著的位置,彎下腰來,手腳麻利地開始動手將桌案上杯盤擺上托盤收拾。就在快要整理完畢的時候,他忽然頓下動作,回憶剛才經歷的記憶,他又眨了眨眼,忍不住抬起頭來,眺望客人方才消失的街角方向。 「啊啊……剛才的,是阿尼嗎。」 他發出感嘆。 難怪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外貌上改變很多,但對方那雙俐落的眼睛總是使人印象深刻呢,這下又遇到一個人了。他彎起嘴角,心情愉快地將托盤拿回流理臺清洗。 在這個世界裡依舊遇上了很多很多的人,先是米卡莎,接著阿爾明,後來還有讓、貝爾托特、莎夏,各自帶著與記憶相去無幾或大所迥異的樣貌出現,接著才是剛才遇上的阿尼。 這些人都是他前世所有認識的同伴們。 雖然只是最近才出現的事情,不過對於能夠想起自己除了二十年以外的數十年記憶,他正逐漸適應並為此感到愉快著。至於為什麼,那可是他自己上輩子的記憶呢,還能有不開心的道理? 就算不是個算得上開心的前世、又說出來會被人當作神經病之類的,都沒關係,光只是能夠回想起就覺得很開心了。不過比起這點,他更好奇的反而是目前,似乎除了他以外的大家都沒有前世相關的記憶。 為什麼會這樣呢。但思考困或一會,又覺得那或許只是時間的關係,也許過幾天或隔幾年後,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樣在某天顆著下午茶時突然回想起所有的事,接著又再記起自己曾經去過一間新開幕的咖啡店,那裡的店長長得和他們以前某個及著送死的同伴一樣,接著嚇了好大一跳似地再急急忙忙從車站趕到這間咖啡廳來。 耶格爾,這輩子不急著報仇改泡起咖啡了嗎? ――之類的。啊啊,要是能發生這樣的事就好對吧。 他忍不住設想地勾起微笑。不瞞人說這也是他開始接手經營咖啡店的原因,不光是受前輩薰陶的關係,還有自己想要永久設置一個地點讓過去所有同伴齊聚一堂的希望。要是能再見到大家就好了吧,單純地這麼希望。除了104期的他們,還有特別作戰小組的前輩們,甚至艾爾文團長、韓吉分隊長、米克分隊長,以及那個在他前世記憶裡最後出現的男人。 「兵長――。」 如果哪天,也能在這裡看見你靜靜品嚐咖啡的樣子,就好了。 Fin . 隨便假設前世的艾倫死前最後看見的是兵長的東西。(欸 結果沒有很CP味(?) 希望瀟湘桑喜歡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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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從現在開始我連一個普通人的姿態都做不到了。 身體變得很弱,動不動就受傷感冒,似乎就連記憶能力也開始薄弱起來,但明明這只是一副正值十九歲的身體不是嗎?兵長,你也許是這麼想的吧。但是我知道的喔。你也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因為過度使用能力造成的反潰效果而已。連年過度消耗的能力在日積月累下終於開始損傷身體機能,其實也並非一朝一夕促成的荒唐事。 無論你我都很清楚,那只是像毒癮一般由不得人制止而逐漸形成的強迫症罷了。太依賴能力,太依賴這副好似什麼都能修復的身體,於是直至今日我們終於迎來這般尷尬的局面。 啊――其實也不算是呢。明明我們在我還能勉強做為一個普通人跑跳的底線之前被韓吉小姐警告了不是嗎?那時候,那一席話在耳裡聽得格外真切,直到現在彷彿都還能聽見分隊長口裡隱藏著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顫抖呢。兵長,你也記得嗎? 當時候分隊長說我要是再勉強自己巨人化就會像現在這樣站起不起來的事。 但哪怕再怎麼珍惜這最後一點點身體和能力給予自己的極限,我還是選擇了拋棄。 義無反顧地。 啊啊,為什麼呢。明明不管是誰都不希望自己再睜眼醒來變成這副模樣吧,拋棄了自己的健康,這樣幾乎什麼未來也沒了不是嗎,哈哈。 但是我不後悔。 只要最後那一次巨人化能將陷入危機的你拯救在掌心裡就夠了。 我是這麼想的,也不怪你之後過來想揍我卻揍不下手只是握緊拳頭的表情,畢竟真要我沒事――也太牽強。只是那樣的代價能換得你的性命和身體健康,我覺得那樣就很足夠了。 身為同樣背負著全人類的希望。我也希望兵長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所以請不要哭好嗎。 不然我也會想哭的。 Fin . 假若過度使用能力會導致身體逐漸殘弱的…設定。 其實很認真覺得過度操勞真的會一不小心變成這樣啊,請好好珍惜艾倫,珍惜他,因為他很珍惜兵長。(等等這邏輯) ▼大概是憂鬱向注意
兵長的個人房間出了名的空曠。 這是連剛加入調查兵團的新兵都知道的事,是的,沒有人不知道兵長的房間很乾淨,但那樣事實背後潛藏著的原因是什麼,卻沒什麼人提起。 因為就連兵長本人也沒說過,從和他關係比較好的人口中問不出來,那麼也只能猜了;可以斷定的是兵長不光只是因為個人潔癖、抑或本身除了殺戮以外沒什麼休閒娛樂而已。對於那樣乾淨得像客房卻實際住上了不少年的房間,曾有人這麼猜測過,那樣幾乎和空房沒兩樣的房間就好像是兵長為了讓室內隨時保持能清就立刻清空的感覺一樣。 啊啊,為什麼這麼做呢。原來打從進入調查兵團那天起就做好了一走出去就不會再回來的覺悟,因此不對這間房間有所留戀,更不能留下什麼東西。因此就連最貼近兵長這個人房間也空蕩地很少出現私人物品。 那樣的原因。雖然終究只是猜測,卻在聽見的人稍稍思考一會後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果然他們還是非常尊敬兵長的。無論能力,還是想法。 那樣一個堅強的人勇敢得要人放不下。 * 但在真正整理兵長房間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不全然是傳說中的那樣。 即便大抵上仍和想像中的差不多整潔,但在兵長空曠的房內,卻有兩個專門擺放衣物的衣櫃。 為什麼呢。 櫃子都是調查兵團每個房間會配備上的衣櫃,但以普通情況而言應該每間房都只有一個才是,又為什麼獨獨在兵長房裡有兩個。 那樣的困惑在先打開其中一個,看見裡頭擺放著的少數的兵長衣物時仍沒什麼感覺。但接著在清出那些衣物後打開另一個櫃子,負責清理這間房的分隊長站在了原地。 「怎麼了?」 「……」 年輕的分隊長沒有回答。只是將另外那個櫃子裡的衣服全抱了出來,數量遠比隔壁的要大,等到他全部搬出來放在地板上,所人便看著他用著古怪的表情,慢慢在那些衣服前面跪了下來。 「啊啊…」 分隊長緊皺起來的表情說不出什麼話來。一開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新兵們只是困惑而已,不過在分隊長用著像是要哭了的表情輕輕將其中一件襯衫口袋裡的紙條拿出來後,所有人就懂了。 那件顯然不適合兵長體型穿的大兩號襯衫,夾著艾爾文‧史密斯的紙條。 再來另一件是三毛·薩卡利亞斯;下一件歐魯·波札德、再下一件君達·修茲、佩特拉·拉爾、艾爾德·琴……還有很多很多他們認不得的名字。 全是他們的前輩。 而兵長將他們每一個人的單件衣物全拿了過來,放在隔壁衣櫃裡,好像光是這樣子偷偷存放著,也能把他們曾經存在過的證明一樣留在櫃底,而不是像這間即將被清空掉的房間一樣挖空物品什麼也不剩。 ――那是他所能傾盡全力去紀念每一個人的方式。 他的溫柔。 「謝謝,兵長。」 分隊長閉起眼,握起右拳輕輕敲了一下心臟。 Fin . 不曉得自己想表達什麼ry 總而言之突然領了便當真是抱歉,其實只是想表達兵長會偷偷抱著那些衣服睡覺而已但是完全沒寫到啊…心情複雜的嗚欸 ▼言墟發的匿名噗
連結→http://www.plurk.com/p/izuh1j *單人視角 *大概不是很開心 *意識流 其實不否認,當他佇立在戰場上的時候,是種肯定自己也是種毀滅自己的方式。 兩面相的。 而為什麼這麼說呢,一切的起由也許是因為那個看起來已經年過四十的艾爾文。雖然調查兵團團長實際上並沒有那麼老,但也和他無關,那不是重點;艾爾文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這一切的開端。 改變了他這一生的開端。其實說到底也不是強烈地扭曲了他的本性抑或想法其他,只是艾爾文遇著他以後欣賞潛藏在他體內的才能,並將他地下街培養出來的身手拿去放在了對了位置而已。 很神奇的,人類。 這樣的評語不光只是對著艾爾文而已,而是這牆壁以內的所有人民,因為在踏上普通人所能行走的地面以後,他發現很多事情即便做的方法和結果一樣,但只要名義不同、換了個理由的行為也能被合理與正名化。譬如順理成章地拿起武器,理所當然地奪去性命;不過當然那也還是得要有握起刀刃和毫不留情斬下的勇氣才行。 對於一個早已放棄一切的他來說早就沒有所謂的恐懼了;只是,當望著艾爾文仍懷有希望的眼神時,他不免對那樣的任務與名義懷抱起了相同一點點地憧憬。啊啊,為什麼會這樣呢,平平同樣是殺戮,但在這裡似乎只要殺掉了一匹巨人,就能得到莫大的景仰和尊敬。 感覺――其實和骯髒的地下街沒什麼兩樣。只是被尊敬的群眾對象不同而已,被扯去以往只是單純戒備著他會不會哪天也殺了自己的戒慎恐懼、換上如今像是光望著他他就能保護所有人一樣的憧憬,那樣兩方的眼光注視裡差別在於有沒有希望。 被滿滿的希望注視的,一個已經放棄希望與不抱期望的人。 那樣眾所盼望的存在就是他,Levi。 因此其實是很諷刺的現況。 他從來就不是為了他人而活,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能在自己所剩不多空茫的一生裡找尋一點存在意義,才由著艾爾文去讓他做這些他能力所及的事情。所以為人類奉獻?沒有;為榮耀而戰?沒有;為了誰而拔出刀劍――?那也沒有。 他只是活著而已。卻在這樣只是為了單純找尋自己的路途裡不知不覺間累積了太多壓力,其實說不好也不是不好,只是無形間形成的期望超出負荷能力了,待他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措手不及。被人壓上了太多期待,讓他得不去將原本無所束縛的自己改變成所有人大概期望著的那副樣子。但又說回來,他到底能對那樣的神造形象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呢。 終究他也只是希望自己不要那麼早死而已。 哪怕繼續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但若要和過去短暫相處的夥伴們一樣死得沒什麼價值或毫無價值,他不要。他不願意,再像那樣默默無名地被血汙和塵土掩埋在深深的地底。 像地下街一樣。 於是終究只能邁進。 Fin . ▼血表現&獵奇注意
▼九歲艾倫 如今到了這種地步他僅僅只剩下好奇。 究竟,是在一個什麼樣的背景下造就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露出這種表情呢。 並非完全泯滅天真無邪,也並非絕對地精神病態。他看得出來那孩子僅僅只是依照現況做出理智思考,並可怕地以非常人的速度在短時間訂製好一套流暢計畫將他引入陷阱而已。結論很成功,他上當了,落入恐怕連一個大人也無法想到的就地取材方式,被個小小的孩子用身旁犁田的耙子穿過身體釘在了牆上。 身體,知覺。在他察覺自己還保有意識以後分成了兩半,僅存視覺俯視著沉默檢起小刀並走向自己的孩子,用他漂亮的冷靜的、參雜著難以言喻的情感的孔雀綠眼睛緩緩對上自己,同時他右手抬起已經染上鮮血的刀,擺到臉頰旁邊的位置,似乎是在思考著該如何說話而已,不帶半點過度起伏的情緒,冷靜過頭地微微張開了嘴。 「…阿明。」他輕輕地道,「請把你們綁走的夥伴還給我。」 Fin. 小智慧犯。 https://images.plurk.com/ETF0-4toHduEwZXKRZbXSh2Eucr.jpg ↑ 其實是被這張圖給煞到了,好正啊艾倫。(醒醒 夏天到了。 在仍尚且堅持著穿薄長袖襯衫的里維身邊,無論他的同事還是下屬都因為天氣太熱而紛紛換上了短袖。由於穿著制服時避免不了長袖長褲遮蔽的必要限制,所以在平常休息的時候,便可看見一般耐不了夏天高溫的他們出現平時不常見的穿著。 短袖,涼爽的短袖。 與長袖相較下來確實十分清爽沒錯,但隨著穿著改變,伴隨衍生而來的問題卻不少。或許這也是里維堅持不穿短袖的原因之一,畢竟看看他們調查兵團本部所在的位置,多麼靠近自然森林的地界,就可以知道――這裡蚊蟲很多。超多,多到有點可怕的地步。 早有準備的前輩們就算了,這期新進的年輕士兵們可能完全不知情吧。於秋季加入調查兵團,他們向來不怎麼受到蚊蟲侵擾,便忽略了大自然春季後的反撲。用一個季節養育成蟲,再來就是在夏季的傍晚時候一舉反撲。幾乎是很熱的夜晚隔天起床,里維就看見了新兵們不少困窘著臉拼命找些蚊蟲藥來抹的尷尬表情。 ...所以他討厭夏天。很容易流汗的天氣,還得硬捱著大太陽穿著制服外出,光是想就讓他潔癖的個性渾身不快。可以的話真希望整個夏天都不要外出,但他又明白這只是無聊的奢望。 依舊只能在固定的時間起床,看著明明才早上六點卻已經亮得有如正中午的窗外發呆,里維蹙著眉,很用力地嘖了一聲。 好吧,起床。 夏天時習慣早上和晚上各洗上一次澡。用被他自己刻意降溫過的溫水澡清洗身體,可以讓身體自然發熱的溫度再低上一點,這樣也就比較不容易出汗了。這向來是里維自己能在仲夏前維持長袖穿著的基本步驟。接著洗完澡出來就回房間換衣服,穿上白色貼身長褲,長袖襯衫,套上束具和穿好皮靴,最後套上袖有調查兵團臂章的外套,他邊繫著領巾邊走出房門。 這時間的大廳有著三三兩兩不會造成及體溫度過高的人群。要知道和太多人同時湊在一起也是會很熱的,所以看著這麼稀少的人群里維心情便好了一些。走去廚房取來不曉得是誰烤好的幾片麵包,他接著給自己泡了杯茶,然後端著早餐往大廳方向走去。 沿路遇上了意外早起的艾倫。對方還穿著便服,一路慌慌忙忙又忐忑不安的樣子,好像在躲避著什麼東西似的,詭異的舉止看得他一肚子煩躁。 「你在幹什麼?」 忍不住出聲詢問。里維顯然用著不是很耐煩的表情往艾倫身上看去,手足無措的新兵先是整個人嚇了一跳,然後僵直起身體,右手握拳扣胸朝里維行了個禮。 「早、里維兵長,早安。」 結果回答了不是里維要的東西。艾倫很容易在前輩面前慌張的舉動其實也該看得習慣了,因此里維只是自己默默嘆了口氣,接著便往顯然很容易找到對方慌張原因的臉上看去。啊,原來是這個嗎。 艾倫的一邊臉頰和頸側出現了紅色的痕跡。 其實遠看過去不是很明顯,不注意去看的話會很容易忽略過去,但從剛才艾倫很不安的表情就成功捕捉了視線,讓那淡粉色的痕跡襯托著偏白膚色更顯得引人注目。因此里維遠遠盯著那幾個紅點,默不作聲往艾倫靠近了幾步。 「......」 靠近看就更明顯了。和艾倫成正比的慌亂表情對照,里維什麼也還沒問便確定了原因的起始終末。顯然這個笨蛋新兵在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被蚊蟲叮出了好幾個包,而且哪裡不叮,偏偏叮的是臉頰和脖子頸側。 艾倫露出了一副兵長你要笑就笑吧的表情。可憐得大義凜然但確實滑稽,讓里維一開始有趣得確實想笑,平常人或許還沒這機會一股作氣被叮這麼多個包吧,但這麼想後又讓里維好奇起艾倫的體質是不是很受蚊蟲喜愛。 ...說不定真的是。因為皮膚不黑,又年輕,還總是散發著好像有點甜甜的氣息。 「感覺很好吃的樣子。」 「...欸?」 「拿著。」 這麼想著就決定實際試驗看看。其實只是覺得有趣罷了,並沒有多想的里維把餐盤交給了兩手空空只顧著慌張的艾倫,接著他手一伸拽過對方上衣領口,強迫讓艾倫身子壓低,然後他張開嘴,直接往艾倫脖頸上咬了一口。 「唔啊、啊啊啊啊啊......」 艾倫發出了驚恐之後又顧慮著這裡公眾場合的詭異呻吟。似乎整個身體都炸毛了起來,但嚇得不輕的新兵被里維咬了一口還沒結束,因為里維沒鬆開的口接著又往他咬下去的方向舔了一下。 「嗚.......嗚嗚.......」 餐盤上的刀叉因為支撐不穩發出了連續顫抖的聲音。直到里維實驗完後才讓艾倫重新獲得自由,讓艾倫恢復了站姿,從那已經被嚇得沒了反應的新兵脖頸上看見自己新添上去的紅色痕跡,他端詳一會又回憶方才咬在嘴裡的口感,莫名心情好地做出了結論。 「嗯,真的挺好吃。」 Fin . 沒自覺自己其實挺喜歡艾倫的兵長。 *關於現在與過去的故事設想
成為調查兵團的兵長後,里維生活範圍依舊在席納之牆裡面。 或者其實他一直都在那裡,只是範圍地點稍微改變罷了。 現在的他住在調查兵團提供的房子裡,有寢食,生活不豐沃但也十分足夠;和以前總是沒日沒夜擔心自己食物來源的地下街相比,真的已經改善許多。 但離開那樣糟糕的起始點後幾年,當他再一次經過地下街時,會不會有可能停下腳步看著出入口發怔呢。順便想起最一開始離開的頭兩年他似乎還想過從調查兵團改調入憲兵團過。 因為他想改變地下街。 想將那片名義上為避難所實際上為貧民窟的地方改善掉。讓裡頭從來不見天日的人能夠出來,看看不帶著下水道霉味的天空,踩踩不再滿布淤泥血水廚餘的地面。那個髒亂且曾被他視為將會一輩子待在那的地方,如今卻離他有些遠呢。 因為被艾爾文團長帶出了地下街而有所改變,遇上這樣的好運他想自己大概一輩子也還不夠。但在自己能力所及之處,他也除了為艾爾文進一份心力以外什麼能力也不足。即便曾有心想加入憲兵團,卻也因為沒有那方面的資質、受制於對艾爾文的恩情沒報、又或者自身打從心底厭惡憲兵團的長官們嘴臉,所以直至今日,他依舊仍在調查兵團。 想要改善地下街。 這樣的心情未曾改變。所以望著逐漸往後就看不見自然光的出入口,他接著改將視線望向了侷限人類世界的牆。 ――既保護又囚禁他們的牢籠。 如果能將世界外的巨人全數驅逐,再沒了需要待在牆裡的理由,那麼是否他繼續待在調查兵團的選擇也能有將地下街拯救的一天?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太好了呢。 Fin . |